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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出城

木文燈用屏風擋住木桶,製造了些許水聲,就躡手躡腳地去了窗前,抬腳爬出了窗外。窗沿下有一踏腳的木桓,她小心翼翼地踩上去,朝下面看了一眼,陡然一驚,連忙收回視線,這二樓也不低啊。

她輕輕地敲了敲另一間房間的窗子,小聲呼喚:“安拔圖,安拔圖……”

安拔圖此時正被隨意地安放在椅子上,癱成一團,忽然聽到耳後傳來細微的敲擊聲,瞥了一眼門旁站立如松的黑衣人,慢慢挪動了椅子,靠在了窗前。

燈光的映襯下,面前忽然有了陰影,木文燈一喜,道:“安拔圖?”

安拔圖輕輕“嗯”了一聲,擔心木文燈聽不見,又微微地晃了一下身子。

有了回應,木文燈才說起正事:“我聽到明天他們就要出城了,我們今晚必須逃跑。”

安拔圖不方便說話,擰眉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他此時氣力全無,怎麼跑得掉?

安拔圖不說話,也不作出任何指示,木文燈有些著急:“怎麼辦?怎麼辦?”

“大人。”門口一聲輕呼,安拔圖立時輕咳了一聲以示提醒。

木文燈也聽到了,她瞬間埋低了頭,退回了自己房間的窗下。

她與安拔圖的逃跑計劃都還沒有個初步制定,並不甘心,本意是想等他那邊的人走了之後再做安排,沒料到房間的那頭也傳來了動靜。

“大人。”

“怎麼不進去?”冷冷的聲音響起。

那人立即挺直了脊背,背上已經有汗,甚至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答應那個女人無賴的要求,無力的回道:“大人,她在洗澡。”

“混賬!”然後就聽“邦”地一聲推開了房門。

屏風後的木文燈聽到撞門聲,驚叫聲猛地在房中炸開,又厲聲問道:“是誰?出去!”

屏風這面沒有人回答,木文燈心知壞了,唏唏索索地弄出穿衣服地聲音,不多時,就轉身走出了屏風,抬頭見那鬼馬面具,裝作一驚,學著那些人對他的稱呼,道:“大人,有什麼事嗎?”

一個紅得發光的東西就被扔到了木文燈懷中,她手忙腳亂地接住,拿起來一看,卻是她留在路上期待被人發現的紅寶石:“……”

“收好你的東西。若是下次你管不住自己的手,我不介意幫你砍掉。”他說著還輕飄飄地掃了一眼木文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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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那熾熱的視線,木文燈急忙將手放在身後遮住,再也不敢開腔。

這夜,平靜得一塌糊塗。

第二日,初晨就被粗魯地叫起,在臉上一番塗塗抹抹之後,鏡中的木文燈全然已經換了一個模樣。

然後就被押上了馬車,咕嚕咕嚕地轉動車軸就出發了,木文燈不用探查就已經知道,他們這是要出城了。

安拔圖和木文燈兩人一路上相顧無言,都只能由著自己被帶離郢都城。

馬車似乎是行到城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郢都城是天子腳下,守衛極嚴,這麼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自然就引起了注意。木文燈心底升起一絲慶幸,坐直了身子,期待被守城門的士兵發現解救。

不料那衛兵撩開簾子往裡面看了一眼,就移開了,不論木文燈怎麼擠眉弄眼都沒有發覺,安拔圖說道:“沒用的,現在誰還能認出你來?”

木文燈洩氣,耷拉著垮下了肩膀,頹敗了坐了下去,認命了。

這回馬車行駛了許久,安拔圖也慢慢恢復了力氣,傷口依舊猙獰,不過他身體素質好,也沒有加重的趨勢。

半夜時分,月亮都躲進了雲裡,再趁著夜趕路也不行了。領頭的人喊了停,眾人就開始原地休息。

有人架起了火堆,有人拿出了水袋,有人擺出了乾糧,一行加上安拔圖和木文燈七個人就圍坐在火堆旁,吃起了今日的晚飯。

木文燈咬了一口雜糧餅,硬的都快磕掉她的牙,嚼了兩下,實在咽不下去就吐了出來,嘟囔著:“好難吃。”

一瞬間,所有目光都匯聚到她身上。

木文燈有些尷尬,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她只得嘿嘿地又咬了一口,未曾想還是吃不下去,迫不得已,只得無奈控訴道:“本來就很難吃啊。”又提議道,“要不,你們去找食材?我可是大廚師!”

她直直地盯著那戴著面具的領頭人,心知他才是這一路以來所有事情的決策者,只要他同意了,一切就好商量了。

那位被稱之為“大人”的人也緊盯了木文燈許久,最後朝身側的人點點頭,那人就帶了一個人往林子深處去了。

木文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總算走出了第一步,接下來就好辦了。

那些人帶回了兩隻兔子和一籃子蘑菇,木文燈挑挑揀揀選了能食用的蘑菇做了一鍋蘑菇湯,架了架子又開始烤兔子。木文燈最近在製作調料包,以方便攜帶,身上恰好就揣了幾袋,正好用上。

不多時,兔子肉的鮮香就四處散開瀰漫在夜空下,蘑菇湯也鼓著泡煮開了,眾人分食之後,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飛快地搶劫一空,半點兒不剩,也算是對木文燈廚藝的認可了。

之後,木文燈就自發地成為了路途中的主廚,說是主廚還抬舉了點兒,就成了一個管飯的。

不過,幸運的是,木文燈極弱,除了在廚藝上有點兒能耐外,但是對於這些殺手來說沒有半點兒威脅。因為沒有威脅,對木文燈的看管相較於安拔圖來說寬鬆得多。

不知道已經離郢都城多遠了,反正遠到看不見郢都的城牆,遠到看不見過往的行人,遠到安拔圖的傷勢已經漸漸癒合。

木文燈越來越忐忑,但是看著安拔圖的傷勢逐漸好轉,心裡也多了一分成算,但也因此,他被看管得更加嚴厲,五花大綁的,一刻也不曾鬆懈。

過了這麼幾天日出日落的日子,木文燈和其他人也更加熟稔起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廚娘,每餐每頓還做出那麼美味可口的飯菜,儘管只是一些野菜野味什麼的,但是對於這些常年只能吃些乾糧的人來說,在這長途跋涉中也已經是稀罕了。所以說誰會對她有多少防備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