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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是我把她推了下去

最先打破這片寂靜的是張修祺,“我好像恢復記憶了。”

“真的嗎?”李梓文有些開心地問道。

“恩,不過目前好像只恢復了一部分的記憶。”張修祺看著李梓文的笑容,自己嘴角也勾勒出一個淡淡微笑。自從他失憶後,李梓文好像再也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了。看來把恢復記憶這件事情講出來實在是個明智的選擇。

“哦,怪不得你剛剛能那麼準確地說出我們誰是誰了。”溫斯特說道,“那你現在恢復了哪些記憶呢?”溫斯特問出了事情的核心。

“目前我不太清楚,只是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有很多零碎的記憶碎片一閃而過,讓我恢復些些許記憶。”張修祺如實的回答到。但他沒有說的是,那些記憶碎片裡都有李梓文……

“對了,秦雨潔現在如何了?她不是也從樓梯摔下來了嗎?”張修祺突然想到她,他隱約記得那天秦雨潔也從樓梯處滾下來了。不知她現在如何。

從張修祺口中聽到秦雨潔的名字,李梓文百味雜陳,讓她想到秦雨潔那天在晚宴上所說的,與張修祺的春風一度。心中不由的苦澀起來,嘴裡如同含了黃蓮,有苦說不出。

“咳咳,”溫斯特示意張修祺看下情緒明顯低落的李梓文。

張修祺接受到了溫斯特的提醒,果真發現李梓文的情緒突然低落,讓他不由地想了想自己剛剛說的哪一句話引起的。轉而一想就想到了,

便故意說:“秦雨潔好歹是爺爺好友的孫女,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爺爺也不好向那邊交代啊。”這其實也是張修祺的真實想法,他想到秦雨潔也不過是因為張老爺子。

“對,秦雨潔出事,老爺子實在沒法向那邊交代了。”溫斯特幫腔道。

李梓文心裡也就舒坦多了,畢竟她也是個明事理的女子,她也想到了這一點。而剛剛有些難過,是因為想到了秦雨潔在晚宴上所說的。李梓文看著張修祺的稜角分明的側顏,心中暗想,到底問不問呢?

言歸正轉。“秦雨潔受傷並沒有你那麼嚴重,早已從昏迷中醒過來,身體狀況良好,目前並無什麼大礙。”溫斯特一一回答了秦雨潔的現狀。

畢竟張老爺子很看重秦雨潔,所以溫斯特也會留心秦雨潔的狀況,時不時去探望下秦雨潔。

“那就好,那我還有一個問題,秦雨潔和梓文怎麼會從樓梯摔下去?”張修祺想不通,兩個成人怎麼會摔下去。如果說只是個意外,那麼一個人摔下去,張修祺還會姑且相信下。但是兩個人一同摔下去,這不得不讓人猜測其中是否有什麼貓膩了。

“我好像看到的是,嫂子好像是被秦雨潔給拉下去的,至於是故意,還是無心,這就不清楚了。”溫斯特回答道。

“那秦雨潔又是如何摔下去的呢?”既然知道梓文是如何摔下去,那還有秦雨潔,她摔下去的原因又是什麼呢?張修祺繼續問著溫斯特。

“至於秦雨潔,這個……”溫斯特感到非常為難,他是目睹了事件的全過程,但,他看見的是,言言好像把秦雨潔推了下去。而言言還在這裡,這令他感到為難,不知該怎麼說。

李梓文雖然想告訴張修祺事情的全過程,但因著言言在此,她害怕言言又會受到傷害,又會像上次一樣,她不想言言受傷。

於是兩人都沉默不言。張修祺等了會,卻發現無人回答他的問題,不禁有些疑惑,“你們為什麼不說話?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張修祺看到溫斯特欲言又止的表情,李梓文低頭沉默不語的神情,隱約可以感覺到他們兩人知道什麼,或許事件的全過程,他們說不定都瞭解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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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麼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這其中什麼他不能知曉的隱情嗎?張修祺陷入思考中。房間內又靜了下來。

“是……是我把她推下去的。”一個稚嫩的聲音在病房內響起。

言言低著頭,低語:“是……是我把她推下去的。”這句話雖然聲音很低,但在這寂靜的病房裡,這句話顯的尤其突兀。

“言言,你……怎麼會?”張修祺吃驚地望向言言,有些不敢相信一向乖巧懂事的言言會幹出這種事情,但眼前的情形又不得不讓他面對這樣的事實。

“言言,你過來爸爸這裡,說清楚事情經過。”張修祺想讓言言走近床前,說明事情經過。畢竟此事關乎人命,即使張修祺心裡很愛言言,但他不能縱容言言。

必須搞清事情全過程,如果不是言言幹的,那就皆大歡喜,可如果真的是,言言把秦雨潔推了下去,張修祺就不得不……

言言低著頭,一步一步地挪到了張修祺床前,兩隻小手攥的緊緊的,洩露了他的不安和緊張。

“抬頭。”張修祺語氣有些冷。

言言緩緩地抬起了臉,小臉上哭的通紅,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砸向地面。惹人心疼。李梓文覺得言言的每一滴眼淚都像是砸在了她的心中,每一下都很疼。但她明白,言言做錯了事就不得不接受懲罰。

倘若今日她和張修祺縱容言言做錯事,那以後呢,誰來繼續縱容他?每個社會和國家都有自己的法律和規章制度,每個人都必須遵守。如果有人違反,那就應當受到相應的處罰。而他們今日的嚴厲,才是對以後的言言負責。

所以張修祺說話時,李梓文並未說什麼,只是看著,心疼的看著言言。

而溫斯特自知,在張修祺教導言言時,他並無資格說什麼,也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即使很心疼哭狠的言言。

言言還是哭個不停,小手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淚水,卻怎麼也擦不完,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掉下來。但言言並不是嚎啕大哭,而是自己默默地流眼淚,咬緊自己的嘴唇,不讓哭聲從齒縫洩露出去。只是有時實在忍不住了,才會不小心地洩露一絲“嗚嗚”聲。

這樣默默流淚的言言越發的惹人心疼。有些小孩會用嚎啕大哭來故意惹大人心疼,依此來逃避懲罰。而言言卻一直那麼懂事,只會難過的默默流淚,而不會藉此來躲避做錯事的處罰。

這樣的言言讓三位大人都看的心疼,想說沒關係的,無論你做錯什麼,有我們一力承擔。但他們也清楚地自知,不能的,他們必須為言言以後的人生負責。

“說話。”張修祺壓下自己內心的心疼,只是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冷漠的讓人心生畏懼。

“我……我……。”言言張了張嘴,又不知該如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