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拉起林安然就走出了包廂,林安然因為醉的太厲害了,整個人都扒在了林子墨的身上。因為凌子墨靠凌子墨太近了,林安然身上酒的味道又異常濃烈,全部都撲進了凌子墨的鼻子裡。
凌子墨回頭嫌棄地看著林安然,見林安然因為喝醉酒,滿臉酡紅,意識也不太清楚了。嘴裡卻還在胡言亂語。“凌子墨,你是個滾蛋”……。林子墨不禁在內心嘆息,林安然,你是有多恨我呀,醉成了這樣還記得罵我。凌子墨眼裡的嫌棄更重了,卻見林安然因為腿來,連路都走不動,就一把抱起了林安然,走向夜色的門口。
小張在夜色門口等著凌子墨,見凌子墨抱著林安然出來。趕緊開啟了車門。
小張詢問凌子墨:“總裁,是直接回家嗎。”
凌子墨的動作沒有停,連眼睛的餘光都沒有分給小張,直接把林安然抱進了車內,輕輕的放在了後座上。然後自己坐進了車內,輕輕抬起林安然的頭,把林安然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然後才望向小張,輕聲回答:“嗯,回家。”
小張立馬就跑到了駕駛座,發動了車子,駛向了凌子墨的別墅。
林安然在凌子墨腿上躺著,躺得特別的不安穩,頭總是動來動去也就算了。關鍵是還總是用手抓住凌子墨衣角或褲腳,反正就是各種扯東西。
林子墨在內心裡感嘆:這個女人平時睡相差,現在酒品還差。今天這個女人喝了酒之後還要和我一起睡。睡相加酒品,今天晚上夠我受的了。要不要考慮把她現在丟下車……
凌子墨就這樣暗暗想著,然後笑的特別的開心。小張從後視鏡裡看到凌子墨這個樣子,立馬被嚇得不輕。總裁怎麼會笑成這樣,我家高冷的總裁去哪裡了,還我正常的總裁。
到了別墅,凌子墨把林安然抱下了車,走進別墅後,林子墨直接把林安然抱上了二樓的浴室。然後吩咐張媽來給林安然洗漱,換衣服。
林子墨坐在臥室裡等待著林安然洗完澡。就聽見從浴室裡傳出來的張媽的聲音‘夫人不要亂動’,‘夫人,這是洗澡水不可以喝’……
林子墨坐在臥室裡又再次感嘆:事實證明,林安然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洗個澡都能搞出這麼多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張媽就從浴室走了出來。張媽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對你怎麼說:“少爺,夫人已經洗完了。可是夫人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不肯離開,我扶不動她。”
林子墨在心裡覺得好笑,林安然果然酒品差。然後凌子墨仍是冷聲對張媽說:“知道了,你出去吧,等會我去扶她出來。”
張媽好像如釋重負,恭敬的說:“好的,少爺。”然後張媽快速的走出房間,拉上了房門。
凌子墨走進浴室裡,就看見林安然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上。林子墨扶額,特別鄙視的看著林安然。林安然,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沒有形象的女人。酒品怎麼能差從成這個樣子。
凌子墨這樣想著,林安然突然就伸出手抱住了凌子墨的腿。
林安然嘴裡仍舊是喃喃自語著。凌子墨蹲下來,想聽聽林安然現在在說什麼,能讓她自己說得如此起勁。然後林子墨就聽見了林安然說的都是在罵他。凌子墨感嘆:林安然我到底做什麼了?你這麼記掛我。
林安然繼續罵著凌子墨:“凌子墨,你混蛋。”林安然一直重複著這句,凌子墨突然就沒有聽下去的心思了。“凌子墨,我知道,我就是個替代品,我也知道我替代不了趙秋萍。”就在凌子墨準備站起身來的時候林安然突然就說出來這句話。林子墨又蹲了下來,等待著林安然的下文。林安然這次停頓了很久,又開口說:“林子墨,你放心,趙秋萍回來了。我們的合作就結束了,我就會離開,我不會纏著你,絕對不會。”林安然的語氣認真而決絕。
林子墨的臉色又沉了下去,自顧自的說:“誰說我要你離開的,我不會放你走。”您怎麼突然就頓住了,感覺自己的想法嚇到了自己,為什麼合作結束了,我也不想讓她走了?然後凌子墨又釋然了。既然大家都以為他是我的女人了,那我肯定不能讓她成為別人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對我就是這樣想的。
凌子墨拉開林安然抱住他腿的手。然後凌子墨一把抱起來林安然,把林安然抱去了臥室。然後輕輕的把林安然放在了床上。
林子墨正準備放下你愛人,就去浴室洗個澡。林安然就突然伸手抱住了林子墨的脖頸。迫使凌子墨起身的動作停了下來。
林安然的眼睛和您怎麼的眼睛對上。林安然什麼都沒說就是抱著林子墨的脖頸不肯放手,林安然把眼睛輕輕的閉上,過了一會兒,林安然在林子墨面前吐氣如蘭。都快讓凌子墨以為她要睡著了。
林安然就突然睜開了眼睛,或許是因為酒醉人心,林安然對凌子墨傻乎乎的說了句:“凌子墨,你長得真好看。”
林安然臉色紅潤微醺,額頭的碎髮散落在臉上,顯得格外的撩人。
林安然眼神迷離的看著林子墨。
林安然伸手描刻著凌子墨的臉龐.凌子墨的臉部線條冷硬卻特別的清俊好看,林安然就這樣輕輕的描畫著,卻不知凌子墨此時正被她撩動。
林安然鼻前縈繞的全是凌子墨身上好聞的古龍水味。林安然把凌子墨抱得更緊了,似乎是想在多聞一點。
凌子墨看著林安然,林安然嬌豔欲滴的紅唇好像熟透的櫻桃,讓凌子墨忍不住想要一親芳責.凌子墨也伸出手回抱林安然。剛準備親上去。
林安然張嘴,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嘔”
凌子墨名貴的西裝頓時慘不忍睹,林安然這一吐到是讓凌子墨平復下了剛剛產生的悸動,凌子墨沒有理會林安然,推開了林安然就快步走進了浴室。
凌子墨脫下了被弄壞了的西裝。
該死,剛剛真的感覺特別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