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夜吾霖勾唇自嘲冷笑:“她不願與我有任何的關係,而我也不想勉強她,就這麼簡單。”
“變了。”夜北涼驚訝,“吾霖,你知道嗎?你變了,變得,變得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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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夜吾霖有些恍惚,“或許我真的是變了,變得我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他是從何時起這般在意她的,是在花月國被拒絕開始?還是在西海國她處處隱忍的模樣?
“不不,這樣的你很好,有人情味了,不用再做任何的改變。”夜北涼高興的笑笑。
“好嗎?她似乎很討厭我,不知因為何事而討厭。”夜吾霖對著衣服喃喃道。
靜皖苑內,依舊是有人睡不著。
沐浴之後的何雲瑤潛退在她身邊伺候的所有婢女,從床下拿出一個小草人。那小草人上寫了‘蕭寧桑’三個大字,旁邊還有一些數字。而在‘蕭寧桑’三個大字上插了好幾根銀針。
此時何雲瑤的面目已經猙獰,不知她從何處掏出一根銀針,用力的戳著草人,嘴裡低喃:“蕭寧桑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還不去死,死去了多好啊。死去了吾霖哥哥便不會心心念著你了。”
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色突然變得陰邪:“今日算你好運有夜北涼替你解圍,若還有下次,哼哼,你定會栽倒在我的手上。”
一晃無事過去了五天,蕭寧桑百般無聊的坐在鞦韆上晃盪這小腿,嘴巴的動作也未停下,細細咀嚼著碧涵帶回來的酥糖。
“碧涵,這過去了好幾天了,怎楊憐未將我們的衣服拿來,你去催催她,順便旁敲一下她。”話剛落,蕭寧桑似後悔了,她端起裝在盤子裡的酥糖,從鞦韆上跳下來,“還是我們一起去吧,在這王府也是無事。”
碧涵有些無語的看著蕭寧桑,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繡活,心道:公主不是說要幫王爺做衣裳?這我都快做好了兩件,怎她像無事人般,一點都不著急。
“碧涵發什麼愣呀,快些放下手中的活,時間還多著咧,不急。”蕭寧桑眯笑著眼睛看她。
“噢,來了。”碧涵略帶無奈的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快速的將東西拿回屋子後,與蕭寧桑並肩出了清暉苑。
走了許久的路,蕭寧桑緊扶著碧涵的手,有些喘息道:“是我的體質差了還是這秦王府本就大,去繡房竟走得這般累。”
聞言,碧涵忍不住掏帕掩嘴笑:“公主這哪裡是體質差,是懶惰成性了。”
聽出了話裡的取笑之意,蕭寧桑也不惱,站直了身子,扭動了妖嬈的身軀,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碧涵去取笑我,但是我不惱,書上說生氣是拿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對自己的肝臟不好,我還想活久一點,所以要保持良好的心情。”
這兩日過得悠閒,並無煩心之事,所以蕭寧桑的心情很好,就帶連碧涵的心情也變得好。
“公主所說的可是真的?那往後若是很生氣該如何做呢?”碧涵跟上她的步子好奇的問道。
“嗯……這個,還不知,待我回去看了之後才能告訴你。”蕭寧桑認真的告知。
就這樣兩人一路的閒聊,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傳說中秦王府的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