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郡主,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寒水靈突然停下來,回身看著施沅來了這麼一句。
“嗯?”施沅一臉懵的看著寒水靈,“想不到二姑娘也是個健談的,不過我與姑娘也就是今天剛認識而已,還不熟,若真是有話要說……請問還有多久到大姑娘的院子裡,我走的腳有點累。”
寒水靈呵呵了,施沅這個蠢貨也會在她面前裝傻了。
“沅郡主,你別裝了,你早就知道我和三皇子的事情了吧?”寒水靈直接自己說了出來。
施沅點頭,“知道。”
“既然如此,你就更應明白三皇子心裡的人是我,不是你。我要是你,巴不得躲在家裡哭,怎麼反倒送上門來了。”
施沅:“哦。所以二姑娘今天是想告訴我,你和三皇子有多麼伉儷情深?”
寒水靈沒說話,一臉不可置否。
施沅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明顯寒水靈今天就是來噁心她的,不噁心回去她都不叫施沅!
“原本這事情應該早點和你說的,不過我也是怕二姑娘不高興,你可知道三殿下在我生病的時候說了什麼?”
施沅臉一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殿下說每日都要來看我,我體恤他幸苦,殿下卻說沒有什麼事情比我高興更重要了。”
施沅嬌笑,看著對面人的神色逐漸變得晦暗不明,心裡越發高興。寒水靈不甘示弱,譏諷道:“可是我聽說後幾天,三皇子殿下可是沒有去看過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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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不假,可是三殿下也沒有找過你不是嗎?”施沅抬起手攏了攏耳邊的碎髮,“其實我也想過了,即便是現在貴為郡主,以後也是要嫁人的,這太子殿下我是高攀不上,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三殿下最為合適了,況且,我和他本就是有婚約的。”
施沅想來都是心氣兒高的,寒水靈沒想到她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來,一時之間自己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良久,寒水靈才找回話,“郡主,你這樣拆散我們,不覺得羞恥?”
這話裡帶著怒氣,連聲音都提高了許多,陳碧玉正和丫鬟往這裡過來,好巧不巧的就聽見了。今日赴宴的姑娘身邊的丫鬟都安排在別的去處,給陳碧玉帶路的正是寒家的丫鬟,一聽見自家二小姐的聲音,似乎還是在和誰爭吵一般,便知這地方不能留,催促陳碧玉離開。
陳碧玉確不肯走了,藏在樹後偷聽,這滿京城可不就只有施沅以為郡主麼?怎麼還和寒家二姑娘吵起來了。
“拆散?我和三皇子的婚事可是太后訂下的,即便你們有情覺得不公平,那也是應該找太后去說,找我有什麼用?”
施沅嘴角輕抿,“若是二姑娘想要一個貴妾的身份,待我同三皇子成親之後,倒是可以抬你進府。”
“你!”寒水靈抬起手指著施沅,“你居然如此羞辱我!”
“羞辱?”施沅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難不成二姑娘覺得當三皇子的貴妾是羞辱?不是我說你,庶女出身,一個貴妾已經是抬舉了,莫非你還想貪側妃之位?”
寒水靈被施沅堵的說不出話來,施沅向來不是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主兒,她對寒水靈是有點恐懼,可是也不是軟柿子可以任由她欺負。
論打嘴炮她施沅還真的就沒怕過誰。
陳碧玉此刻忍不住了,從樹後出來替寒水靈抱不平,“沅兒,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施沅一愣神,隨後反應過來,“你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陳碧玉一手拉著寒水靈,,不理會施沅方才的,“二姑娘是個好姑娘,你怎麼能仗著身份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