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很是擔憂地看向白淺月手上的動作,這也太冒險了,這種事情可大意不得,要是這印章被丞相看出了破綻,那就完了。
但是白淺月的臉上一點擔憂的神色也見不著,她只是安靜地磨著那塊玉石,將頭摸得差不多了,便開始了雕刻。雖然說有好幾年沒有練過了,但是這一上手,她覺得還是有點信心的。
芸兒的擔憂其實也有點道理,只是,若丞相並不傻的話,肯定能夠看懂這其中的意思,而要是看懂了,那就必定不會讓別人知道,更別說是聖上了,畢竟這可是關乎於他性命和前程的。
幾個時辰過去了,白淺月終是將這“假玉璽”做了成。雖然外形並不像,但是這要是印上了,那便是看不出真假了。
拿出了一塊金布,這樣子就和皇上用的基本一樣,白淺月隨即就在上面畫了一個宜州的樣子。
芸兒看著這一成品,剛剛緊皺著的眉頭,不由得舒展了開來。但是不是因為她不擔憂了,而是驚訝於白淺月的手工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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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像了。
白淺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這一作品,隨即便叫了言偽,將這交與今天在丞相府所控制住的那位下人。
“夫人,您真的能夠確保這件事情能夠辦的順利嗎?”
因為著實是太過於擔心,芸兒還是將內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我相信丞相是聰明人,不會將這東西留的太久。”
現在已是寅時,白淺月起身,舒展了下身子。芸兒雖然不是很懂,但是也懂了個大概,她知道白淺月基本勝券在握了,便也就不再說什麼。
第二天。
“這是真的?”
丞相府中,那位下人將這聖意交與了丞相。而這丞相,一接到這聖意之後,便有些慌張了,開啟這快布,看到了裡面的內容之後,他便更是嚇得雙腿發軟,直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千真萬確,一位穿著宮中衣裳的人交與小人的,定然是聖意沒錯了。”
那下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而丞相,看了一眼這右下方的印章,臉上的汗水直往下流。
這皇上是有千里眼還是順風耳?這自己剛開始做的事情,怎麼就突然被他知道了?幸好皇上看在他的面子上,並沒有公開處理,不然的話,自己這腦袋,可就不保了。
將這聖意重新裝好,丞相緩了一下心情,隨後快步走到了一間有著火盆的房間中,將這塊布扔了進去。
這個,定然是不能留了,不能給人當做把柄。
看著這忽然上升的濃煙,丞相用袖子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真是太險了,怪自己是一時被矇蔽了雙眼。看來,以後定然是不能做這種事情了,不然的話,按照皇上的性子,是不可能原諒他第二次的。
而與此同時,炎王府上。
南宮御正在書房中,早就免於上朝的他,此刻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書。
因為炎王的威勢,不論他做什麼,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會有所不滿,畢竟,就連皇帝,也要讓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