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鹿一萌愛上了這張床,太舒服了,一覺醒來睡得全身骨頭都酥了,精神力滿滿。
手捂嘴巴習慣性打個哈欠,“早……”
“早。”
頭頂上方緊接著響起一道磁性又質感的男性嗓音,慵懶好聽帶著絲絲笑意。
嗯?
鹿一萌皺眉。
誰啊?
一抬頭對上陸靳寒染上笑意的黑眸,低頭一看,自己可不就是在他懷裡睡著的嘛……
鹿一萌捂嘴因為驚訝而張大的嘴巴,瞪大眼睛,倒抽一口涼氣,“我怎麼會在你的被窩裡?陸靳寒,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昨晚她沒喝醉啊。
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跑他被窩裡了?
陸靳寒眯眼笑,側身,託腮,一手把玩鹿一萌耳邊一縷頭髮。
“你也說了,是你跑來了我的被窩,我被你抱著睡了一晚上,吃虧的是我,該我質問你才是。”
說的一本正經。
就是言行舉止有些不正經!
鹿一萌看看自己睡袍還在,鬆口氣,雙手抓緊衣領不讓走光,日常不服氣,“我會跑到你被窩裡?我吃完吃了藥後睡得跟豬一樣,還會有力氣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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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下移落在陸靳寒鬆鬆垮垮的衣領上,薄薄一層肌肉隱約可見……
“咳咳咳!”鹿一萌撇開眼睛非禮勿視,“雖然你身材很好,但是,哪怕不吃藥,我也不會跑到你被窩裡的,我是一個有原則的寶寶!”
“是嗎?”陸靳寒手滑到髮根,輕輕按摩頭皮,繼而順勢下滑捏住耳垂。
低頭湊近小小可愛的耳朵,溫熱的氣息一下下噴薄在耳垂上,弄得上面細柔的小絨毛顫了顫。
“寶貝兒。”
陸靳寒唇齒間溢位來的一字一頓,貌似深情,身體情不自禁的往下壓。
“你莫不是忘了,當初在西山劇組的酒店裡你不僅穿了我的衣服,還佔了我的……床。”
聲音性感到能把人撩死!
尤其是最後一個詞的拉得沉長,顯得格外曖.昧,分明就是光明正大的把話題往不健康的方向帶……
近距離對上陸靳寒那張妖孽的俊臉,四目相對,男人眼睛裡不正常的灼熱,嚇得鹿一萌心頭顫了顫,耳根不自覺微紅。
遙想當初——
的確是她不知天高地厚,一言不合佔了陸靳寒的總統套房,穿了他的睡衣,霸佔了他的床,最後還把逼得他大半夜坐直升飛機趕出去了……
唉,黑歷史啊!
對於這件事情鹿一萌好聞反駁的餘地,雙手抵在陸靳寒帶有侵略性的胸膛上。
汕汕一笑。
“那時候我不是還小嘛,不懂事,現在我大了,絕對幹不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了!”
陸靳寒不置可否,捏紅耳垂還不罷休,指腹順勢而下來到下頜骨處摩挲,“你確定?”
“嗯呢呢!”鹿一萌費力咽了口口水,怎麼回事,好渴……
嗯。
很有自信啊這丫頭。
男人邪魅一笑透著不加掩飾的壞,撥開自己身上的衣領,露出一個指甲大小的紅色痕跡,“寶貝兒,你看。”
“草莓!”鹿一萌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