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鬱靳熙也很久不在這個圈子裡混，一時之間讓人記不得名字倒也沒有多少新鮮。
畢竟這是個日新月異，隨時都在更新換代的年代，
那些人才不去理會程沫沫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只要是知道厲北城沒有女朋友就夠了。
甚至在厲北城上完課要走的時候，幾個女生大著膽子將人攔了下來，“請問，帥氣的厲老師，您有女朋友了嗎？”
本來打算離開的厲北城停下了腳步，視線不經意的掃過了程沫沫。
而此刻聽到這問話的程沫沫也是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好奇厲北城到底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這群人的心思其實還是很明顯的，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們的目的了。
程沫沫堵了嘟嘴，垂下了眼眸。
“我沒有女朋友。”
在萬眾期待下，厲北城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擴散到了每一個角落裡。
程沫沫抬眸看過去，他說沒有？
在一片歡呼中，程沫沫竟是不知道應該歡喜還是悲哀。
歡喜，他沒有女朋友，悲哀，他明知道這些女孩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卻還是沒有乾脆的拒絕了。
厲北城看過去的時候，只見那女孩已經垂了眸子，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樣。
頓了頓，厲北城勾唇一笑，在所有人歡呼中再次出聲，“不過我已經結婚了。”
嘎嘎——
一室寂靜，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的鏡頭。
僵硬著脖子嘎吱嘎吱的看向厲北城，“結，結婚了？”
離著厲北城最近的女學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沒有女朋友，但是……結婚了？
腦海裡還在偷偷回放剛才厲北城到底說了一些什麼。
“冠軍老師你明明還這麼年輕，該不會是騙大家的吧？”有人提出深深地質疑，其他人也都跟著緩緩點頭，視線都落到了厲北城的身上。
程沫沫依舊還在低著頭，厲北城結婚了？
“難道要我將結婚證拿出來給你們看一眼才會相信？”厲北城開玩笑一樣的看向幾個活躍的女生，繼續道，“雖然我知道我很受歡迎，但是作為一個有家庭的男人，還是要守住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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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嗯，蠻有道理的。
見大家終於安靜下來，厲北城揮揮手準備撤了，“好了，如果沒什麼事情，大家就下課了。”
說話的時候，厲北城視線卻是一直都落在那個低著頭的人身上，厲北城想，如果一定更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這一刻的程沫沫，落寞應該還是很合適的吧？
吃飯的時候，看到明顯胃口已經差了很多的人，厲北城欠抽的發現自己的胃口突然好的不得了，看了一眼中間盤子裡的牛肉湯，第一次來了第二回。
放下自己的碗之後，還看向程沫沫，“你要來點？”
程沫沫沒精打采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像是施捨，但是其中好像又隱藏著一些怨氣。
厲北城抬起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討好的對著程沫沫一笑，“來點？”
程沫沫仿若未聞，再次垂下頭用筷子杵著自己盤子裡的東西，搗爛了的模樣，已經看不出是肉還是菜。
厲北城只是看了一眼，就深深地覺得真是不忍直視，收回了視線，心底卻是忍不住的偷偷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