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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過往

他輕吮淡吸,不經意之間便撬開了她的唇瓣,游魚似的舌便抵了進來,與她唇舌相纏,林半夏本是睜著眼睛,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不由自主地便閉上了眼睛,由著他帶著她體驗這情意美妙。

不知過了多久,澹臺望舒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道:“半夏,回了宮我們生個孩子吧?”

他語氣低沉,卻滿帶著欣喜雀躍的意味,林半夏伸出手來環住了他的腰身,將臉頰輕輕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倒覺出了幾分心安,低聲答道:“好……”

澹臺望舒聽著這一聲應允,卻彷彿喜出望外,握緊了她的臂膀,將她推離了幾分,低頭道:“朕說的不是……”

林半夏知曉他要說些什麼,浮起笑意深深,溫和而堅定地道:“我知道:我說……好。”

澹臺望舒仔細看了看她的神色,只見她滿臉笑意,頓時明了她說的是真的,不由得欣喜若狂地又將她拉回懷裡,緊緊抱住。

林半夏被他緊緊抱在臂膀間,嘴角是藏不住的幸福笑意,心中道:澹臺望舒,我是心甘情願為你生一個孩子,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想著便低頭靠在他的肩上,闔目享受著安然靜好之刻。

賀雪歸用了晚飯,自去太后房中服侍她休息後,踱步出來,瞧著天上明月朗朗,心下想了想,便轉了步伐,向著白日裡的禪房而去。

一路穿廊過路,瞧著林半夏房中燈火微明,正要走上前去,卻聽著一句淡淡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來,“你怎麼出宮的……”

是林半夏的聲音。賀雪歸心中納悶,卻覺得這對話有些不太對,不由得止住了腳步,停在了那迴廊的廊柱之後。

片刻之後,又傳來一道聲音來,“左不過朕要做些什麼,也不用人人都知曉,偷偷溜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摺子……”

“不用操心,朕是安排妥當了才好脫身,若非如此,那幫人一會兒這個求見的那個求見的,朕還有什麼空閒時候?”

賀雪歸頓時驚詫,朕?聽著聲音又有些熟悉,難道是……她悄悄探出頭去,偷偷地看了一眼,那月下竹前,一身朗朗之色的男子,眉目熟悉,卻有著她所不知的溫和柔情,笑意深深,瞧著眼前的女子,輕輕地為她摘下鬢髮上的細小竹枝來。

可是,可是不是聽說,澹臺望舒最厭棄的便是這涼月宮林貴嬪,他的嫡妻,昔日的太子妃麼?又怎麼會,怎麼會……

她心頭百折千回地思索,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澹臺望舒摘下竹枝,淡然地抬起了眉來,卻不期然瞧見那並不十分粗壯柱子後的半片衣角,頓時警覺,低聲喝道:“誰?出來!”

林半夏被他驀然的喝止嚇了一跳,循著他的目光回身去望,賀雪歸見藏不住了,便正了正妝容,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見是她,澹臺望舒淡淡地松了一口氣,林半夏倒是有些意外,疑惑道:“寧安公主?”

賀雪歸走近了來,施施然行了禮,道:“寧安參見皇上。”

澹臺望舒道:“起來吧!”賀雪歸站起身來,瞧著兩人並肩而立,神色之間倒是淡然得很,“不知皇上在此夜會貴嬪娘娘,寧安失禮了。”

林半夏很是有些不好意思,淡淡地垂下了頭,澹臺望舒看了看周圍,怕是再有什麼不長心的人,來此院落,撞見了終是不好,便道:“進去說。”

說著,拉著林半夏一同進了屋內,賀雪歸柔笑一聲,跟著進了房門。

林半夏心中有些奇怪,這澹臺望舒看見賀雪歸撞見兩人相會竟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前些日子她還是他指定的皇后呢?

見林半夏神色猶疑,賀雪歸倒是先開了口,道:“寧安原先不知皇上護著的佳人到底是誰,今日知曉,也算得圓滿。”

澹臺望舒淡淡地笑了一聲,道:“你我各取所需罷了,知曉不知曉倒是沒那麼緊要。”

賀雪歸笑道:“皇上說的是。”林半息詫異地看著倆人你來我往,說得倒是能接的上,但卻絲毫也聽不懂一句,難道賀雪歸早就知道:祈福問天之事中有蹊蹺?

“你緣何夜半來此?”

澹臺望舒皺眉問道:“經過了白日之事,寧安是來尋貴嬪娘娘說一說話罷了,解解她的心寬。”

“聰明如你,又怎會看不出這其中緣由?”澹臺望舒沒來由地對賀雪歸很是戒備了些,這女子,很是聰明……

“多謝皇上誇讚。”

賀雪歸不以為意,低頭拜了一拜,笑道:“皇上既然答應了我,那寧安與皇上之間便沒什麼可隱藏的?寧安從前不知,只是親近貴嬪娘娘一些,皇上不必擔憂就是。”

澹臺望舒也知道自己對林半夏的事上有些疑心過重,便咳了一聲掩飾了神色,林半夏道:“寧安公主好意,半夏心知,多謝公主白日之時有所助力。”

賀雪歸微微笑道:“貴嬪娘娘不必言謝,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林半夏對賀雪歸倒是沒什麼防備,如今,三人之間的迷霧也已經散開,結為朋友也未必不可。

賀雪歸瞧出澹臺望舒與林半夏相處不易,還很有些戀戀不捨,便自覺地撤了自己電燈泡的職位,屈膝行了一禮道:“既然皇上和貴嬪娘娘還有話要說,寧安就不叨擾了。”

說罷,便施施然退了出去,並貼心地帶上了門。被人撞見很是有些羞窘,林半夏低下頭來,道:“今夜你莫不是還要在這裡住上一宿?”

澹臺望舒笑道:“怎麼,你想讓朕走麼?”

林半夏臉色更是紅了一分,低頭道:“佛門淨地,終是不好。”

澹臺望舒執起她的手,擱在唇邊細細吻了,道:“朕來去很是辛苦,你難道不讓朕好好歇息一番,才回宮麼?”

“明日你還要早起,若是晨起便不見皇上蹤影,怕是宮裡要亂起來了。”

澹臺望舒牽了她的手往床榻而去,道:“朕安排得妥當,只是今夜與你住上一夜罷了,不會有什麼不敬佛祖的行為。”

林半夏臉紅到了耳朵根,被他牽著坐在了榻邊,瞧著他甚是細心地為她出了鞋襪,讓她靠裡躺了,自己也除了外衫,靠在了她身邊。

林半夏枕在他手臂上,兩人靜靜無話,蓄著睡意,過不多時,便有些睡意朦朧,林半夏將將睡意昏沉之時,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問題來。

“寧安公主與你,有什麼不可說的麼?”林半夏眼皮酸澀,很是勉力地睜著眼睛,低聲問道。

澹臺望舒擁緊了她,也是睡意朦朧,道:“朕欠她的人情,要還她罷了。”

“還些什麼?”

“還她一樁歡喜姻緣,讓她能嫁了自己隨心之人。”澹臺望舒淡淡地道:林半夏雖然有些好奇,但到底是別人之事,不好多問,便咕噥了一聲,權當作知道了。

澹臺望舒低聲道:“快睡吧,不過是一樁小事罷了。”

林半夏輕輕地嗯了一聲之後,便再無聲息,聽她鼻息均勻,澹臺望舒淡淡地一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她抱住,自己也沉入了夢鄉之中。

林半夏被寺裡的晨鐘叫醒之時,枕邊已沒有了澹臺望舒的身影,她微微笑了笑,直起身來,著了衣衫洗漱,走出房門之時,天上縷縷晨光已露,過不多時,便是一院的亮堂。

她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靜雲捧了飯食過來,見她在院中立著,上前道:“貴嬪娘娘,用早飯了。”

她回過頭來,向她點頭嗯了一聲,靜雲將飯食放進了屋內,卻聞到一絲不同的氣息來,不由微微抽了抽氣,覺得這房中有些陌生氣息來,淡淡的松柏之氣,卻不是這房中慣有的氣味。

林半夏見她神色有異,倒是怕她瞧出些什麼來,道:“師太,可是有什麼不對?”

靜雲又仔細地嗅了一嗅,卻又沒有聞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沒什麼。許是我聞錯了。”

林半夏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道:“多謝師太。”

靜雲點了點頭,她不喜與人多言,施了一禮就退出去了。

用了早飯,林半夏照常的半日抄寫經書,一刻也不曾抬起頭來,直抄得手腕痠麻,才停下筆來。

明日禮佛完畢,便要回宮了,雖然在雲隱寺抄寫經書辛苦了些,倒是自在,她很是歡喜。

剩下這半日倒是平安無事,不過也是,蘇漫漫已被禁了足,旁的人還有誰有那份閒情逸致來尋她的麻煩。

到了次日,雲隱寺大雄寶殿內,林半夏親手將抄寫的經書遞給了主持,主持頷首念了句佛號,道:“貴嬪娘娘誠心祈福,佛祖必然會保佑天下黎民百姓。”

她點了點頭,施了一禮,退了回去。太后又向主持說了會兒話,一行人才迤邐下山門,山門外的官道上,迤邐停了一溜的馬車,太后又向著主持行了禮,一行人才上了馬車,那馬車最後面本是林貴嬪的位置,只是蘇漫漫身為貴妃,尚有懲罰在身,便被罰在了她旁邊,林半夏登車之時,蘇漫漫恨恨地看了她一眼,才登上了自己的馬車。

她不以為意,若非是她先招惹她,她也不會將她置於此等境地。

“啪!”地一聲脆響,玉清宮內爆出一聲脆響,是瓷器砸落在地的聲音。

蘇漫漫惱恨不已地望著跪在堂下的百合,道:“你做的好事情?連累本宮禁足一個月,還要抄寫百遍《女訓》!”

百合俯首跪在地上,顫顫巍巍地帶了哭腔,道:“娘娘,這都是林半夏使得計,拉娘娘下水罷了,奴婢實在不知她怎麼會將禪房潑的滿都是墨啊……”

玫瑰立在一側,心中雖然有幾分不忍,但過一會兒便被冷笑掩蓋,你得貴妃娘娘寵愛又怎麼樣,還不是被罰得這麼狠?

“夠了!林半夏這個賤人,處處要壓我一頭,不過一個小小貴嬪而已,又能怎麼樣?本宮的貴妃之位一日不倒,便沒有她一日的好日子過!”蘇漫漫氣急敗壞,脫口罵道。

百合聞言,急忙道:“娘娘不可。”

蘇漫漫冷聲道:“怎麼了?”

“這林貴嬪如今敢有膽子陷害娘娘,怕是背後有人撐腰?太后娘娘一向偏袒她,我們此間出了這樣的差錯,太后娘娘定然生氣,娘娘還是守在宮中,日日祈福,以求太后娘娘和皇上日後寬恕。”百合深覺不對,林半夏向來都是不怎麼回擊,便是被冤枉了也罷,都是自己忍了,今次又怎麼會和貴妃娘娘叫板?

蘇漫漫聽了聽,覺得有些道理,正垂目思索間,玫瑰見狀不對,上前道:“娘娘,林半夏此次雖然衝撞了娘娘,但娘娘身為貴妃,又有什麼能怕得了她的?娘娘便在宮中禁足一個月也全都是她害得,又如何能便宜了她?”

蘇漫漫回頭看了一眼玫瑰,雖然沒說什麼,但到底是心中的怒意仍在,很是氣不過,偏向了玫瑰的話,百合不防玫瑰竟然拆臺,生怕蘇漫漫起了性子再去尋林半夏的麻煩,更是要惹禍上身,急忙跪地,磕了一個頭道:“娘娘三思啊,這剛回宮,若是太后娘娘將此事告知了皇上,皇上必定龍顏大怒,在心裡這情意便會冷落了娘娘幾分,這若是被誰乘虛而上,娘娘可該如何是好?”

她說的有理有據,全心全意也都是為著蘇漫漫著想,雖然蘇漫漫氣急昏頭,但到底是聽進去了一些,坐下了身來,嘆口氣道:“此事倒也不能全怪你,你起來吧。”

玫瑰氣哼哼地站在一旁,不作言語,百合站起身來,道:“多謝娘娘。”

“這雲隱寺的事,本宮不是瞧不明白是她林半夏設計反來陷害我們,只是本宮心口這氣終是下不去啊……”蘇漫漫喃喃出聲,美豔的臉上眼神竟還有些許空洞,那深處卻隱隱浮現著林半夏的淡然的身影來。

她從小生得美,父母過世後,便被林家買了進府做丫鬟,正好碰見林家的表二少爺將軍夏家的二公子,那是春日的午後,他搖著摺扇,笑得一派清明,道:“這個丫頭生得倒是不錯,看起來也很是聰明伶俐,倒是派給半夏做個丫鬟很好。”

林家夫人回過頭看她,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吩咐了下去,讓人帶了她下去學規矩禮儀,回頭送到小姐那裡去。

教規矩的極是嚴苛,一絲一毫都錯不得,錯上一分便要挨些懲罰,她學了足足有半年,很是疲累,身上的傷痕也添了不少,每每夜裡,都要捧著自己白日裡挨的苦痛落上一回淚。

那一同學規矩地跟她說,你知足些吧,你日後可是要伺候小姐的人,小姐那裡可是個清貴的去處,自然是怠慢不得。

小姐日後若是嫁給了太子殿下,你便是陪嫁的丫鬟,入了宮,便有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到了那一日,還有什麼委屈的?

她聽了進去,擦乾了眼淚,日後便學得盡心了些,等到她被領到林家小姐的院落之時,林半夏那時正在與院中的小丫頭們笑鬧,也沒什麼規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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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走了進去,雖然是責罵地語氣,但到底是疼愛更多些,生怕她跌著了,她不由有幾分羨慕嫉妒起林半夏了,只因為她生得好人家,便多得了些這麼多疼愛?

她被領進屋子裡,跪在了堂上,林夫人笑著道:“這是你二哥哥為你選的侍女,聰明伶俐,留在你身邊可好?”

那語氣,彷彿若是林半夏不同意,她便沒有留在她身邊的資格一般。

林半夏坐在座上,回過頭來看她,蘇漫漫抬起眼睛看著她,那是她初次見她,林家小姐的模樣,很是透著一股清冷的傲慢,她望了她一會兒,笑道:“二哥哥挑的,自然好。母親想讓她留在女兒身邊,女兒留著便是了。”

她跪在地上是在想些什麼呢,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很不開心?

她已記不清楚了,在林府的時日裡,林半夏身邊的侍女不少,林半夏待下人很是和善,不打不罵,她卻覺得,林半夏是沒有將他們看在眼中,她心中暗暗地道:以後她一定要讓林半夏知曉她蘇漫漫是誰?

後來便是入了東宮,林半夏遮掩不住的開心歡喜,她看著那滿目琳琅的聘禮,都是些貴重的物件,在林半夏眼中,卻變得沒什麼似的,她只歡喜她要嫁的那個人。她心裡更是有些嫉妒,憑什麼她生得如意,過得如意,連嫁的人都那麼如意?

進了東宮之後,太子與她並不親近,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兩人在一處之時,她少有歡顏,有一天,她在外面拿些東西,見了澹臺望舒喝醉了酒,一個人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她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若是不抓住機會,她這一輩子不過也就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她主動地上了太子的床榻,澹臺望舒那時喝得迷迷糊糊,低聲叫了句,“琉璃……”

她沒有答話,曲意逢迎著解了他的衣衫,澹臺望舒醉眼朦朧,神識並不大清楚,沒什麼意識便寵幸了她。醒來之時,很是震驚意外,她坐在一旁,掩了掩自己裸露著的肩頭,委屈道:“奴婢是太子妃娘娘身邊的婢女,太子還請不要告訴太子妃,奴婢自當今日之事沒有發生過。”

提及林半夏,澹臺望舒的神色從訝然到皺眉再到冷下眉目來,不知過了多久,才聽他道:“抬起頭來。”

她悽楚地抬起頭來,神色悽悽,很是惹人憐愛,澹臺望舒也自然不例外,他怔怔地看了她半晌,道:“本宮封你做良人,你便不是她的婢女了。”

她大喜過望,叩頭謝了恩,澹臺望舒彷彿拿定了什麼主意似的,宣旨昭告東宮,並賜了她院落,她果真一朝飛上了枝頭變做了鳳凰。

林半夏啊林半夏,你身世顯赫,前半生過了好日子,這後半生這好日子若是再給了你,老天爺也不願意了吧。她暗自想到。

她每日裡還是按例去問安,林半夏神色都是淡淡地,只承了禮便讓她走了,她很是不服氣,憑什麼她做了貴人,也要看臉色。

於是那一日,特特知道太子要來太子妃寢宮,跪在她面前,徑自垂淚,讓太子瞧個真切,是她太子妃不把他太子封的兩人當回事,澹臺望舒果然動了怒,從此之後便不讓她再去向她行禮問安。

過了半年便懷了皇子,澹臺望舒很是高興,只是她那時候不小心自己在宮中動了胎氣,那孩子保不住,便設計讓林半夏來她宮中看她。

林半夏坐在椅前,瞧著她,神色淡然,道:“你有什麼事?”

她悽楚地道:“求太子妃娘娘保佑,妾身腹中的這個孩子。”

林半夏挑了挑眉,道:“你有孩子那是你的福氣,不必我的保佑罷了,只是你平安生下孩子就是。”

說罷,便淡淡地起身走了。

過了些時候,這孩子終於是自己掉落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告訴澹臺望舒,林半夏曾危言聳聽,說看她能不能平安生下這個孩子。

澹臺望舒自然怒不可遏,回去對了林半夏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禁足了她兩個月,還削了她身邊侍候的宮女,自那之後,更是冷落了萬分。

林半夏被冤枉,一句爭辯也沒有,只乖乖地在太子妃寢殿禁足了兩個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再不來見她。

後來入了宮,蘇漫漫封妃前夜,抱著澹臺望舒哭泣起自己未曾生下的孩兒,澹臺望舒自然更是怒氣蓬勃,只封了個貴人,而說她曾有皇嗣,封了妃,還親自為她擇了宮苑,寵冠後宮,那時候,哪裡還有林半夏的半分好日子過?

她處處刁難她,她也只是冷漠不語,只是澹臺望舒隨著她的話符合,責罰她的時候,才能細微地瞧見,她眼中的鈍鈍傷痛。

這就夠了,林半夏,你的日子過得不好,本宮也就開心了。

蘇漫漫念頭悠遠,陷入回憶很是有一段時候,回過神來之時,暗暗地咬了咬牙。

林半夏,你我情分不成,終是敵人。這日後的時候,你且等著便是,我蘇漫漫既然有本事做了貴妃,自然也有本事叫你在這宮中再待不下去。

昔日太子妃?皇上嫡妻?不過都是浮雲罷了,這皇后之位,我坐定了,你被休棄,也是命中註定罷了。只是來世,我若為你,必然不會如此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