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會，柳總可是出了名的嚴謹細心，起碼把這個協議看了十遍以上，上面的字說不定都能倒背如流，絕對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你才誇張了吧。”季雲檀嘲弄地笑了一下。
“看來你一點都不瞭解柳總，你們可真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合約夫妻。”
“合約夫妻……”季雲檀苦笑了一下，她覺得唐生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真是說對了一些東西，她和柳慕衍之間還真的像是合約的一樣，不過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小時候那段回憶，現在小時候的東西完全耗盡，兩個人都漸漸明白彼此都已經是煥然一新的自己，所以才會越走越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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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準備簽字嗎？我可以幫你的忙，你知道的，我朋友很多，這種事情甚至不用勞煩你親自去，離婚證就能飛到你手上。看我多同情有傷病的病患。”唐生建議道。
季雲檀卻搖了搖頭，“這是我第一次離婚，能不能讓我有點儀式感。”
“好吧。”唐生妥協道：“這裡也沒我什麼事了，有事打我電話，不要跟我客氣，起碼我也是孩子的乾爹，也算是半個爹地吧。”唐生一個人揮手跟季雲檀道別。
重新拿出那份離婚協議書，季雲檀伸手摸了摸上面柳慕衍的簽字，眼淚掉了下來。
“傻瓜，你怎麼能簽字呢，我只是太害怕你離開而已……”季雲檀把離婚協議書抱在懷中，像是擁抱著柳慕衍一樣。
協議書被她壓在了一本書裡面，暫時不想要去動這些。
咖啡廳。
兩個十分靚麗的女人在一起喝著咖啡。
“很意外，你會邀請我和咖啡，雖然我們約好要一起去逛街，但是我想你現在應該很忙才對。”季雲檀微笑，看著坐在對面的美麗女人。
應袁笑了笑，“我也很意外，沒想到你是如意影視的老闆，一開始我以為你和我一樣是家庭主婦，或者公司職員，總之就是沒想過你竟然是個女強人。”
“你可別這麼誇我，我可不是什麼女強人，就是找點工作混口飯吃而已，和女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季雲檀趕緊擺手說道。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這個稱呼，我也不說了，不過，你確定要簽約我嗎？”應袁還是不敢相信，前兩天接到通知的時候她還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這麼多年沒有拍戲，突然有一天一個公司的製片人給她打電話，說想要簽約她，其實她和公司的合同前兩年才失效而已，她一度是無業遊民的狀態，除了會演戲之外，根本沒有別的特長。
“不然呢？你以為我在玩過家家嗎？”季雲檀繼續微笑。
“電影？女主演？男主角是陸明皓？我怎麼總覺得這個電影肯定會賠本啊？”應袁十分厚道地說道，現在就算是有演技，如果電影裡面沒有一個名人的話，根本不可能會引起大家的關注，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