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看的。”鹿一萌猶豫。
“艾艾，你衣服上有我剛才的鼻涕和眼淚，要不你換上這件衣服直接穿走吧。”
鹿一萌挑中的衣服是一件常服裙子，長到膝蓋上面，款式不誇張，日常穿起來正好，“好主意！”
擔心陸靳寒不給她穿這麼短的裙子，鹿一萌趁他不注意從他懷裡掙脫出去，二話不說溜進不遠處的試衣間。
最鬧騰的調和劑走了。
剩下兩個大男人。
陸靳寒拿著鹿一萌的包包守在更衣室門口，更衣室門上方的燈顯示紅色，說明裡面有人。
納南屁顛屁顛湊過來，輕輕推搡下陸靳寒，“你聽得懂M國話是吧？那我就用M國話國你說嘍？”
陸靳寒目視前方。
文化差異擺在那裡，納南不瞭解國內人的情緒，只當陸靳寒預設了，自顧自的說了一大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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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請允許我隆重的介紹一下，我是艾艾的好朋友，我叫安迪納南，好聽吧，聽說你們國內那邊有個詩人也叫納蘭哎。”
陸靳寒只聽到一句，“你說她叫什麼？”
鹿一萌的小命不是叫七七？
“艾艾。”
“全名。”
“咋地，你不知道艾艾的名字？”納南瞬間高傲臉擺譜，“看來你和艾艾還沒有到知根知底的地步，艾艾不告訴你，說明你不值得信任，那我也不告訴你。”
陸靳寒冷哧，“隨你！”
只不過是一個死去的棄用姓名而已，他對笨東西過往的事情不感興趣，只需要知道笨東西叫做鹿一萌就行。
二人沒話說了。
幾分鐘後納南無聊地湊過來，“你真想知道？我覺得艾艾都把包包讓你看著，應該挺相信你的，那我就勉勉強強告訴你嘍，艾艾的全名叫做——”
“不用！”陸靳寒不聽。
“用，我非要告訴你！我告訴你艾艾的姓名可好聽了，是我聽過的最好聽最優美的名字。關鍵是艾艾長得還好看，曾經一度是學校裡男生們的女神，甚至還有一些女生也喜歡艾艾……”
巴拉巴拉說一堆不相干的話。
就是沒一個重點。
納南笑嘻嘻挑挑眉，諂媚的樣子和鹿一萌像極了五分，“嘿，大佬，經過我一番渲染，你現在是不是很好奇我家艾艾到底叫什麼？”
“……”陸靳寒移開視線。
宛若一個操碎心的老母親，為鹿一萌的交友情況深深感到擔憂！
這都認識的什麼歪瓜裂棗？
納南還想繼續說，陸靳寒上前敲下換衣室的門，“還沒好？”
五分鐘了。
什麼衣服這麼難穿？
“的確還很時間了。”納南掏出手機看一下後過來跟著敲門，“艾艾，艾艾你是不是不會穿這件衣服啊？要不我進去幫你，我在Z國已經生活一個多月了。”
話落遭到陸靳寒一記冷眼。
納南縮脖子，“難不成你要幫艾艾穿？你們是男女朋友嗎？如果是的，那你不介意你進去，但是，你別想著在換衣室裡對艾艾做什麼事情。”
說著說著正義凌然起來。
“咳咳咳，艾艾是我幹妹妹，長兄若父，對於你們倆的交往我這個哥哥同不同意還會一個問題。”
他有病！
是個智障吧？
陸靳寒不理會聒噪的男人，加大敲門的力度，“鹿一萌，你換沒換好？出個聲讓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