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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定身之後

當陽子的真身被別人帶走,黑衣陰司開著車帶著我和白胡子老者去找當陽子的真身。

黎明時分,我們在郊區我們遇到了無生老祖的人,他們並不想將當陽子的真身給我們,黑衣陰司也來了脾氣,直接闖了過去,而那些攔著我們的人是四散奔逃。

陰森森的樹叢在我們的身邊閃過,我看到那些樹木正張牙舞爪地向我們撲來,而黑衣陰司開著的開著車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是橫衝直撞。

坐在我身後的白胡子老者一手揮著柺杖,一手向空中撒去,一群黃紙剪成的小人尖叫著向空中飄去,與那些張牙舞爪的樹木打在一處,不時的傳來尖叫,怒吼與撕裂的聲音。

“我的三千奇兵還算是有用處吧。”老者得間地呵呵笑著。

“這就是你的三千奇兵?”我驚訝地看著老者,沒有想到他所說的天兵天將竟然是一群紙人兒。

雖然只是一些紙人兒,可是那些張牙舞爪的樹木還是被纏住了,沒有再來追我們的車,這倒是讓我放鬆了許多。

而黑衣陰司卻不領老者這個人情,他還嘴硬地說沒有老者的天兵天將他也能闖過這林妖的陣去。

我聽得都暈了他不怎麼有點兒象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呢,倒是老者仍就是呵呵地笑著,並不在意黑衣陰司說些什麼。

一片柔和的火光隱隱地從遠處映來,在黑暗裡,這火光格外的耀眼,黑衣陰司什麼也不說,將車直奔那片火光開去。

沒過多久就已經到了那火光的近前,只見一個白髮白鬚身穿黑衣的老者正坐在曠野裡燒一堆的黃紙,連燒還邊唸叨著什麼。

見我們的車開過來,老者微微抬了抬頭瞟了我們一眼,又低下頭去燒著他的黃紙,那紙灰隨著火星在空中飄散著。

黑衣陰司將車停在火堆的前面,按著汽車的喇叭,很無理地看著前面的老人。

“別這樣,人家怎麼也上了幾歲的年紀。”我說著就想開車門下去跟老人說一說,讓他將路讓開。

“別動。”我身後的老者用手杖一點我的肩頭,讓我不要動。

我奇怪地回頭看了看老者,他也同樣是一個老人,怎麼就不能憐憫一下別的老人。

人家可是在燒紙哎,什麼人才會燒錢紙這誰會不知道,他的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現在這樣對他,他會更傷心的。

黑衣陰司和白胡子老者都怒衝衝地看著我,把我看得都楞了,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你知道什麼,他在給你燒紙呢。”黑衣陰司低聲地吼著。

“給我,我還活著呢。”我也急了,他們這是在胡說些什麼呢,我即不認識他,也活得好好的,怎麼會在那裡給我燒紙。

“他在作降頭,傻丫頭,那是在詛咒你,他會下餓鬼地獄的。”老者吹著白胡子,鬍子又飄了起來。

“他會為了這個下地獄,那他還在那裡燒,我去告訴他別燒了,我跟他又沒有仇。”我說著還是想下車去。

老者的手杖重重地點在我的肩頭,我的肩頭一麻,竟然動彈不得了。

黑衣陰司扭著看了看我,不僅沒有幫我,竟然還對著老者點了點頭。

“這個勾魂的方法還真是靈,這傢伙看來道行不淺啊。”老者吹著鬍子說。

“他的年紀不比你的小,看來你們這是遇到對手了。”黑衣陰司一臉壞笑。

“怎麼會是我的對手,那可是來攔你的路的,是你的對手才對,別忘記了,我這可是在幫著你做事。”老者氣鼓鼓地對黑衣陰司說著。

“可是,那是你的才朋友啊。”黑衣陰司說著大笑起來。

“我的朋友,他?他是誰?”老者顯然是認不出來那是誰了,他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老人,一臉困惑。

“你還記得赤心子嗎?”黑衣陰司笑著問老者。

“赤心子,他是赤心子,這怎麼可能?”老者叫了起來。

“是啊,如果當年你沒有將還魂丹送給花姑子,那後果將會是另一副模樣,這就是命啊。”黑衣陰司笑著,眼睛裡卻湧起了一絲憂傷。

“你是說,花姑子沒有吃那顆還魂丹……”老者象是明白了什麼,忽然間,那雙炯炯有神的老眼裡閃動著晶瑩的淚光。

當年的事情黑衣陰司做為一個鬼頭是知道的,可是他為什麼不一開始見到老者就告訴他,這讓我的心裡湧起一種不平。

看著前面的那位赤心子,不知道他當年做了什麼,花姑子才會變成那個魔頭屠花婆婆。

白胡子老者顯然是受了黑衣陰司那幾句話的刺激轉身從我的背後消失了,當我再看到他身影的時候,他正站在那個赤心子的面前。

我緊張地看著黑衣陰司,擔心著老者會被那個赤心子傷到,想讓他下去幫幫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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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黑衣陰司卻坐在那裡跟看戲似地看著面前,嘴角還帶著一抹怪笑。

也不知道老者對那個赤心子說了些什麼,那個赤心子放下手裡燒的紙站了起來,對著老者大喊著:“王時飛,你既然已經死了,還不快點兒去轉世投胎,在這裡跟我糾纏些什麼。”

老者用手杖截著地面,對著赤心子也喊了起來:“你對花姑子做了些什麼,她現在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你還有心在這裡燒紙,燒了你也能用得到嗎。”

這兩位老人家,是一個比一個脾氣大,一個比一個嗓門粗,哪一方都不肯相讓。

我用力扭了扭身體,還是動彈不得,張張嘴,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睛瞪著還在那裡看熱門的黑衣陰司,心裡這個怨啊,他怎麼還坐在那裡看得下去。

就算他坐在那裡看熱鬧,是不是將我放開,我可以不下車不吵鬧,可這個樣子坐在車上,他不彆扭我彆扭啊,要知道我坐得有多難受。

“可兒,現在還不能將你的穴道解開,他的勾魂法太厲害了,一但解開你的穴道,你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沒有想到,我心裡想著的事情會被我胸前戴著的玉蟬裡的李雨遲知道,他這也算是又長了本事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在心裡問著,如果他真的能聽得到我心裡的聲音,這句話他也應該聽得清楚。

“呵呵,我怎麼會不知道,自從你用童子血封住這玉蟬,我就在這裡面潛心的修行,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聽得出你的心思了。”李雨遲無奈地笑著說。

我用童子血封住玉蟬,大哥,那不是有意的啊,我更不知道直到現在他還是被封著出不來好不好,再有,他被封在裡面好像也沒有幾天吧,怎麼說得就跟幾個世紀似的。

這時我還不能完全明白,那不同的世界時間是完全不同的,我覺得沒有多長時間,可是對於李雨遲來說,那還真就是幾個世紀那麼久。

當他一腔幽怨地將這個道理講給我聽時,我還真是被他唬了一跳,他已經經歷了那麼久的時間嗎,那他不是已經成了一個老妖怪了嗎。

李雨遲被我心裡想的逗得哈哈大笑,他說自己還真是一個老妖怪,要不然怎麼會躲在玉蟬裡偷聽我的心聲。

“既然你已經聽到了我的心聲,那就幫忙將那個什麼勾魂法給破了吧,我渾身都麻了。”我在心裡嚷著。

我從這裡出不去,怎麼給幫你破那個勾魂法啊,你還是忍一忍吧,這對於你來說也許會更安全一些。

安全,我深更半夜地坐在這荒郊野地的鬼車裡就算是安全了嗎,這都是什麼鬼話,也對,他說的當然是鬼話,他就是一個鬼啊。

我在這裡想著,那邊白胡子老者已經跟那位赤心子打了起來,他們倆個一個用手杖在空中揮舞著,一個用手撩起沖天的火光。

兩個人打得這叫一個好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兩位是在打鬥,一定會以為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古老的儀式。

我當時看得都呆了,可是沒有想到,就在這個當口,黑衣陰司竟然發動了車子,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飛快地向前衝去,很快就穿過兩位老人的身邊,直奔黑暗中衝去。

我在收裡驚訝地叫了起來,他怎麼將自己的同伴扔下了,如果他下去幫一幫老者,也許那個什麼赤心子就會被他捉住,老者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別瞎操心了,這可是一條妙計,要不是王時飛擋住赤心子,這車是絕對開不過來的,赤心子可是真正的老妖怪。”李雨遲在我的玉蟬裡唸叨著。

我抬起眼睛來,看著漆黑的夜色,真想問一問蒼天,這樣將同伴拋下真的是對的嗎。

可我就這一抬眼,正看到還在我頭頂繞著的小青蛇,心裡不由得一動,對著它眨巴了眨巴眼睛,只見那小青蛇將小腦袋向下垂了垂,它還真是聰明,竟然能明白我這是在叫它。

我心裡一樂,轉動著眼睛向車子後面示意讓它去幫一幫老者王時飛。

小青蛇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玉蟬裡的李雨遲也聽懂了我的心聲,他在玉蟬裡大叫著,不讓我示意小青蛇去。

可是他喊得已經晚了,我哪裡能忍心讓自己的同伴一個人在那裡單打獨鬥,如果我不能去的話,那也得幫他找個幫手啊。

李雨遲的喊聲對於小青蛇來說那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只見小青蛇扇動著兩個小小的透明翅膀一下子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