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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故友重逢

應常是個沒有朋友的人,或者說,他是一個很少有朋友的人。而且他是那種有一個朋友就知足的人,可是這一次,他一下子就見到了兩個朋友。

他在那裡等著,見到她們兩個出現,立馬就迎了上來。

瑾顏覺得,他應該是奔著聞樨來的,所以很有眼色地就往旁邊退一退,要給這兩個多年沒有見的朋友留點空間,哪知道應常雖然不靠譜,但怎麼能不靠譜到這個地步!

瑾顏都要退走了,被應常一把給拉住,嚇了她一大跳,她跳開說,“幹什麼啊!人不都給你帶回來了嗎!你有事找她!我得休息會兒!我求你了,你可別折騰我了!我可差點就死了!”

可惜沒掙開,她的手依舊在應常手裡握著,其實瑾顏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他們認識了不少年,這種事,瑾顏從來就沒贏過。

應常忙給她順毛,“唉唉唉,你說你要休息,我怎麼會攔著你?你辛苦了,你的大恩大德她一定會銘記的!”他還一邊說一邊指著聞樨。

瑾顏看他一眼,眼裡的鄙視很好地給隱藏了起來,她慢吞吞地說一句,“你要幹什麼?你趕緊說吧,別耽誤我睡覺”。

應常笑呵呵的,他伸出一隻手,對著瑾顏笑的眼睛就只剩下一條縫,說,“不是說給我帶龍皮做劍鞘呢嗎?你回來了,我的劍鞘呢?”

這龍皮還沒到手,就已經劍鞘劍鞘的喊上了,瑾顏對這個人實在是沒有辦法,她趕緊從空間裡把那一塊龍皮塞給了應常,看那架勢是要往他臉上貼,嘴裡還惡狠狠地說著,“這不是在這呢!我給你行不行!就問你行不行吧!還有,我這可沒有什麼劍鞘,只有你要的龍皮,要劍鞘你可別找我,反正你那把劍也不是送我的,我可不費那個心。”

應常拿到了龍皮,欣喜非常,嘴裡不住地說道,“行行行,你說的對,你說的啥都對,好了,你趕緊走吧,你去睡覺吧!”

瑾顏氣得不輕,顫抖著中指只說出了一個字,“你……!”半晌又憋出一句,“算你狠!過河拆橋的傢伙!”

應常哄她,“我哪能啊!我跟你說,你這樣子連我都看出來了,你這回消耗的可大,單看你這臉色就知道你虛的很,我不是擔心你嘛,你好好休息,我跟她又些話說。”

話題終於扯到了聞樨身上,原本聞樨就一直低著頭,聞言她抬起頭,略帶心虛地看了應常一眼。

瑾顏不是沒有臉色的人,一聽他終於要正經了,也就收起了那副不正經的樣子,就跟她自己說的那樣,找個地方去睡覺了。

瑾顏一句話沒說,默默退走了。

不過說句實在的,她現在確實虛的厲害,得趕緊找個地方睡一覺,不過這麼直接睡肯定是不行的,她再次進入空間,扒拉扒拉扒出來一堆丹藥,看著手裡捧的那一大把丹藥,瑾顏為自己拘了一把辛酸淚,你說她學醫煉丹沒有機會救死扶傷也就算了,怎麼煉的丹還盡往她自己身上招呼了呢!這不行!再這麼折騰下去她會死的,而且還是英年早逝的那種。

瑾顏覺得,下次這種事情她還是少幹為妙,不然容易把自己搞死。

應常獨自一個人住著,連個客房都沒有,瑾顏就算是想休息都沒有地方,屋宇前那幾條鐵鏈才是她的歸宿,瑾顏依照自己的身體狀況,琢磨著給自己煉了些丹,就直接在自己的空間裡用靈火煉上了,然後她自己躺在鐵鏈上,手臂枕在脖子下,慢慢平靜了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應常看見瑾顏不在旁邊了,立馬就換了一副臉色,沉著臉對聞樨說,“你跟我來”,說完轉身就走,看也沒看聞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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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樨聽話得很,依言一言不發地乖乖跟在應常的後面。

等到了應常的藏劍室後,應常對聞樨說,“把你胳膊伸出來。”

聞樨還是照辦,不敢說一句話。

聞樨的胳膊伸出來以後,應常輕輕在她手腕上一劃,一道傷口立馬顯現,不深也不長,流得血也不多,像是一條紅線,應常伸手在那接她的血,聞樨依舊一眼不發。

過了好一會兒,應常手心裡就聚了好一灘血,然後他用那只沒有接血的手掌在聞樨的傷口上輕輕一拂,傷口就立刻癒合,那一塊也完好如初,絲毫看不出痕跡來。

取完血,應常再也不看聞樨,帶著她的血走向一把還未完全鑄成的劍。

聞樨還是跟在他身後,她有心改善氣氛,就說,“我覺得你的手法倒是比之前更老道了,是不是終於有了突破,之前你的靈力能找回來嗎?還能到答之前的高度嗎?”

應常嗤了一聲,“我現在就是一個廢物,除了治治小傷,也沒什麼用了!”

聞樨本是無心,就是一問,就踩到了應常的痛腳,她立馬閉口不言。

又是一段長久的安靜,應常不肯說話,聞樨不敢說話,還是應常把聞樨的血滴到那把劍的劍身上,凝視了一會兒之後,率先開了口。

瞧著那瞬間變為猩紅印記的血,應常對聞樨說,“我給你留著面子,瑾顏不知道你的事,你就不要說了,過去的事如果不是必要你也不要再提了,別人給你臉面,你可別再把它丟到地上了!”

聞樨說,“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我哪有臉和別人提起過去那些事!別人問我我都不一定說。”

應常看了她一眼,開口道,“你被關了七百年,倒也磨了磨性子,看看你現在,再想想你之前,品品你自己幹的都是些什麼事!”

聞樨接他的話,“我之前那個樣子,當然是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反正我也遭報應了,你就別說了,我以後再不會那樣了不就好了!”

應常嘖嘖兩聲,又繼續批駁她,“你那性子,不遭報應你是絕對不會改的,你也知道羞愧啊,不讓別人提,也不讓旁人說你,你也想想,現在除了我,誰還會說你一句?!當初多麼有靈氣那麼好一個小姑娘,非要把自己搞成這個德行!現在知道乖了,那些死了的人也活不過來了!”

聞樨真正的性子在那裡擺著,對著的又是應常,絕對不肯乖乖被罵,知道他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反駁,於是就用苦肉計,“我都說了我知道錯了,你還非要往我心裡扎刀子嗎?誰不想好好的,我怎麼會願意傷害他們!”

應常不放過她,說,“當初誰勸你都不聽,但凡要是聽進去一句,會是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