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辰見她在離御花園不久的地方等著自己,微微一笑。
貝知南迎上去,“太子殿下,我盛國皇宮景色如何?”說罷,對他大方婉約一笑。
“沒有你美。”司徒睿辰淡淡道,倒是聽得貝知南身後的宮女們紅了臉,寧玉臉色不自然起來。
“呃,”貝知南笑容滯了一滯,“不知道太子殿下對我盛國的公主可感興趣?”若是他肯的話,事情便還有轉機,“世人皆知,寧玉公主美貌無雙……”。
貝知南剛想滔滔不絕地讚揚寧玉一番,卻被司徒睿辰疏遠地打斷,“七王妃娘娘還不如說說這盛國皇宮的景,比起我朔國皇宮,如何?”
“...各有千秋。”貝知南見他不太高興。
“景美人更美,人更需景來襯。”
司徒睿辰輕笑一聲,輕飄飄說完,便甩了袖子離去了。
貝知南只覺得自己與司徒睿辰莫名疏遠了不止一點點。
……
此處本來就有侍衛出沒,蘇慎元應聲而來,“王妃此時不應該在虹雨軒麼?怎麼有空來御花園。”
“今晚月色很好,臣妾循著月光來到這麼一處地方。”
司徒睿辰不禁莞爾一笑,“本殿下與王妃娘娘真是心有靈犀了。”
蘇慎元聲音陰沉到,司徒睿辰的話觸碰到他的底線了,“王妃不給本王一個說法麼?”
“此處,林將軍一直帶著宮中侍衛來回走動,臣妾做什麼,都在林將軍眼皮底下呢。”在司徒睿辰面前,貝知南有意把聲音說得嬌滴滴的,讓人心頭一緊。
蘇慎元不鹹不淡地說了句,“太子殿下,怕不是今晚的月色好,而是我盛國皇宮御花園的月色獨好。”
司徒睿辰預設了,輕笑一聲。
寧玉公主在貝知南身側,果然,這太子聲如其人,令人如沐春風,行事看似逾矩,卻又挑不出毛病,七皇嫂說的沒錯,人中龍鳳。
貝知南感覺寧玉打量地差不多了,開口道,“王爺,臣妾不過與太子殿下是老朋友,我們……”。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蘇慎元冷冷打斷,“王妃,天色不早了,該回府侍寢了。”說罷,不顧大驚失色的貝知南,一把打橫抱起她,司徒睿辰的臉色也是變了。
“王爺,臣妾自己有腳,會走路,”貝知南掙不開他,“王爺放臣妾下來!”
司徒睿辰上前一步,“王爺,今晚月色正好,不如再賞會兒吧。”
蘇慎元不理會他,依舊大步流星,只看著懷中的貝知南,“王妃,莫要再動了,再動,本王一會兒要你好看!”說罷,輕浮地勾了勾唇。
宮女侍衛一行人跟在王爺和王妃娘娘身後,寧玉臨走前,看了站在原地,一臉悽然的司徒睿辰。
……
出了御花園,蘇慎元便把貝知南放下了,“王妃,你可真沉!”
貝知南終於逃離了虎口,下了他的懷抱,便急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誰知蘇慎元一把抓住她鳳服的錦幔紗,“怎麼?想跑?!”
貝知南身子直直往後跌去,一下摔了蘇慎元滿懷。
“臣...臣妾,只是怕擾了王爺休息。”
“本王看王妃如此心急,不如就在攸寧宮侍寢吧。”
此時,離他二人最近的地方便是攸寧宮了,是蘇慎元母妃永壽宮的一處偏殿,在母妃處宿著,旁人也不會說什麼的。
貝知南還沒回過神來,蘇慎元就把她扛上了肩膀,身後的一眾侍女和內監都自覺地關了宮門,在貝知南身後的寧玉的臉不自覺的紅了紅,不知道是七皇兄的做派過於不羈,還是朔國的太子令她心動。
攸寧宮內,蘇慎元把扛著的貝知南放在軟榻上,看著她一臉驚恐,卻玩味兒地笑了笑,“王妃膽子不小,竟敢幽會司徒睿辰,這會兒又在裝什麼可憐?!打算找什麼藉口?!”
貝知南的臉白了白,“呃,王爺,臣妾會掃了王爺興致,不如宣召別的側王妃入宮侍寢,她們可都排著隊等您呢!”
“本王偏要你侍寢!”蘇慎元欺身前去,壓地她喘不過氣來。
“王爺還說臣妾沉,王爺你自己更沉!”
蘇慎元無視她身體和言語上的反抗,就開始剝她的衣服。很快,白皙的肩膀上便有了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