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佐顏對宋熹微的監管就變得嚴厲了許多。生怕她再做出什麼讓人頭疼的舉動。就給宋熹微喂了一粒藥,短時間內算是不能出聲了。
宋熹微就變成了啞巴,不過原本她也放棄那種簡單的呼救,也不想跟佐顏他們說話,倒是對宋熹微沒有絲毫的影響。
等到晚上的時候,一眾人就到了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
佐顏把宋熹微抱下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落地的那一瞬間,宋熹微都感覺有些不真實。屁股很疼,又有些麻木。腿也是無力,差點還沒有站穩。
佐顏連忙把宋熹微抱住,輕聲問道:“掌珠你現在餓不餓?”
因為宋熹微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雖然買了糕點,可是宋熹微卻是一塊都沒有吃。
佐顏知道宋熹微的倔強,所以用強根本就不行。只得溫聲細語,可是他忘了宋熹微已經服了啞藥,根本不可能給他回話。
反應過來的時候,侍衛給佐顏遞來一個牛皮水壺,恭敬的道:“王子,您喝水。”
佐顏仰頭喝了幾大口,有水從嘴角溢位。他伸手擦了擦,然後把水壺給宋熹微。
宋熹微一點也不理睬,佐顏很是沒有辦法。
晚上比較冷,佐顏他們帶了簡單的小帳篷。宋熹微坐在那裡,像是在看他們搭建,又像是失明的人一般沒有焦點。
火堆上熱著乾糧,火光反在宋熹微的臉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柔和。可是佐顏明白,宋熹微是多麼的倔強。
很快,一個小帳篷就已經搭建好。
宋熹微就不免多看了一眼,這樣大小,他們八個人怎麼睡?
不過她也懶得管,反正這不是她該操心的地方。
隨即,就明白了過來。
因為這些侍衛從包袱裡取出繩子,綁了幾個鞦韆。
吃飯的時候,無論佐顏怎麼勸,宋熹微都跟沒有聽見似的。怎麼樣也不肯吃一口。
佐顏就很生氣,他懷疑宋熹微準備餓死自己。
當下也就沒有了心情吃飯,他不吃,手下的人自然也不敢出。被火烤得熱乎乎的燒餅就被晾在那裡了,風一吹,很快就變涼了。
宋熹微由那兩個婢女伺候著,進了帳篷。
她趕了一天的路,很累,很困。可是她怎麼樣也不敢閉上眼睛,沉重的眼皮跟抬不起來一般,可是她仍舊強撐著。
榻上鋪著某種動物的皮毛做成的披風,毛茸茸的很舒服,宋熹微卻總是感覺能聞到上面的血腥味。這不應該聞到的,可能是錯覺。
她閉上眼睛緩解一下痠疼。
剛要睜開,就聽見外面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宋熹微藏在袖子裡的手就緊緊握成了拳頭,呼吸都變得刻意,十分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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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不吃東西嗎?”佐顏問立在一旁都侍女。心裡卻是很明白,因為侍女端上來的糕點還是完整的。
侍女大氣不敢吭一聲,只是點了點頭。
然後佐顏就揮手讓她們下去。
帳篷裡就只剩下宋熹微和佐顏。
宋熹微就變得更加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