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硯清癱坐了下來,被白萌接住,靠在了白萌的身上。
“主人!主人!”
毒靈緊張地喚著婁硯清,若是主人的意識崩潰了,超靈根變成了月靈根,主人是會成魔的!
“主人!孃親!”
婁硯清的意識回籠,閉上眼睛,她欠他們的,她一定給他們討回來!
一個時辰後,婁硯清在住持的墓前拜了拜,眼神冰冷,朝著山下走去。
“唔!”
“葉憐柔!你個賤人!婁硯清呢?你那個好女兒呢!”
葉憐柔趴在地上抬眼,盯著婁應嶽和一旁的女人,“婁應嶽,我自認對你不薄,你和溫怡,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
葉憐柔的心已經死了,可是她還是想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狠。
“姐姐~老爺與我已經二十年年了。”
“二十年?”
二十年,硯清才出生兩年,這樣推算……
“哈哈哈~”
葉憐柔仰天大笑,兩行情淚從臉龐滑了下來,她以為婁應嶽是賴不住寂寞,才有了溫怡,原來一切都是她自己欺騙自己,直到葉家變成了婁家,她都還在欺騙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一覺醒來,身旁還有一個男人。
她恪守婦道,可是換來的卻是陷害,猜忌,如今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要害死,“婁應嶽,你夠狠!”
葉憐柔的淚水,滑過了傷口,引的傷口更加痛,可是這痛苦,不及心中的十分之一。
“呵!我狠?葉憐柔,你可知你根本就不是葉茂的親身女兒!”
葉憐柔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婁應嶽彷彿是發現了什麼,眼中一抹興味的神色,“你竟然知道。”
葉憐柔的確知道,自己的身世還是在孃親要離開的時候,告訴自己的,自己雖然不敢相信,可是自己叫了十幾年的娘,又怎會是白叫的,她曾發誓,不論如何,葉家,就是她的家,她,就是葉茂夫婦的女兒,一生一世都是。
原來她的身世,婁應嶽也知道,這也就解釋的通了,爹爹明明是個少有的金丹期的高手,最後怎會病死,都是她糊塗,聽信讒言,相信婁應嶽的鬼話。
“好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你告訴我,婁硯清在哪兒?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讓你繼續回到婁家。”
葉憐柔的眼睛已經變得赤紅,嘴皮血也流了下來,恨不得將婁應嶽拆骨入腹,“婁應嶽,你休想知道!”
婁應嶽的呼吸加速,抄起手邊的東西就朝著葉憐柔砸了過去,“葉憐柔!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讓她自己出來!我倒要看看,婁硯清那個孽女,是不是不顧你的死活!”
葉憐柔瞪大眼睛,“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哼,婁家賤婦,勾搭外人,浸豬籠,拋入海!”
“婁應嶽!你不得好死!”
“來人!將東西備好,下午,便遊街示眾!”
葉憐柔的力氣正在消失,瞪著婁應嶽,卻是趴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婁應嶽陰沉地看著將葉憐柔被拖出去,身後的溫怡走了上來,手輕輕搭到婁應嶽的胸膛上,“老爺,婁硯清.真的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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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應嶽嗤笑一聲,“夫人不信?”
溫怡沒有說話,婁應嶽已經佈下天網,只要婁硯清來了,便定是死路一條,也不枉她的瀟瀟苦了這麼久。
婁硯清整個人都一直是陰沉地,她沒有掩藏自己的臉,是她一再的忍讓,退避,才讓婁應嶽有了傷害葉憐柔的機會,是她沒有保護葉憐柔。
婁硯清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白萌的毛,這一次,她定要整個婁家,為之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