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這就是事實，不管你認不認，現在溫氏集團已經沒有了，你還想著溫子軍？！”王珊有些恨鐵不成鋼。
又不敢太過大聲說話，畢竟季海就在旁邊。
現在她得依賴著他，不敢得罪他。
溫如雪緊攥起雙手，想起溫子軍，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她知道溫子軍心裡只有溫氏集團，現在溫氏集團沒有了，她在他眼裡，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更何況，現在他還有厲錦辰那個富可敵國的女婿呢。
“乖，寶貝，你得學會認清事實，不管怎麼樣，你爸爸都會好好疼你的。”王珊抱了抱溫如雪，拍了拍她的後背。
溫如雪眼裡冰冷一片，在王珊看不到的地方，漸漸凝聚出些許恨意。
“好，我認了。”溫如雪也是個識時務的人，現在溫氏集團已經倒閉，她已經沒有可以依賴的人了。
王珊欣慰地看了看溫如雪，指了指一旁的門，“快去叫一聲爸吧，那麼多年來，他沒有一刻不在關注著你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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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雪心裡儘管不願意，可是還是被理智佔了上方，依言走了出去，敲了敲一旁的門。
“進。”季海低沉略微帶著沙啞的聲音，自裡面響起。
溫如雪深呼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看到季海臉上那佔據了大半張臉的刀疤，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季海犀利，帶著絲戾氣的眼神，看向溫如雪，房間裡，有著全市最全面的監控系統。
溫如雪看到監控上的畫面，心裡猛的一突。
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竟然有這麼全面的監控系統！
而且，看著他的模樣，就不是好相處的人，這個人，竟然是她的爸爸？！
溫如雪不敢再看，收回眼神，挪了挪唇瓣，喊了聲，“爸爸。”
季海眼裡的戾氣，隨著這聲稱呼，少了些許。
看向溫如雪的眼神，也不再閒飯之前那麼犀利，拍了拍一旁的沙發，“來，坐。”
溫如雪糾結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雙手揪著雙側的衣服，有種小學生見老師的既視感。
季海眼神又柔和了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你不用緊張，爸爸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嗯。”溫如雪點了點頭，但是全身還是僵硬著的，並沒有完全放鬆。
在這樣壓抑的情況下，任何人都做不到完全放鬆。
“聽說你喜歡厲錦辰？”季海率先開口，打破沉靜。
溫如雪眼眸瞪大，看向季海。
沒想到他連這也知道？
是媽媽告訴他的還是他在查她？
想到這個，她的心裡驟然一緊，雙手有些冒汗。
她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父親，真的是一點也不清楚，對於他的勢力，也很不清楚。
不過，看著面前全面的監控系統，溫如雪不得不懷疑些什麼。
“是的。”溫如雪沒有隱瞞，也不敢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閱人無數的季海，看到她的眼神，已經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開口道，“你放心，你是我的女兒，我自然不會查你，這是你媽媽告訴我的，雖然你一直沒有在我身旁，可是我一直都知道你的事情。”
對於這些，季海沒必要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