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句話只能在漆柒心裡說說而已。
“沒有，咖啡喝多了。”她得儘快把這個話題結束，不然鳳麟會一直問下去的。
這些天，漆柒又摸清了鳳麟的一個屬性，八卦性質。
“真的不是談戀愛嗎？”
鳳麟似乎不相信漆柒的說法，一直追問著。
漆柒抬頭，白了鳳麟一眼，鳳麟便停住了嘴。
工作室裡又恢復了安靜。
安排好工作之後，漆柒想起昨天飛刷票的事情。
她是一個新來的經紀人，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找證據，她看了看一旁的老黃，上次既然瀟紅叫他為杜主管，那麼他應該有什麼辦法吧？
老黃既然是派來保護鳳麟的，說明是站在鳳麟這一邊的，更何況社長還是鳳麟的哥，總不能偏袒其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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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柒來到老黃面前，老黃抬起頭，布著傷痕的臉映入漆柒的眼簾，看著老黃毫無表情的臉，漆柒還是有點害怕，可是想到加工資，她鼓足勇氣上前。
“老，杜主管，我有點事情想要給您商量商量。”漆柒努力地彎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老黃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便
“說。”老黃只說了一個字。
“那個我昨天在廁所聽見那個飛刷票了，所以他才超過了鳳麟，成為人氣之星。”
漆柒期待地看著老黃，依她對老黃的認識，一定不會放任這種不法行為的。
可是老黃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然後呢？”
“他刷票呀？這是不公平的，不公平。”
老黃淡定的態度讓漆柒感到不可思議。
“有證據嗎？”
“暫時，還沒有。”
“那就是不能證明了。”
“所以我才想找你呀，讓你幫我想想辦法，找到證據，然後把一千萬奪回來。”
漆柒說得起勁，可是老黃已經抬腳要回去了。
漆柒立馬拉住老黃，神情十分激動。
“你跟我都是照顧鳳麟的，現在飛靠不法的方式奪走本該屬於鳳麟的獎金，你怎麼一點都不激動呢？”
“你知道飛的個人信息嗎？”老黃突然問道。
“高中生呀。”
漆柒被老黃一說，發現自己對於這個飛一點瞭解都沒有，所以回答地有些心虛。
“他是自己帶薪加入我們。”
“他是某跨國國際公司總裁的兒子，他的經紀人就是她的姐姐，兩個人身價上億。”
隨著老黃說的話越來越多，漆柒受到的震撼越來越大。
老天呀，上億元的現金得裝滿一整間房子吧。
“那他們幹嘛還要通掛刷票來賺那一千萬？”
上億身價的人還在乎那一千萬？
“他們想要的不是錢，還是人氣之星和超過鳳麟的噱頭。”老黃耐心地向漆柒解釋道，這些日子他也算是認同了漆柒，所以對她毫不隱瞞。
“可是，這樣還是很不公平。”
“你覺得他們投入的錢會比一千萬少嗎？”飛刷票的事情可沒有逃過鳳允其的眼睛，可是既然他沒有說什麼，老黃也就沒有管，沒有想到竟然會被漆柒得知這件事情。
“你是說最大的贏家還是？”漆柒捂住了嘴巴，沒有說出後面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