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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刺殺

林輕染的淺綠色長裙染上了血色,就像炸開的血蓮一般,風吹的她額前髮絲有些亂,在這燈籠下印的她閃閃發光。

她的眼神充滿堅毅,漆黑,猶如這靜夜般。

她內心是怕的,這刀光劍影豈能不怕?

可不能因為怕,去當縮頭烏龜,不能因為怕自己逃之夭夭。

林輕染不會一點武功,就這麼擋在司徒白的身前,“到底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是不是聞天鳴?”

雖然心中懷疑,但不敢肯定,哪怕是死也想死的瞑目。

“你瘋了嗎?都跑走了,還回來做什麼?”司徒白連忙把她拉到身後去,一臉警惕看著面前的人。

“你放心,我們死不了,我會帶你殺出去的。”

“別做夢了,今天你們誰也離不開這裡。”說完,一群黑衣人欺壓上來,林輕染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去看這血腥的場面,卻因為害怕打了哆嗦。

她不能怕死,不能當膽小鬼。

她是女主,女主都不會死的。

不對,她也可能是來襯托女主的。

林輕染心理胡思亂想,畢竟這刀劍就在自己的耳邊呼呼作響。

“快走!”

就在此時,又一夥人衝了出來,與之前的那夥人打了起來。

司徒白拉著她就走,另外兩個人也是身受重傷,護著彩珠一路逃竄。

天公不作美,還下起了雨。

林輕染全身都被淋溼,手臂又疼又癢,看著其他幾人的狀況也極其不好。

儘管如此卻不敢停歇,一路逃出了鎮子,到了荒郊野外的地界兒。

“不行,不行,我跑不動了。”林輕染跌坐在地上,凍得瑟瑟發抖。

她現在是又冷又疼又累,幸好還不餓,不然又來個餓,她的人生就是一個大寫的悲劇。

司徒白彎腰把她扛在背上,“前面不遠有個廢棄的寺廟,去那歇著。”

林輕染被雨水淋得睜不開眼,也不去抗拒,她真的是走不動了。

就這樣貼在司徒白的身上,安靜的任由他揹著自己走。

兩個侍衛找了些能燒的木柴點起火,司徒白又找來了乾草給林輕染還有彩珠鋪在地上。

林輕染溼漉漉的抱著自己,直等到火燒起來,才感覺到有些暖和。

“今天最失策的就是跟你去鎮上逛。”林輕染一邊打哆嗦一邊說道。

司徒白也沒想到,原本以為都甩掉了那些人,但還是被追上了,想著跟林輕染一起過個元宵節,卻搞成這副樣子。

“是我失算了。”

林輕染抬起頭看他渾身還留著血,也不知道都哪受傷了,起身來幫他脫衣服,嚇了司徒白一跳。

“幹嘛?是不是想說男女授受不親?你親我的時候怎麼不想這件事呢?還臉紅?”林輕染看著他臉紅到脖子根,撇撇嘴,表示不滿,撕開他的衣裳,裡面大大小小的傷口好幾處,其中有兩處深可見骨,他居然都不喊疼!

林輕染手臂疼的她直冒汗。

不行,需要乾淨的布條,這樣會發炎的。

“還有你們兩個,快把衣服脫了烤火,不然傷口很容易發炎。”林輕染指著那兩個侍衛說道,倆人有些彆扭,直看司徒白,見司徒白點頭,才開始脫自己的衣裳。

倒是把彩珠嚇得連連轉身,把臉捂上不敢去看。

司徒白看著她忙活,確實她很不一樣,自己沒有看錯人。

林輕染內衣也全都溼了,只能轉身撕下一塊白布來烤乾,然後,給司徒白做簡單的包紮。

然後轉身對彩珠說道:“趕快把外衫脫掉,會生病的。”

“你的也沒有脫掉。”司徒白看著她一通忙活,明明自己的身上還溼噠噠的,手臂還留著血,卻渾然不顧,一直在忙活其他人,哪怕是個侍衛,哪怕是個婢女。

林輕染低下頭看看自己貼在身上的袍子,顯得身材凹凸有致,怪不得司徒白一直火辣辣的盯著自己看,而那兩個侍衛又不敢看自己,連忙讓那兩個侍衛幫忙包紮,自己跑去烤火。

其實司徒白倒還真的沒有往那個方面想,完全是林輕染想的。

聽司徒白叫那兩個侍衛,一個叫大力,一個叫奇蹟,林輕染想笑,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大力出奇蹟嗎?

大力和奇蹟簡單包紮一下之後,便幫司徒白包紮,另一個出去轉了一圈,回來手裡拎了兩隻烤雞。

當然,林輕染已經把它們當成烤雞了,有火有雞,吃烤雞。

原本肚子不餓的她也是饞的發慌。

“沒有追兵。”大力坐在林輕染身邊開始動手處理“烤雞”。

司徒白起身,也挨著林輕染坐下,“天冷,吃點兒肉補充體力。”

林輕染點點頭,伸手指了指,“一二三四五,五個人吃兩隻雞,夠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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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白寵溺的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的那一份給你吃。”

林輕染撇撇嘴,那表示也不夠。

“染兒。”

林輕染直打雞皮疙瘩,看著含情脈脈的司徒白連忙喊停,“我叫林輕染,叫我林輕染就好。你這樣叫我,我會起雞皮疙瘩的。”

林輕染總是能把很好的氣氛給打破,司徒白很是無奈,抓著她的手,林輕染就往回抽,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聽我說。”看著不安分的林輕染,司徒白嘆了口氣。

“是我處理不夠周到,把你置身在這麼危險的境地下。我原本以為他們不會這麼快追來的。”

“他們……是什麼人?”

林輕染拿不準他們到底是不是聞天鳴派來的,還有後面又來的黑衣人,居然廝殺在一起,她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司徒白搖搖頭,“說實話,我也拿不準,畢竟這邊聞天鳴一直緊追不捨,而千秋國盧丞相也一直在派人追殺我,所以兩夥人都沒有表明情況。”

真是前有追兵,後有追兵。

“後面來的那些黑衣人是救咱們的吧,應該是聞天鳴的人吧,畢竟你說的盧丞相他一直在追殺你,所以不會派人來救。”林輕染在心理還是抱著小小的期望,期望聞天鳴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而不是痛下殺手。

“不一定,畢竟這些人為了完成任務,是要提著人頭去見他們主子的,所以也可能是為了搶人,最後讓咱們給跑了。”司徒白眯起眼睛,特別像個狐狸。

這次回去,他一定要把大權在握,然後……看著身邊的女人,然後讓她做自己的皇后,只有這樣不拘一格,又心善的人才有資格跟他坐擁天下,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喜歡她。

林輕染抱著雙腿,眼睛直盯著烤雞,她本來在想事情的,但是真心被這香味給吸引去了。

硬生生的拉回自己的注意力,轉頭看向司徒白,“小白,我一直都想問你,卻沒有問出口,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從宮裡擄過來?”

“千秋國的二皇子,司徒白。”

林輕染點點頭,果然,是他。

這段日子鬧的不安生的就是因為這個千秋國的二皇子司徒白。

千秋國一口咬定司徒白在永安國,可是永安國這麼大,去哪找個隱姓埋名的人。

而這個人卻恰巧被她給收留了,一直在她的酒樓幫忙,她居然用一個皇子給自己當店小二,真是不可思議。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千秋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現在兩個國家都要打仗了,只要一旦打仗,百姓將會苦不堪言。”而且現在永安國內鬥還沒有消停,光是內耗就損失聞天鳴不少精力。

他現在還要去應付千秋國的為難,更是一手調派兵馬,糧草,莫丞相捏著事情從中作梗搗亂。

本來聞天鳴已經夠辛苦了,自己卻沒有陪在她身邊,還給他惹事。

林輕染低下頭,很是自責。

雖然這個罪魁禍首在面前,她卻無可奈何。

“你是不是想要把我捉回去然後來威脅聞天鳴?”林輕染質問他。

看著她慘兮兮的小摸樣,還一臉倔強,氣嘟嘟的。

司徒白確實自責,這件事是他魯莽了,該慢慢讓她接受自己的,只是時間不夠了,他何嘗不是因為戰爭一觸即發,才想著趕緊回千秋國的。

可是他捨不得她,怕這一次分別就許久見不到了。

而且他多次進宮都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覺著她在宮裡過的並不開心。

想著不過是牢籠罷了,從一個牢籠進到另一個牢籠,是他自私了。

只是自己能讓她過的好,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不是,我本身是在邊陲等地查勘,父皇意外去世,我接到訊息往帝都趕,在途中遇刺,這才逃往永安國,遇了你。”司徒白一句話概括了來龍去脈。

“那你為什麼不表明身份,這樣子聞天鳴可以把你送回永安國啊。”

“朝中的盧丞相輔佐年幼的九皇子上位,但父皇之前就留了詔書給我,所以……這次父皇的死太過意外,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的訊息,只能偷偷潛回千秋國,聯絡心腹打翻盤仗。如果永安國的皇帝知道我確實在他們國,說不定會直接把我交給盧丞相,到時候就一點兒餘地都沒有了。”

這些爭鬥林輕染確實不懂,但是爾虞我詐的世界,確實要時時刻刻多個心眼,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隨便相信別人。

“那這次盧丞相是趁機攻打永安國的?”林輕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