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放了你？”彪哥拎起白果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提起來。白果一點掙扎都沒有，似乎這樣的事情她經歷太多已經習以為常了，彪哥大笑著說：“那你也要問我身後的弟兄們答應不。”
這也會是她的下場嗎？藝言的眼中是一絲不掛的白果。白果的眼中那是絕望，那是沒有一點顏色的眼睛。
什麼時候那個高傲的女孩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她？
不要，藝言要緊下唇。此刻就算是匕首架在脖子上她也不能害怕，寧願就這樣被捅進心臟，也不要回去被人這樣凌辱。但藝言不會求饒，更不會跪下。她清冷的雙眸掃視每一個人，最後停在秦栩身上，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秦栩離開。
當瘦高的男人走向藝言時，他還沒見過有人在這種情況下如此冷靜。那個表情是情願赴死，情願玉石俱焚，也不會被侮辱半分。就是這樣的感覺，瘦高的男人感到身體裡所有的血液都在翻騰，他很想征服這朵清蓮。
男人往前走，走到藝言面前停下。他的手撫摸藝言的側臉邪惡地笑著，滿是汙穢的表情讓藝言覺得噁心極了。
“小丫頭。”男人粘到頭皮發麻的聲音鑽入藝言的耳朵裡：“我們回去慢慢玩。”
“滾。”藝言側頭，拒絕那只手在臉上觸碰。她顫抖著聲音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隨你的意。”
“不不不，你會同意的，小丫頭，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死更可怕的了。”
“王八蛋，你別碰她，有種你衝我來啊。”秦栩撞開身邊的兩個人跑到藝言前面，她推開那只噁心的手把藝言護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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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白果的樣子秦栩也看到了。她以為他們只是想要錢，這些瘋子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秦栩踉蹌往後退一步，她是害怕的，這場面她做夢都不想碰到第二次。
噁心的面頰，貪婪的目光，骯髒的手臂，然而這些就是現在這群人的樣子。在這寒冷的夜裡這些人就像是魔鬼，伸出的魔爪要將她們置於死地。
“你別著急，下一個就是你。”男人掐著秦栩的脖子。那細細的脖子，滑嫩的肌膚細膩，白淨的脖頸真的讓人愛不釋手。
“唔……你，放屁……”秦栩呼吸困難，她握住在她脖子間的那隻手，她用盡所有力氣朝那只胳膊咬去。
牙齒之間全是血的味道，就算如此秦栩也不鬆口。大不了一起死，也不能讓他佔到半點便宜。
“啊！”瘦高的男人大喊，他鬆手怎麼甩也甩不開秦栩的牙齒。
最後還是眾人合力把秦栩拽下來，她的牙齒之間還殘留著血的味道。
瘦高男人的胳膊上血肉模糊，有一小塊肉都被秦栩的牙齒連帶咬下來。秦栩被很多人按在地上，她吐了一口血水，抹掉嘴角上的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