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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211章 一輩子都要跟她在一起

唐麗終於找到了讓自己感興趣的事,她下足功夫去學,雖然幹起活來,手腳不麻利。

到了晚上,店鋪要打烊了,唐槐才過來守店。

她帶了《本草綱目》過來,沒睡時,可以看。

為了不讓顧客打擾,她把玻璃門關上,在門口掛上打烊的牌子。

把門簾拉下,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邊看書,邊等景煊。

一直到十一點半,景煊還沒來。

唐槐起身,往窗外看去,外面,微微的光芒,照著街邊的樹,把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唐槐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微微蹙眉,這麼晚了,景煊哥還沒來。

他要是在縣城,一定來的。

他忙,她也忙。

白天在她的家,他們也不敢像情侶一樣相處。

晚上,各自回家睡覺,像昨晚那樣相處的,真的是第一次。

上次到A市千官村找楊經海,他們雖然同睡一屋,但不同床——

唐槐合上書,自言自語:“總之我們都確定戀愛關係了,以後有機會,就多相處吧。”

景煊不來,唐槐打算睡,明天是星期一,她要上學。

這麼晚了,不洗澡了,就這樣睡吧。

就在她準備去洗個臉時,聽到窗外響起了動靜。

她趕緊轉過身,見到了景煊!

本來在等他,以為他不來,心情是有些失落的。

現在,他來了,唐槐心中一陣狂喜,她趕緊奔過來開門。

門一開,景煊就快速進來了。

門剛關上,景煊就把她摟入懷了。

要是以前,唐槐會矯情一下,把他推開的。

現在,唐槐不僅不推開他,還抬起雙臂,圈住他腰身。

臉貼在他胸膛上,聞著他獨特清冽的味道。還有一股……藥味?

唐槐嘴角那抹甜甜的笑僵了僵,她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睛,流露著一絲緊張:“景煊哥,你受傷了?”

景煊因為她主動抱自己,心裡樂著呢。

被唐槐這麼一問,他微愣,她怎麼知道的?

見他微愣的反應,唐槐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你真的受傷了?”

她要從他懷裡出來:“傷得重不重?我看看。”

景煊低笑,重新把她抱回懷裡:“皮外傷,不嚴重。”

“我聞到藥味,是貼了藥膏還是灑了止血粉?”

“灑了止血粉,又貼了消炎膏貼。”所以,味道才重了些。

“真的不嚴重?”

“不嚴重。”對景煊來說,一點都不嚴重。

“你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不到三點。”

“景煊,我配多一點鑰匙給你吧。”唐槐道。

景煊魅惑一笑:“你是在邀請我進你房嗎?”

“你瞎想什麼,我說的是店鋪的鑰匙。”

“不管是哪裡的鑰匙,你把鑰匙給我了,證明你信我了,把心交給我了。”

“貧嘴,我只是不想像今晚那樣,你遲遲不來,要是我睡著了,你敲門,會吵醒我的,我中途醒過來,就很難睡過去。”

“你以後都在店裡過夜嗎?”景煊問。

“不一定。”唐槐道。

“唐槐,其實我最想要的,是你心房的鑰匙。”

“哦,這要看你的本事了。”唐槐笑,臉在他衣服上磨了磨:“原來,男人的味道這麼好聞。”

景煊一聽,不悅地蹙眉:“不是男人的味道好聞,是我的味道好聞,你不準這樣去聞別的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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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唐槐也不矯情,雙手圈住他的腰身,把臉深深埋進他胸膛裡,用力地吸鼻子:“真好聞。”

她的味道,又何嘗不好聞呢?

景煊低頭,嗅著她的味道,一股清香的玫瑰花味道,聞得讓他如醉如狂。

兩個相擁了好久,才分開彼此。

唐槐抬頭,眨了眨眼,眼睛明亮地看著景煊:“洗澡嗎?”

“不了。”不是他不想洗,而是身上有傷,不能沾水:“我來鋪床,早點睡。”

“哦。那我去洗個臉。”唐槐道。

唐槐刷了牙,洗了臉出來,景煊已經和衣躺在鋪好的臨時床上了。

他穿外套呢。

唐槐疑惑:“穿這麼多睡?”

至少要把外套脫了吧。

裡面不是有一件襯衫,再裡面不是有一件背心的嗎?

穿這麼多睡,舒服嗎?

而且,他不是有不穿衣服睡的習慣嗎?

景煊雙手枕著腦袋,微眯雙眼,笑得迷人,又帶著一絲邪肆:“你想看我身材?”

唐槐臉一熱:“是誰說不喜歡穿衣服睡的?”

唐槐突然想到什麼,她在他身邊跪下,緊張地睜大眼睛看著他:“景煊哥,你是不是傷得很嚴重,不敢脫外套?”

“沒有。”

“我不信。你脫下外套。”說著,唐槐伸手過來,解景煊的釦子。

景煊下意識抬手要阻止她的,可是想了想,收回了手,繼續放到腦勺,淺笑地看著唐槐。

唐槐是關心他的傷勢,垂著腦袋,一本正經地脫著他的釦子。

她解釦子的動作還蠻熟練的,紫涵剛出世時,她就是這樣幫紫涵穿衣脫衣的。

本來是很正經的,可是在景煊看來,味道變得不一樣了。

他的笑,越來越迷人,越來越妖孽,越來越魅惑。

解開釦子後,唐槐兩手抓著他的衣襟往兩邊一拉。

動作太快,看去有點粗暴……有點粗暴……

“娘子,來吧!”景煊在這個時候,攤開手,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唐槐狐疑地看著他:“來什麼?”誰又是他的娘子?

“狠狠地抽我吧。”景煊閉上眼睛。

她解他釦子,只想看他的傷勢,他想到哪裡去了?

唐槐臉一臊,小拳頭往他胸膛一捶:“去你的!”

“呼……”拳頭打下去,景煊突然弓起了腰身,倒抽了一口冷氣,蹙緊濃密的劍眉:“娘子,痛!”

“啊?”唐槐一驚,低頭一看,臉色頓時大變:“我捶到你傷口了!”

外套解開,是白色的襯衫,胸膛處有一個口子,還染上了血跡。

唐槐一驚,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迅速把他襯衫的釦子也解開。

果然,她捶到他傷口處了,貼著的白紗布,染上了深黃的藥汁。

看到這麼大片的白紗布,唐槐眼眶頓時紅了,她看著景煊:“很痛吧?”

景煊哼了哼:“你受傷了讓我捶捶看。”

聽到這話,唐槐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你就不能哄哄我,讓我放心放心嗎?我要是受傷了,你捨得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