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結束時長一個小時的比賽,鹿一萌腦袋昏昏沉沉的,回到獨立的後臺化妝室,蹲在一張椅子上發呆。
以至於陸靳寒進來了他都沒有發現,陸靳寒拍下鹿一萌肩膀,“頂著一張苦瓜臉給誰看呢,沒發揮好?”
“我完蛋了陸靳寒,我要給你丟臉了!”鹿一萌捂住臉靠在陸靳寒身上,萬分沮喪,“我發現我根本比不過他們,那些人賊厲害,我恐怕連二十強都進不去。”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她今天算是又一次更深刻的領悟到了。
“料到了。”
“啊?”鹿一萌震驚臉。
陸靳寒揉揉鹿一萌後腦勺,“那些參賽選手本就身就有極強的天賦,又都是受過專業訓練,你一個業餘選手自然比不過他們。”
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是聽在耳朵裡還是很難說呢,鹿一萌戳戳陸靳寒大腿。
“你既然知道我不行,肯定會輸,那你還讓我代表陸氏集團參加比賽?你不怕我給你們陸氏集團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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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領導人是怎麼回事?
沒有集體榮譽感?
笨東西現在大受打擊十分沮喪,這會兒若是體貼入微的安慰她,她肯定會感動,覺得他是一個溫柔的人,或許還可以挽救他暴力男的黑歷史……
陸靳寒大手順著鹿一萌的髮絲慢慢下滑,挪到耳畔處輕輕捏住鹿一萌的耳垂,“誰讓你特殊呢,我的好……兄弟。”
四目相對,對方沒有一點兒責怪和失望的意思,眼睛裡都是對她的希冀和包容。
“何況你今年才十八歲,以後機會多的是,這次就當是我給你練手的了,下一次可要給我拿回來一個前三甲才行。”
鹿一萌超級感動,心裡面好暖和,一把抱住陸靳寒胳膊,“陸靳寒你真的超級好啊!”
嗯。
不錯。
要的就是她這種感動。
陸靳寒站到鹿一萌面前,大人抱小孩一樣彎腰抱住人,“嗯,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兄弟,誰讓我對你有愧疚呢,自己的兄弟,必須自己寵著。”
自己的女人得自己寵著。
護著。
道理都一樣的。
誰讓她們是同一個人呢。
鹿一萌眼眶微微溼潤,她缺愛,一點點溫情就能把她感動到,尤其是在這何種沮喪沒有自信的情況下。
抱緊陸靳寒大腿嘟囔,“陸靳寒,怎麼辦啊,我都捨不得把你讓給鬱清然了,你說你到時候要是見色忘義,有了鬱清然就不理我了,我該怎麼辦?”
笨東西開始依賴他了?
陸靳寒唇角得意上揚,看來這笨東西的反射弧也不是太長,得給她一些危機感,她才能儘早發現她對他不僅僅是所謂的兄弟情……
大手輕輕拍打鹿一萌單薄的後背,煞有其事道:“那還真難說,兄弟怎麼能跟自己老婆比呢?後者可是要睡在一起的,感情自然比前者好。”
“我們也睡在過一起啊!”
“老婆是每天晚上都要睡在一起,還能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快樂事情,你覺得是兄弟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