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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3:279:貪念是毀掉一個人最大的動力

“小姐,奴婢也很好奇,先前大婚之日已定,中途因為各種事項一改再改,如今可算是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小姐打算何時和王爺大婚?”

如今雖然所有人都知道莫星河是未來的景逸王妃,可只要一日沒有大婚,她一日便還不是。

莫星河臉色微紅,想起了剛才顧染的話。

“快了。”

月牙頓時一愣,“快了??哇塞!!真的啊小姐!!”

莫星河一陣心虛,連忙抬手捂住了月牙的嘴,“你可小聲些吧!”

生怕別人不知道啊!

月牙一雙杏眸忽閃忽閃的,故意壓低的聲音,“小姐,真的啊???什麼日子?”

莫星河輕咳了兩聲,“春日盛宴。”

月牙眼神頓時一亮,隨後掰著手指頭算,“距離春日盛宴,也就還有……十,十一,十二,十五天!!整整半個月!”

莫星河臉色微紅,“好了,不要算了,總之時間對於我們來說是足夠的。以後你可要開始忙了。”

月牙猛點頭,“小姐出嫁的嫁衣還沒有開始縫製,如今終於定下了,十五天,足夠了。玉壺若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

莫星河挑眉,“明日我要去須彌山,本來還想著帶你,既然如此,你不如就留在盛京城?”

莫星河原本還以為月牙會一直賴在她身邊,沒想到月牙想都不想,脆脆的點了點頭,“嗯,好,小姐你就放心的去吧,須彌三一來一回,怎麼著都需要四天,奴婢會和玉壺一起先選好嫁衣的料子和花紋的。”

……

以往月牙都是最喜歡跟在她身邊的,這一次倒是答應的乾脆利落。

看來真的是對她的婚事極為操心。

新娘子既然已經送入了洞房,接下來的便是酒宴了。

莫星河向來不喜歡酒宴這種比較吵鬧的場合,於是便帶著月牙兩個人跟岑溪打了一聲招呼便先行離開了。

莫星河回到府邸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了下去,從一早到現在,她也一整日都沒有休息。

一聽說她回來了,莫星辰拿著一張書信便興高采烈地跑到了攬月閣。

“姐!醒了!!!父親醒了!!”

莫星河剛剛坐下,凳子還沒暖熱,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莫星辰跑的極快,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緊急剎車,把手中的書信遞了過去,“須彌老人傳信,就在昨日晚上,父親已經醒了過來!如今正在養身體!”

莫星河激動的兩手一拍,“太好了!”

如果不是天色馬上就要暗沉下去了,她恨不得現在就出發。

莫星辰整個人都送了一口氣,“一顆心總算是放下去了,這些日子擔心死我了。”

莫星河也松了一口氣,“只要人沒事,就是好的。”

說到這,莫星河突然就想起了被自己帶過來的獨孤仙兒。

“對了,獨孤仙兒怎麼樣,可有在府中安排?”

她從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忙著玉壺的事情,今日一早便入了宮,最後便去了太尉府,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如今提到自己父親的事,她便想起了在南疆,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了獨孤家。

莫星辰被這麼一提醒,也是剛剛才想起這個人的存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姐,你都記不得她,你覺得我記得住嗎?”

……

片刻之後,周管家被叫來了攬月閣。

“小姐放心,人已經安排了,就在後院百靈閣裡,這兩日都安安靜靜的,並沒有什麼動作。”

莫星河挑眉,見到人安排了,這才放心,“帶我去一趟吧。”

畢竟是她帶回來的人,孤仙兒回來本來是想要見一下盛京城的,只不過她如今太忙了,幾乎把人給忘記了。未來四五日他都是要在路上的,更加的沒有時間。

星辰也是要和她一起去須彌山的,好歹也是獨孤家的大小姐,心思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總不能讓下人去陪著她找獨孤臣以前都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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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星河眼神一閃,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本來她是想到了燕蘇,只不過如今錢塘瘟疫一事,顧染也是斷斷不會瞞著他的,最多也就這一兩天,燕蘇就會開始調查這件事情。

獨孤臣先前認識的人也就只有燕蘇和顧染,顧染如今更忙,自然也不能交給他。

一時之間,莫星河連個人選都沒有。

驀地,她眼神一亮,“七皇子貌似也剛剛回京,星辰,去給七皇子送一封信,就說,請他幫忙查一下獨孤臣先前在盛京城所住的地方,如果空閒的話,帶獨孤仙兒逛一下這盛京城。”

莫星辰點頭,“好,我這就親自去。”

安排了,莫星河便讓周管家帶著他去了獨孤仙兒現在在住的百靈閣。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屋內的獨孤仙兒放下手中的書籍,起身開門。

似乎料到他的身份一般,獨孤仙兒並沒有多少驚訝,“莫姑娘。”

看著眼前的人,莫星河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先前那個單純可愛會叫她莫姐姐的人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越發成熟的獨孤仙兒。

“這兩日在侯府住的怎麼樣?”

“很好,多謝莫姑娘收留。”

莫星河眸光微閃,“這幾日府中事物繁忙,一直到今日方才來看你。我已安排下去,這兩日會有人來帶你尋找你父親當年的居所。”

“無礙,莫姑娘忙些是應該的,仙兒都懂,莫姑娘不必過多未為仙兒掛心,仙兒跟隨莫姑娘前來盛京城,有勞莫姑娘照顧,本就已經是莫姑娘的拖累了,怎敢勞煩?”

獨孤仙兒句句都在放低自己,言語談詞之間懂事了許多。

“你父親與我有救命之恩,儘管把候府當自己的家便可,你若是想尋你父親先前在盛京城的居所,我便放你去尋,如若你日後遇到什麼困難,儘管來侯府尋我。”

“仙兒知道了,仙兒謝過莫姑娘。”

“你從小就生在南疆,長在南疆,這盛京城與南疆還是有頗多不同,你剛來想必多少會有一些不習慣,若是有什麼需求,儘管跟周管家說。”

仙兒點頭,“嗯,莫姑娘放心,爹孃就是盛京誠的人,我最多只是會有一些不習慣,可以克服的。”

莫星河點頭,“嗯。周管家,明日調來兩個婢女在跟前伺候著,可不能怠慢了。”

一旁的周管家頜首,“諾。”

獨孤仙兒愈發的懂事,莫星河卻覺得自己與她無話可聊。

本來是擔心她失去親人,又來到陌生的地方,心情會多少有些低迷,所以想要同她多聊兩句,也可以為她抒發一下心情,可如今的獨孤仙兒與先前那般單純可愛的模樣天壤地別,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話題。

是以,莫星河在院子裡坐了片刻,簡單聊了兩句,便覺得無聊透頂,離開了白靈閣。

回去的路上,月牙輕嘆了一口氣,“小姐,這獨孤小姐真的變了好多,先前在獨孤府的時候,還是活靈活現的一個人,如今卻是……”

莫星河水眸微垂,“一夜之間失去父母雙親,離開舊地,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任誰也開心不起來,人總是要成長的。”

她曾經不也是天真到愚蠢,是無數的鮮血凝聚成的一把利刃才把她從這種愚蠢當中喚醒。

“嗯,希望獨孤小姐儘快走出來吧。”

翌日――

辰時過半,月牙就已經在收拾莫星河的東西。

此去須彌山一來一回需要四五日的時間,路途遙遠,所需之物也頗多,月牙曾立了一個大大的包袱,另外還拿了一個小包袱。

莫星河裹著披風走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桌面上的兩個包袱,還有月牙正在不斷往包袱裡面放東西的手。

她眨了眨眼,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你這兩個包袱,宛若讓我感覺到當初去南疆的時候。”

月牙聽出了莫星河的言外之意,絲毫不覺得自己收拾的多,“之前是說牙一直在小姐身邊陪著,如今月牙不在,自然要給小姐多裝一些東西。”

這還是第一次她家小姐孤身一人上路,她和玉壺都不在身邊陪著。

“小姐,不若你還是帶一個婢女前去,伺候起居,也方便一些。”

莫星河失笑,“怎麼?你們兩個丫頭不在,我難道連基本的生活本能都不具備嗎?”

月牙咧嘴一笑,“奴婢這不是擔心小姐嘛~”

“好了,只需要帶一些基本會用到的東西就好,其他東西不用備著。”

月牙點頭,“嗯,小姐你放心吧,都是有用的東西。”

……

今日的陽光格外的好,雖然方才辰時,可初升的太陽已然照耀著大地,金色的光芒灑落而下,宛若為整個府邸都鍍上了一層金光。

“見過小姐。”

院子裡的丫鬟恭恭敬敬的行禮,最後便老老實實做著自己的本分。

莫星河眼眸微眯,抬起手指,用錯落的指縫去窺視那太陽。

院子當中,一道黑色的身影走了過來,一席錦袍把她的身材修飾的的越發欣長。

他有一雙好看的星眸,與莫徵聞的一般無二,平日裡都是淡漠的,只有在看見莫星河到時候才會大亮,宛若兩顆耀眼的太陽。

“姐,馬車都已經備好,我們先用過早膳再走,如何?”

莫星河只是看陽光看的有些久了,一收回目光感覺眼前有些花,連帶著看自己的弟弟都是模糊的。

模糊了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這個弟弟和父親可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兩個人雖是姐弟,可容貌上還是有五六分的不像。

她比較像母親,而星辰則是比較像父親,這也是為什麼外公一開始對星辰也不感興趣的原因。

“嗯,走吧。”

一個時辰之後,一輛馬車施施然離開了易陽侯府。

彼時的朝陽街依舊熱鬧非凡,誰也沒有注意到馬車。

路過滿堂歡的時候,莫星河抬起了車簾,遠遠望了過去。

如今的滿堂歡大門緊閉,門口還圍著一群嬉戲的孩童,吵鬧的緊。

若是放在以往,這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莫星河紅唇微微一勾,帶著一絲嘲諷,“果真是山水輪流轉啊。”

曾經這滿堂歡整個盛京城最尊貴的地方,如今的滿堂歡,連孩童都可以在門口嬉笑打鬧。

顧景淵,你終究還是被我拉了下來。變成泥土裡的人物,再也沒有能夠左右我莫家生死的權利。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一旁的莫星辰道,“自從五皇子的事情敗露了以後,這滿堂歡便被聖上給收了回去,只是聖上也沒有時間打理,便一直都關著門。姐,這滿堂歡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莫星河搖頭,“沒,只不過是有些感慨罷了。”

就像是煙花盛開一般,一剎那的綻放,隨後便滿是灰敗。

“一步錯,步步錯,如果五皇子再耐心等待幾年的時間,那個位置不出意外也應該會是他的。姐,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五皇子深謀遠計,讓他做過的這麼多事情,都可以瞧出他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為什麼在這件事上他會那麼沉不住氣?”

莫星河水眸閃過一道寒光,“欲讓人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莫星辰神頓時一亮,“姐,你是不是出手了?”

“不過是在身後推了他一把罷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壓制不住自己的貪念。”

貪念才是毀掉一個人最大的動力。

皇宮之內――

岑慕的身影驟然出現在大殿之內,恭敬地朝著主位上正在批改奏摺的人行了一禮,“王爺,王妃已經出了城。人已經都安排去了。”

顧染點頭,暫時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抬頭,“你也去盯著一些,如今岑溪不在,本王不放心。”

岑慕一愣,“王爺?王妃的身邊自有高人,再加上我們派去的人,就算有人起了歹心也動不了她,可王爺身邊也是危險重重,若是……”

“皇宮之中必定安全一些,未來幾日本王都不會出宮,顧景淵一日未抓到,便一日都有危險。去吧。”

“王爺……”

“怎麼?本王的命令,你也敢違背?可是本王這幾日對你們太過於寬恕了?”

後者身子一滯,“岑慕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