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妝容確實是我第一次見。“如煙也微微讚歎了一聲。
“是啊，公子真厲害，比那些妝娘們畫的漂亮多了，我家小姐就是因為不喜那樣的裝扮，所以才會自己畫，平時喜素淨的妝容，這是奴婢第一次見到小姐畫的這麼漂亮，這要是被那些男人看見，可不得了。“婢女一開始的鄙視早已煙消雲散，現在一臉激動。
“過獎了。”清歌謙虛了笑了笑。
“小翠。”如煙喊了旁邊站著的婢女一聲，婢女示意，頓時上前，從袖口中掏出碎銀子，給清歌遞了過去。
“說好免費的，清歌決不食言，怎又能收這個錢呢？”清歌婉拒。
“呵呵，公子你真好玩，這個是小姐的賞賜而已，你就收下吧。”婢女笑了笑繼續道。
清歌看了如煙一眼，見她朝自己點頭，也沒有再2矯情了。
“那就多謝如煙菇涼。”她有模有樣的朝如煙握了握拳。
“請問公子下次還會來嗎？”如煙見他收拾東西，問道。
“看菇涼們需要，若是你們需要，我就來。”
“哦？”如煙看了她一眼，又道：“公子這化妝技術可比那些妝娘畫的好多了，若是願意，可否每月十五，三十來一趟攬月呢？”
“為何要十五，三十過來？”清歌疑惑。
“因為小姐每個月這兩天都會出場表演一起，我們小姐是希望公子你能來做她的專屬化妝師呢。”婢女一旁捂嘴偷笑。
清歌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自然是可行。”
見他這麼容易便答應並沒有提任何要求，如煙的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之色，“那就麻煩公子了。”她自然是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菇涼客氣了，能見到姑娘，是鄙人的福分。”清歌開著玩笑，將化妝盒收拾好，獨獨留下那瓶蘭蔻香水。
“這算是送給菇涼的見面禮。”
如煙眼中閃過一抹欣喜，接過那精緻的瓶子，就沒舍得鬆開手。
清歌拿過桌上的袋子，似是有意無意的一鬆，袋子掉落在地，她頓時緊張的將那件紅色旗袍拿了出來，小心的拍打著，嘴裡還在嘀咕，“還好沒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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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麼衣服，好奇怪......”婢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掀開的旗袍，忍不住問道。
“這個啊叫做旗袍，剛剛我在一家裁縫店看見，甚是喜歡，所以買回去給內人做禮物。”清歌介紹道。
“這名字倒是好聽。”如煙放下手中的香水，站了起來，“公子，這衣服可否給奴家一看？”
“自然。”清歌遞給了她。
如煙上下打量了一眼紅色的旗袍，眼中閃過不知名的情緒，半響，將旗袍還給了清歌，嘴邊還誇讚了一句，“這衣服確實很獨特，也很漂亮。”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菇涼要是喜歡，離這裡不遠的裁縫店裡還有一件黑色的，你可以去看看，我就是在哪裡買的。”她說完，也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便也不多留。
“家中還有些事情，清歌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