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兩，顯然言初嫿已經動情了而自己不知。
九言則是因忌諱，或是她這個原身之前做了些什麼事情？
沈子幽走到院中，不想一抬起眸子瞧見天帝經過，頓時眼前一亮，勾唇一笑就走了上去。
“……”墨潯看著她的背影一時間沉默，隱隱可聞得到酸味。
敢情他家幽幽是嫌棄他半點用都沒用，所以轉身投入別人的懷抱去找情報了……
想此，墨潯皺眉轉身不知去了哪裡。
沈子幽為了任務正發揮著自己厚臉皮的優勢，蹭蹭的走到天帝面前，笑臉盈盈晃花了眼，讓天帝愣了一下。
他們彼此間認識這麼久，還不曾見她笑得如此招搖。
“天帝大老爺。”
“靈幽，你……你怎麼了？”瞧著這張三界都為之一動的容顏，他眼底劃過一抹痴迷，一閃而過。
“咳……”沈子幽忽然才想起這原身是這身份尊貴的神女，不動聲色的掩下眸中神色，一本正經的開口：“你現在可有空？”
天帝點頭，沈子幽掃了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屋裡：“可否請天帝移步，隨我進屋談談如何？”
天帝在靈幽神女面前恢復男人本性，不可控制的想歪了，咽了下口水，“好。”
沈子幽餘光瞥了她一眼，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呵，男人。”只要是個雄性，無論是何等身份，體內總是有獸慾的。
兩人一同進了屋裡，沈子幽隨意坐下，泡起了茶，“天帝，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天帝沿著邊上坐下，看向她有些許疑惑卻還是點了點頭。
“九言和言初嫿是什麼關係？”沈子幽眸光定定的看著他，不錯漏一絲絲細微的表情。
聞言，天帝顯然詫異了下，眸光低垂掩下眼中神色：“師徒，你不是看到了？”
“言初嫿……”沈子幽停頓了下，繼而開口，“是她回來了，是嗎？”
“你說的誰？我不知道。”
沈子幽唇畔勾起一抹笑意，這還真是真兄弟呢。
“別掩飾了，我已經知道了。”
“你當真……”天帝欲言又止的看著沈子幽，有些猶豫。
若她都知道了，那麼隱瞞也沒有任何意義。
沈子幽嗤笑一聲，一手託著下巴：“你覺得，你們都知道我會不知道？是不是太可笑？”
“我……”半晌，天帝嘆了口氣，“你想知道什麼？我們知道的你不也知道？”
沈子幽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眼底劃過一抹得意，終於上鉤了。
“我想知道九言和言初嫿千年前究竟因何原因造成如此的一副局面？”她知道或許天帝知道，而原身也知道，但自己不知道。
“你怎麼？你的記憶……”
“我下過凡界，入過輪迴，記憶並未完全恢復，你知道的吧。”
聽言，天帝沉默了下來。
當年她與言初嫿一同落入輪迴，只是言初嫿的命局無解，若不是每次都靠著九言，她也無法到如今。
這點只有他知道。
九言既是她的死劫，又是那個救她之人，其中的因果迴圈連他都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