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呢?”
“還處於危險期。”路澤軒一臉沉重,明明前幾日蔣書雅的身體資料都向好的那方面發展,昨晚上卻突然出現病危,若不是搶救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鍾景鑠一臉憤怒,“你之前是怎麼向我保證的,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到現在你連原因都找不出來嗎?”
“鍾景鑠,你說話能不能負點責任,我是她的主治醫生,但……算了不說了,你自己冷靜冷靜吧。”路澤軒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生氣的離開了。
鍾景鑠的態度,讓路澤軒很生氣,他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沒想有一天對方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懷疑他。
原本他還想把自己調查的一些東西的告訴鍾景鑠,現在看來這些事情,只能他自己處理,就憑鍾景鑠如今的狀態,根本幫不了他。
鍾景鑠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窗戶,看著裡面的人,一臉的憔悴,他接到路澤軒的電話後,從國內敢過來。
他一人在走廊站了許久,直到徹底冷靜下來,他再次去找路澤軒。
路澤軒並不在,他等了片刻後,對方才回來了。
“她度過危險期後,可不可以做手術?”
“嗯?”路澤軒起初並不明白鍾景鑠的意思,當對上他嚴肅的目光,便什麼都明白,想讓蘇淺語來就在蔣書雅,“你想好了?”
鍾景鑠並沒有回答路澤軒的問題,因為他也沒有把握勸說蘇淺語。
那怕蘇淺語心甘情願這麼做,他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恥。
“如果你決定了,等她危險期過了,各項資料穩定來了,可以試一試,但最後人會不會醒過來,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如今路澤軒也不再勸說鍾景鑠了,該怎麼選擇,是他鍾景鑠的事情,他只是朋友,只能個一些意見,對方既然不願意採用,他又何必自討沒趣。
路澤軒走到鍾景鑠身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兩個女人,你終究只能選擇一個。”
“拋開蔣書雅的事情,哪一個在你的心底最重要,你應該問一問自己的內心,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自便。”
鍾景鑠望著路澤軒的背景說:“謝謝!”
“我們是好兄弟,不用客氣。”
偌大的辦公室,僅剩下鍾景鑠一個人,他站窗前,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此刻他有些後悔認識蘇淺語,若是沒有相識,也就不會有後來的相知,更不會讓他如今要面對這麼困難的選擇,或許他會一直守候在蔣書雅的身邊,等待奇蹟發生,或者有一天蔣書雅會突然離去,但不管怎麼樣,承受痛苦的是他一個人,而不會牽扯出蘇淺語和路澤軒這兩個人。
他知道,除了自己以外,路澤軒也喜歡蘇淺語。
雖然路澤軒平日裡不著調,但是鍾景鑠從未見他主動關心任何別的女人,唯有蘇淺語是一個例外。
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人,他也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