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硯清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轉過頭,人就已經不見了,婁硯清嘆了口氣,走進屋子。
葉憐柔全身的傷痕都癒合了,就連臉上的傷也沒了,婁硯清心中感嘆神奇,這比現代的整容還要厲害啊。
白萌和黃鷹都出現在了地上,婁硯清順手揉了揉黃鷹毛茸茸的腦袋,“做得好,今天婁應嶽佈置了多少人?”
“主人,你那爹爹著實可惡,還擺了陣,明顯是要一網打盡。”
今天黃鷹處理了這麼多的人,最後竟然又來了這麼多,看來婁應嶽著實注重白萌和靈兒,不過可惜了,這一切都為了她做了嫁衣。那個面具男若是不來,她還真不一定能夠離開。
打群架……
婁硯清莫名的就想到了這個場面,微微一笑,“靈兒,白萌,鷹兒,我決定了,只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欺負,我決定明日便前往靈都。”
“清兒……”
婁硯清說話間,葉憐柔已經醒了過來,婁硯清轉身,將葉憐柔扶了起來,“娘,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葉憐柔搖搖頭,一副疲倦地模樣,“清兒,你可想好了?”
“娘,這一次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將你一個人丟下,不論如何,從今以後,我都不會丟下你,哪怕前面危險,我也不讓你離開一步。”
“清兒,為娘想要修煉。”
哈?
婁硯清煽情的話被葉憐柔一句話給堵了回去,她娘剛剛說什麼?修煉?
“可是,娘,你……”
“為娘雖然是偽靈根,但是也可以修煉,不過,沒有什麼出頭之日罷了。”
但是她現在卻不願意沉淪下去,她要手刃了婁應嶽!
婁硯清一直以為葉憐柔是個普通人罷了,沒想到是有靈根的,至於為什麼不修煉,她沒有問出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何必擺出臺面。
婁硯清握住葉憐柔的手,認真地看著葉憐柔,“娘,你既然決定了,便不能輕易放棄。”
葉憐柔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別過臉去,“清兒,我現在肯定很恐怖,你不要看我。”
婁硯清點點頭,“好,我不看你。”
到了半夜,葉憐柔的手還是忍不住輕輕碰了碰已經沒有痛感的臉,卻突然一愣,似是不敢相信一樣,又碰了碰,光滑的皮膚,沒有任何的傷痕,葉憐柔一怔,坐了起來,雙手捂住臉,什麼痕跡也沒有。
葉憐柔怕吵醒了婁硯清,就走出了屋子,來到了河邊,看過去,臉上的傷口全然不見,葉憐柔雖不是看重外貌,但有哪個女子希望自己的臉見不得人又或者嚇到別人呢?
硯清今日定是笑話了自己,葉憐柔的心裡一陣難過,又一陣甜蜜,現在的硯清雖然性子變了,但還是她的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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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憐柔起身,剛要進屋,瞥到一個人影時愣住,走了過去,安靜的坐下來,抱起了白萌,然後將黃鷹也放在了身邊,靜靜地看著婁硯清修煉。
葉憐柔依稀記得爹爹交給她的執行體內的靈氣,反正自己坐著也是坐著,何不試試。
葉憐柔放下白萌,盤腿而坐,雙手朝天,最後覆於雙膝之上,吐納濁氣。
初時有些僵硬,慢慢地,葉憐柔好了許多,蒙古感受到自己的靈氣遊走,婁硯清為葉憐柔加持,慢慢地破了身體中的堵塞。
“主人,孃親她能行麼。”
婁硯清終於知道了葉憐柔入定時候的樣子,那模樣,與她的堅毅無二,“能的,她能行,她不是溫室中的花,而是山間的梅。”
夾縫中求生,迎風而生。
“主人,溫室是什麼?”
婁硯清笑笑,沒有說話,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