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是頭一次。這話沒騙鳳懷南。
鳳懷南自然知道，那時候云云第二天下床還差點摔著了，難得露出了柔弱的一面，他全都記得清清楚楚呢，看了看她，道：“那云云你以後會好好對我嗎？”
“你只要還這麼聽話。”秦雲應了一句。
“云云，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們出來好久了。”鳳懷南又說道。
他真是不想讓自己媳婦再去跟那個玥貴人湊一塊了，簡直是專門來帶壞他媳婦兒的！
不說鳳府這邊，楚月跟秦恆上馬車準備回宮的時候，就想躲了。
但是怎麼躲，馬車地方就這麼點大，秦恆冷哼了聲：“怎麼著，不是很能嗎，康巴漢子？很懷念？”
楚月舌頭都差點咬掉了，果然是聽到了。
“是不是聽錯了，哪來的漢子？”楚月別過臉去，說道。
秦恆把她抓過來，盯著她道：“你不是跟朕說，你從始至終都只有朕這麼一個男人嗎，這康巴漢子又是哪來的？”
“我跟你的時候原本就是清清白白的，我這輩子從始至終也只有你這個男人，我可以指天發誓！”楚月一臉貞節牌坊說道。
至於上輩子，那是上輩子的事了，就算上輩子有前男友，可那也跟這輩子沒關係了好嗎？
秦恆只盯著她沒說話。
“而且你還有資格說我嗎？”楚月又盯著他道：“你後宮那些女人我還沒跟你計較！”
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嫌棄誰了。
“你身上有什麼秘密朕不想知道，但是從今往後，你的身跟心都只能屬於朕的，聽明白了嗎？”秦恆收回視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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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身跟心什麼時候只能屬於妾？不再跟旁人分享半點？”楚月看他。
“心一直是你的。”秦恆輕聲說道。
楚月被這漢子這句話給迷住了，乖巧靠入他懷裡，卻也忍不住道：“光是心可不行，身體也得是我一個人的。”
秦恆只是摟著她，沒說話。
楚月雖然不大滿意，不過這會子也難得溫情，不跟他計較這個。
他們兩個才進宮，後邊秦雲的信箋就送進來了，表示明天要啟程回去了，讓她不用再出來送。
不過楚月卻還是出來了，第二天一早就出來的，陪著一起走了很長一段路。
臨走前，秦雲看著她，嘆著氣道：“好懷念我們以前一起瀟灑不羈的日子，小婊砸，你真不跟我走？”
楚月眼眶微紅，含淚輕輕搖了搖頭。
秦雲沒有再說了。
回了宮裡，楚月感覺自己心裡空了一大塊。
以前她跟云云從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哪裡有她的身影，哪裡就會有云云的身影。
又或者是哪裡有云云的身影，就哪裡有她的身影。
這一別，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因為秦雲這麼一走，楚月整個人都跟被抽了力氣一樣，沒精打采。
楚月那提不起精神來的樣秦恆自然是看在眼裡的，如今人已經被他留下了，可這副樣子卻不是他想看到的。
自然是想要博美人一笑了，他也樂意幹這個。
原想著她喜歡錢，想給她送錢花，但是昨兒從鳳府回宮之後，鳳氏的人就進宮來了。
他也聽說了幾句，鳳氏給他這小婦人送了一大筆錢，具體多少他不知道，但總歸他這婦人是個富婆了是不爭事實，根本就不缺錢。
秦恆想了想，大概就只有提位分能討她歡心了。
這不，這天晚上就過來當昏君了。
“也該給你提為嬪位了。”秦恆說道。
楚月詫異看他，真有點詫異，道：“皇上要給我提位分？”
秦恆道：“你自己挑個好日子，朕給你冊封。”
“可是嬪妾一無大功，二無子嗣，這就可以冊封為嬪？”楚月不由道。
他老早之前就承諾過她了的，告訴她只要一懷孕，他就能名正言順給她冊封嬪位，生下龍嗣，不管皇子還是公主，他便給她冊封妃位。
可以說要是換做等閒女子，如今怕是早就坐上妃位寶座了。
對於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旁的不容易，可是生孩子這種事是與生俱來的本事，哪怕再兇險可也是避免不了的。
文臣靠筆封侯拜相，武臣靠戰功加官進爵，身為女人，那就是靠肚子爭一份榮華與富貴了。
這是這個時代女人的局限性，講究的就是母憑子貴。
不過楚月身體所限，所以即便是三千寵愛於一身，可是迄今為止，還是沒能爭上一口氣。
相比較她，其他人可真的是太爭氣不過了。
“她們等生了再說。”秦恆淡言道：“這一次朕就冊封你一人，你自己挑個日子。”
楚月看了看他，便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了，這是看她因為大云云走了，不大高興，所以就想要討她高興了。
其實對於嬪位高低與否，楚月真沒多大感覺，可是他的這一份心意，她卻是受用。
秦恆看她這樣子，就也知道自己的馬屁沒拍錯了。
“皇上，嬪妾到底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你這般，宮裡頭其他人怕異聲不少。”楚月靠在他懷裡，輕聲說道。
“朕的玥貴人為朕出謀劃策，不說香皂，只苕城今年開墾耕種糧食的土地，就足以讓朕冊封你為玥嬪。”秦恆說道。
楚月楞了一下，緊著道：“皇上你可別說出去，這跟嬪妾沒關係，是皇上你自己的主意！”
秦恆笑了聲，摸摸她的臉，道：“朕知道說出去對你有害無利，所以朕自己心裡有數，如今你是鳳少夫人的幹妹妹，我大鳳王朝又與鳳氏交好，理應給你提位分，這無可厚非。”
這會子外邊的確是已經轟動開了。
鳳氏少主跟少夫人離開前，秦恆是派了祁親王與好一些官員過去送的，鳳氏的少夫人當著前去相送的官員們的面，跟祁親王說了，玥貴人是她幹妹妹，讓大鳳皇帝代為照顧，若是在宮裡待不了，那鳳氏就會過來接她回中洲，絕不答應讓她妹妹留在宮中受委屈！
大臣們回去後，也就跟家裡人提到。
自然而然也就傳揚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