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陶夭夭眉頭微挑，“怎麼，李總是有什麼事情嗎？”
眸色黯了幾分，李子悅抿了抿唇，開口，“跟我來。”
話語落下，李子悅轉身走向電梯口。
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陶夭夭隨即快步跟上。
半晌，兩人出現在李子悅的辦公室裡。
“我知道陶總機智過人，所以。”
話語未落，陶夭夭小手一伸，“李總不需要多說，這件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
語畢，李子悅點了點頭，兩人頓時安靜。
各自放空，好一會兒，陶夭夭開口，“你是怎麼知道我去過公寓的？”
畢竟，自己明明在暗處。
蹙了蹙眉，李子悅抬眸，直視陶夭夭。
兩秒後，李子悅鬆開眉頭，“那天，我收買了公寓的保安，檢視影片的時候發現的。”
輕點頭，陶夭夭恍然大悟，“所以，你利用了這點。”
緊抿雙唇，李子悅沉默不語。
嘴角上揚，陶夭夭冷笑一聲，徑直坐在一旁位置，“不愧是李總，做的這些事情，一點也不心慌。”
對上陶夭夭話語，李子悅面色凝重，“你，那天都看到了什麼？”一股寒氣在李子悅的身上湧現。
陶夭夭眉頭一挑，壞笑一聲，“那李總希望我看到什麼呢？”
頓了頓，陶夭夭低頭，隨手拿起一把小刀擺弄著，“我什麼也沒有看見，沒有用刀，而是用一種很安全的方式。”
話語落下，陶夭夭抬眸，兩眼定定瞧著李子悅，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身子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李子悅下意識往後一推，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渾身毛細血管豎起。
“李總，不必如此緊張。”陶夭夭皺了皺眉，話語輕鬆，“你看看你，不是把這些線索，都處理的一乾二淨了嗎？甚至，還找到了替罪羊。”
話語落下，陶夭夭冷笑一聲。
臉色轉而一黑，李子悅側過臉龐，無言。
見狀，陶夭夭身子往後一仰，話語輕鬆，“李總放心，我這次來呢？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恰恰相反，我是想和你一起合作。”
心裡一咯噔，李子悅愣了愣，開口，“陶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兩手一攤，陶夭夭聳了聳肩，“李總應該清楚，這案子一天不結案，警察就會繼續追查，那事實的真相，勢必會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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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眉頭緊鎖，李子悅抬眸，望向陶夭夭。
眉頭略微一挑，陶夭夭答道，“想要我們兩個平安無事，那就需要一個替罪羊。”
話語落下，陶夭夭將小刀拿在頭頂，上下打量一番，低頭，“李總大概清楚，有些人為了錢，會願意放棄自己幾年光陰的。”
頓了頓，陶夭夭將小刀放在一旁，“只要將一切包裝成自衛殺人，他也可以少判刑。”
對上陶夭夭話語，李子悅小嘴顫抖，頓時沒了血色。
半晌，李子悅抬眸，“陶總，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
眉頭一挑，陶夭夭冷笑一聲，“所以，李總還有別的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