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只有你想不到的,絕對沒有做不到的!”
“可否復生死了的妖?”
虛無一愣,彷彿以為自己聽錯了,“妖?”
婁硯清嚴肅地點頭,“對,妖。”
虛無沉吟了一會兒,“這個辦法倒是有,就是這辦法一般人都不會選擇。”
“什麼辦法?”
“首先那妖的精魂還在,其次,自廢修為,用你所有的修為,去重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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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傳授功法之時,請將這方法也一同傳授於我。”
她不想讓龍七就這樣死了,若真是,她會愧疚一生,而這一生,她並不想欠別人的。
婁硯清進入冥想之時,沒發現身後虛無複雜的目光。
洞中光景易逝,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五日後,婁硯清眯起眼睛,手指輕彈,一聲鳥叫哀鳴。
轉過身去,就見虛無的身影飄渺。
“記住,切莫要讓怒火佔了理智。”
婁硯清跪了下來,真心誠意地跪拜了一次,虛無傳授給她的,比她摸索的要強幾百倍。
面前留下了一封書信,婁硯清再次抬頭,虛無已不見了蹤影。
看著幾十米的地方,婁硯清縱身一躍,踩著石頭,竟然直接上去了。
婁硯清上了懸崖,回了廂房。
在觸及到一個青眼鬍渣男的時候,婁硯清張開雙手,“我回來了……讓你擔心了……”
他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找到,草草的一句話,怎能讓他安心,消失這麼久的人兒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朝著自己張開雙手……
被抱了個滿懷,當然,忽略這骨髓都彷彿要被擠出來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你,你別激動,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額頭上輕落下了一個吻,婁硯清忽然有些愧疚,自己一聲不響,不留下一個訊息。
婁硯清能夠聽到墨御卿強烈的心跳的跳動聲。
一直到墨御卿收拾了一番,走了出來,才開始問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就是說,這靈越門,你是唾手可得了?”
“不,我要查出那人!”
這封書信,不過是她最後留下的一副牌,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動,這事情完了之後,她會做一件事情,她要還債。
“硯清,近日婁瀟瀟來過。”
“婁瀟瀟?”
“我懷疑她和你落下懸崖有關,這一次若不是你命大,豈不是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婁硯清沉思了會兒,“不是她。”
墨御卿皺眉,那幾日尋找硯清,太過費了時間,倒是沒查出來是誰做的。
“莫非你知道?”
“你還記得李天行與李天龍麼?”
墨御卿微微詫異,“是他們?”
“嗯,白萌將他們已經關起來了,不過,這兩人沒了靈根,而且毀了容,不僅如此,他們……”
婁硯清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他們還成了啞巴太監。”
“啞巴太監?誰做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婁硯清才思索著婁瀟瀟,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嫁給封鈺,是不是就因為無所畏懼,將李天龍與李天行已經狠狠的懲治了?若真是婁瀟瀟,未免太過殘忍了些。
“硯清,你還記得龍七說的嗎?”
“嗯?”
“藏書閣。”
對,龍七說過藏書閣的頂樓有東西,她記得那結界自己沒能開啟,莫非……
潛入了藏書閣,婁硯清順著樓上去,圍著結界走了兩邊,一道微不可見的裂痕,婁硯清伸出了手,按了上去,瞬間,結界瓦解,與此同時,藏書閣的風鈴聲響。
守在樓下的墨御卿一怔,婁硯清還來不及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全部收進了空間,兩人快速離開。
“快快!藏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