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辭失措地去找錢蘭兒,卻發現錢蘭兒早就站在自己的車邊上等著自己了,言以辭走近,說道:“你和若惜說,到底是要做什麼?”
錢蘭兒抽了一支煙,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讓她離開你罷了,我要的很簡單啊,孩子得有父親。”
言以辭一把掐住錢蘭兒的脖子,咬牙紅著眼說道:“你玩的是什麼把戲,以為我不知道嗎?像你這樣想藉著孩子上位進言家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處理得多了,我也不介意再多處理一個。”
錢蘭兒看著言以辭的眼睛裡的兇光,突然覺得畏懼了起來,卻仍舊硬著脖子說道:“你難道想打掉我們的孩子嗎?”她就不信言以辭會狠心到這個地步,再加上有顧若惜那邊牽制著,總會有希望的。
言以辭冷笑,嗜血的笑,說道:“對啊。”說著進了車門,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來動手,讓你流產,二是,你自己去醫院,把胎打了。”
錢蘭兒聽著覺得血腥,卻也覺得言以辭會這麼做,她看到躲在角落裡偷聽他們說話的許盈嬋,說道:“我是不會去把孩子打掉的。”
言以辭說道:“那你好自為之。”
錢蘭兒看了眼角落裡畏畏縮縮的許盈嬋,說道:“你出來吧,你以為言以辭看不到你,我就看不到你了?”
“我只不過看你想玩什麼花樣。”許盈嬋插著腰說道。
“呵呵,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錢蘭兒路過許盈嬋的時候在許盈嬋耳邊輕聲說道:“你是在擔心我搶走了顧若惜的言以辭,然後顧若惜就會搶走你的楚天闊吧?你是不是在著急啊?”她錢蘭兒最喜歡做的就是拆散那些恩愛的人了。
許盈嬋一把拽住錢蘭兒,甩在地上,說道:“你只是一個替身,你只是一個謀權篡位的小三,你為什麼在我面前都這麼囂張啊?”她承認錢蘭兒把所有的話都說在她的心頭部位了,可是,她卻也為顧若惜打抱不平。
錢蘭兒冷嘲熱諷,說道:“說到你心坎裡了吧?”
許盈嬋說道:“你也不過是個卑賤的替身,憑什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
“因為這都是你邪惡的內心。”錢蘭兒站起身,拍了拍手,說道:“你也不用為此感到羞恥,我知道你們姐妹情深,我也不想破壞你們之間的姐妹情深,不過,我也是為了我的兒子著想,你應該知道。”
許盈嬋拿起地上的石頭,恨不得把錢蘭兒頭上砸出一個大窟窿,這樣就不會再來害顧若惜了,錢蘭兒卻不閃躲,硬著頭皮和許盈嬋說道:“你殺我啊,殺了我你就更不能和楚天闊在一起了,因為你要坐牢,在監獄裡談戀愛嗎?和舒服啊,殺了我,然後成全了顧若惜和言以辭,你和楚天闊就徹底完了。”
說罷便離開,許盈嬋拿起的石頭卻掉了下來,砸在自己的腳上。
她搖了搖頭,說道:“不,不行,我不能太自私的,我要為若惜做一些什麼。”
晚上,錢蘭兒仍舊在魅力十足夜總會,和林友旭交談。
“昨天,言以辭來找我了。”林友旭說道,身邊摟著一位美女。
美女笑道:“長得可帥了。”
錢蘭兒翻了個白眼,說道:“膚淺。”
“你錢蘭兒不一樣,喜歡言以辭的錢麼?我不過是喜歡他帥。”美女也沒好氣地說道。
林友旭摸了摸美女的臉蛋兒,說道:“行了啊,乖,你先下去。”
錢蘭兒說道:“這都是些什麼貨色啊?長得這麼醜還賣弄風姿。”
“就你聰明漂亮,行了吧?”林友旭說道。
錢蘭兒喝了口酒,說道:“還算你有點兒見識。”
林友旭立馬搶過錢蘭兒手中的酒杯,說道:“唉,姑奶奶,你現在肚子裡有孩子,可不能喝酒,萬一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還拿什麼去當言家的少奶奶啊?”
錢蘭兒把酒杯搶了回來,說道:“我本來就不準備留下這個孩子。”
林友旭剛準備抬起自己的酒杯就掉在地上,驚訝地問道:“你為什麼不要這個孩子啊?”
“言以辭那麼狠,還準備打掉我的孩子,我當然不會讓他動手,當然得自己打掉要坑他一筆啊。”錢蘭兒又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又不傻,這孩子本來就不應該生下來,萬一生下來他拿去做DNA,你說我該怎麼辦?還不會被他弄死去。”
林友旭說道:“你真是夠精明的。”
許盈嬋躲在吧檯低下,這下子,錢蘭兒還有什麼把戲可以玩,許盈嬋剛準備抬起頭,就不小心磕了一下腦袋,錢蘭兒探下腦袋,說道:“許盈嬋,你做間諜,也要做得徹底一點啊,這不夠專業。”說罷就對林友旭說:“你把你的那些保鏢找過來,把這小妮子關個幾天,看看她還敢不敢亂做事。”
林友旭打了個電話把保鏢都找了過來,許盈嬋被幾個保鏢從吧檯低下拽了出來,牢牢地抓住,許盈嬋在錢蘭兒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惡狠狠地說道:“馬上就會有人通知我爸來救我的,你做的這些壞事兒,遲早會見光的。”
錢蘭兒一巴掌打在許盈嬋的臉上,把許盈嬋打得眼淚都疼出來了,她捏著許盈嬋的小臉蛋兒,細細地打量著,說道:“許盈嬋啊許盈嬋,你太天真了,等你的好姐妹顧若惜離開了這座城市了,你也就舒服了吧?”
林友旭摸著下巴,說道:“這小妮子也真是硬啊,估計是被那許糟老頭給慣的。”
許盈嬋說道:“你們遲早會為你們做的壞事買單的。”
錢蘭兒說道:“行了,廢話真多,快點兒把她弄下去吧。”
許盈嬋被幾個大漢架著走,她死命地掙扎,大聲地說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我告訴你們,你們遲早會有報應的,老天會懲罰你們的。”
林友旭看了眼許盈嬋,笑著說道:“要不是她許盈嬋是許家的千金,我早就讓人把她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