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普通的港式餐廳，這是藝言前幾天來過的餐廳。這個地方離集團很近，也是藝言為數不多不用繞圈就能找到的餐廳。
能在商業街中心開的餐廳環境都很好，幽靜的小提琴聲音很好聽。就算藝言不懂音律，單是聽著就很舒心。餐廳的設計也是乾淨素雅，這也是藝言會喜歡這裡的原因。
入座後，藝言翻開選單：“你有什麼要吃的嗎？或者忌口。”
“你隨便點吧。”姜語哲淡淡道。
所坐的地方比較偏僻，雖然是飯點，但這一塊的人也沒有很多，沒有人注意到有一個樣貌擲果潘安，氣質卓爾不群的男人；和對面有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
姜語哲拿起夾子把藝言水杯裡的冰塊夾到他自己的杯子裡，並推給藝言。
“你，搶我冰塊幹什麼？”
聽到藝言傻傻的問題，姜語哲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連咳嗽幾聲算是緩過氣來。
“你這個，白痴。”
還不是怕有冰的水太涼，她體寒怕冷，吃不了寒性大的東西。
又說她白痴？藝言抿嘴不與他計較，反正這些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嗯……港式蝦餃，蘿蔔糕，彩椒炒肉片，海鮮煲粥，雲吞麵。就這些。”
藝言合上選單放回原位，上菜的功夫有些無聊，姜語哲雙眸合上。藝言白料無賴地學著姜語哲閉上雙目。黑暗的世界裡，聽到外面的聲音有些陌生，藝言趕緊張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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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學不來姜語哲的坐懷不亂。
“齊詩雪是走了是嗎？”
“嗯。”
“我沒想讓她走，那天關於路晨……”
“與你無關。”姜語哲睜開眼睛，那個名字不想聽到的名字又一次出現在他耳邊。
“讓她回來吧，平心而論齊詩雪的專業水平還是可以的。關於路晨陽我還是不會原諒……”
“夠了。”姜語哲表情突然冷起來：“管別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
剛回來的這兩天姜語哲有些喜怒無常，藝言咽口唾沫沒再說話。要是初見姜語哲聽到他說這句話，藝言一定反駁回去跟姜語哲對著來，但是認識他這麼久，深知姜語哲沒有惡意，藝言也不生氣。
姜語哲用力握住玻璃杯，五指泛青。
她就這麼惦記路晨陽嗎？張口閉口都是這個人。到底什麼時候，到底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抵過一個死了的人。
吃飯的時候姜語哲不再說一句話，藝言也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是哪裡說錯了把這個人又給得罪了，明明已經覺得姜語哲最近很好相處了。
果然，姜語哲的心思她猜不透。
結賬的時候，藝言才想起，她今天穿的是連衣裙，沒有口袋那種。出來時連手機也沒帶，所以支付寶也用不了。
“姜語哲，”藝言有些囧，弱弱地開口：“跟你說一件事，你彆氣著了。”
“沒帶錢。”姜語哲淡定自若地拿起玻璃杯喝一口水。
“你，你怎麼知道。”
“不意外。”姜語哲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遞到藝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