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踩了輕功踩了半個時辰,周廷章已經是額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貝知南因為身懷有孕,而且身子比較虛弱,輕功比較差,到底是拖累了周廷章。
“師父,多謝師父救了知南。”貝知南欣喜若狂,準備向周廷章跪下,“師父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知南,好久不見,世事變遷啊。”周廷章微微嘆了一口氣,“自從慄周山敗了以後,為師出來雲遊四方,垂都已然成為了傷心之地。”
貝知南聽到之後,十分自責,都是因為自己和蘇慎元才造成的。
“沒事,這事情不怪你,都是緣和孽。”周廷章扶起了準備下跪的貝知南,“我來到南洲,陰差陽錯的加入了江湖組織,我不過是一個江湖人士,雲遊四海,當然沒有被上官睿辰所用,但是我得到訊息,上官睿辰利用江湖勢力,為己所用,意欲扳倒蘇慎元。”
“原來是這樣。”貝知南終於見得上官睿辰並不是表面看的謙謙君子,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心機和城府都很深的玩弄權勢的人。
“知南,你如今要去哪?!恭王府麼?”周廷章看著徒弟一臉的辛酸無奈,“發生什麼事情了?”
“師父,知南如今無處可去,希望師父的慄周山可以收留我。”貝知南眼中酸澀。
“為師自然是不會回廬州庵的,不過,聽說,你師兄的病被你給治好了,如今慄周山是他掌門,你想去便去了,慄周山永遠是你的家。”周廷章輕輕的拍了拍貝知南的肩膀,“為師只能送你到這裡了,後面的路你自己走吧,你身懷有孕,萬事小心。”
“是,師父,多謝師父,師父您也多保重。”貝知南對著周廷章離去的地方跪了下來。
……
上官睿辰和新月得知貝知南逃跑的訊息,自己親手培養的黑衣蒙面暗衛全軍覆滅的訊息,十分震怒。
“殿下息怒,若是新月在那裡看著她,她也許就不會那麼快逃跑了。”新月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每次都想跟隨這上官睿辰的腳步,他走到哪,自己便想跟到哪,如今因為兒女情長,沒有安全感,壞了大事。
新月自責不已,“請殿下責罰,都是新月的錯,新月本應該留在南洲看住貝知南的。”
上官睿辰不悅的擺了擺手,“退下吧,本殿下一個人靜一靜。”
自己大意了,早該料到貝知南有很多小把戲,小陰謀,為了君子義氣,遵守約定,沒想到壞了大事,自己只是不想在她心裡當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可是如今看來,自己在她心裡是小人,無疑了,蘇慎元,我們還有交鋒的時候,若是以後再被我捉到手裡,我絕不會做什麼正人君子了。
上官睿辰無奈的嘆了口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怨不得別人。
貝知南回到慄周山的時候,蕭竹風已經修養的差不多了,每日不問世事,也不問慄周山的事情,全部交給其他師兄處理,過上了陶淵明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