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閆臣和陸少康如約來到了慶功宴,但是兩人都很低調,坐在角落裡沒有喝任何人交流。
慶功宴開始沒多久,顧海城意氣風發的走到了話筒前,說著自己的長篇大論,陸少康看著顧海城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裡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
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慢慢的向前走去,很快陸少康就站在了顧海城的身前。
陸少康靜靜的看著顧海城,突然就摔了手裡的杯子,插在褲子口袋裡的手一下就拿了出來,手裡就握著一把刀,拔開刀鞘,陸少康舉著明晃晃的刀子就向顧海城狠狠的捅去。
陸少康的動作太快,其他在場的人也沒想到陸少康會突然發瘋,紛紛逃走,沒有一個人管顧海城,顧海城就生生被陸少康捅死。
雖然顧海城已經沒了動靜,但是陸少康已經瘋狂,還是不停的往顧海城的身上扎,喪子之痛他真的是讓他已經瘋狂了。
保安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但是看著已經一身血的陸少康,心裡都不免有些發怵,只是圍著陸少康,並不敢上前。
陸少康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保安看準時機,一擁而上,把陸少康押在地上,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顧海城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來參加慶功宴的人都沒有想到堂堂的陸少康竟然會當眾做出這種事,議論紛紛,對著陸少康指指點點。
顧閆臣看著已經癲狂的陸少康,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把顧海城是兇手的事告訴他們,本來是想讓他們知道真相,誰知道陸少康竟然會因為太過悲痛做出這種事來,他這樣就真的逃不掉了。
顧閆臣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抬腳向前走去,在顧海城的身邊站定,面向眾人,緩緩的開了口:“請各位安靜,這件事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家不要驚慌,一切事物顧氏都會處理好的,請各位放心。”
顧閆臣說著對顧海城的助理使了一個眼神,顧海城的助理連忙就走到顧閆臣的身邊,附和著顧閆臣:“是是是,我們一定會安排好的。”
顧閆臣看著如此無用的助理,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走下臺,陸少康現在已經不再反抗了,就一直看著已經死去的顧海城,臉上帶著笑。
顧閆臣很愧疚,他應該和陸少康說好的,那樣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警察很快就趕來,押著陸少康就要離開,剛好來出警的那個警官認識顧閆臣,和顧閆臣打了一個招呼。
“麻煩你照顧一下他。”顧閆臣看著遠處的陸少康道,今天的這事他多多少少都是有責任的。
那個警官爽快的應下,顧閆臣對警官道了謝,目送著他們離去。
在家裡的陸媽媽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你好,請問是陸少康的家屬嗎?”電話那頭的警察問到。
“是,請問你是?”陸媽媽在沙發上坐下,對著電話道。
“我們是b市警察局的,現在陸少康涉嫌故意傷害他人,我們需要你的協助。”警察清楚的說出。
陸媽媽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故意傷害?怎麼回事?”說著陸媽媽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這件事我們不方便在電話裡說,請你來了警局我們在詳談好嗎?”警察道。
陸媽媽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我……我這就去。”說著陸媽媽就站了起來,但是剛站起來,就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