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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214:賜名;明天是杜凌沙的生日(二更)

杜老二一愣,隨即道:“明天是二月二十,是沙兒的生辰日吧!”

“對,我這個腦子,被這新馬車給迷了腦子了!”盧氏一拍大腿,那天沙兒走時,自己還想著忘記告訴她二十記得回來了呢,結果今天就忘了!

“你去楊五家時多買點豆腐,連明天的買了,我給做點豆腐丸子和肉丸子,正好桂香也愛吃,多做點。”盧氏囑咐杜老二。

“好,”杜老二擺了擺手,買豆腐去了。

時候不大,大郎回來了,盧氏又叫他幫自己泡黃米,準備明天搗糕面蒸黃米糕吃。

村裡人家,給孩子們過生日,也沒個什麼稀罕的,但是黃米家家都有,就會搗糕面,蒸黃米糕吃。

凌沙送完老太太和老爺子後,就回屋裡去了。

至於爹孃在院子裡說的事情,她並不知道。她也不記得明日是杜凌沙的生辰日,她回屋裡,則是突然腦中想起一種藥效的藥來,回屋裡試著配去了。

夜晚時分,凌沙揉著腰出來了,臉上一片喜色,終於配成了,讓人假死的藥。她也是突然間靈感而至,回去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沒想到就成了。果然,配奇藥,還是得靈感來了才可以成功的機率大一些。

見凌沙出來了,盧氏在廚房門口喊了一嗓子,“沙兒,叫大家來吃飯吧!”

“好嘞,娘!”凌沙應了一聲,先去叫了爺奶吃飯,又去前院叫大郎和丁桂香。

吃飯間,盧氏笑眯眯的對凌沙道:“沙兒,明日生辰,想吃什麼?你是壽星,你說了算,娘給你做著吃。”

凌沙正在吃飯的動作一頓,“生辰?啊,我倒忘記了!”說完,她呵呵一笑,“吃什麼都行。”

原來,杜凌沙是二月二十的生日啊,這點和自己倒是不一樣,自己是三月十五的生日。

“那就按著往年,蒸黃米糕,燉雞肉吧!”以前日子不好過時,孩子們的生辰時,她會努力的做一頓好吃的,蒸黃米糕,燉雞肉的時候也並不多。

如今已經好久沒吃了,一家人的生辰,凌沙的生辰日是最早的,二月二十,小弟是三月初一,其他的都在後半年。

只是,以前,因為家裡不富裕,基本上,一年中也就是給凌沙和小弟過生辰,其他人的,已經好幾年不過了。

凌沙慢慢的也從杜凌沙的記憶中找到了一些關於生辰的記憶。可能就是因為不怎麼歡喜吧,所以沒什麼印象。

畢竟,一家人都不過,只給最小的她和小弟過,這對於善良的杜凌沙來說,並不是開心的事情。

想通了這些,凌沙輕聲說道:“娘,今年給我就隨便過吧,今年我們給大哥二哥三哥好好過一過。”去年,她因為來了也在忙著學醫,做藥,賺錢,腦子裡根本就沒想起生辰這回事。所以,也根本不知道有些他們隨意過的日子,其實是三個哥哥的生辰日,真不知道他們那一日是什麼心情呢?

想到這裡,凌沙低下頭去吃飯,不讓盧氏看到她眼裡的難過。

“過,都過,你啊,今年還能在家過,沒準啊,明年這個時候,就在婆家過了,所以,娘今年打算給們每一個都過。”盧氏倒是沒注意到凌沙的神色,只是笑呵呵的說道。

“好,那就依娘的,我們明日吃黃米糕,燉雞肉。”凌沙笑著應了。至於她和白宴冰會不會在明年這個時候已經成親了,她還真的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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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兒,不知道宴冰知不知道明天是你的生辰呢?”盧氏試探著問道。

凌沙搖了搖頭,“應該是不知道的,我都忘記了,也沒告訴過他。”

“嗯,那你明日一早去跟她說一聲吧,叫他來吃飯。雖然目前你們只是提了一下事,沒過大小定,可也算是未婚夫妻了,這事也是遲早的事情,你的生辰,理應讓他知道一下。”杜老二這時說話了。

“對啊,在以前,要是過了大小定的,女方家生辰日,女方家應該提前一個月就通知的,男方家也是要備下重禮和給女方做的兩身新衣服來給過生辰的。”老太太這時也笑呵呵的。

凌沙默默的看了家人一眼,笑著搖了搖頭,“竟然這麼多禮數?看來還是我們現在活的自在一些了,如果還是那樣的話,怕是男方家一定下親事,就想著把人娶回家了。生辰禮,大節氣禮,中秋禮,重陽禮,新年禮,這些一年算下來,男方家光送禮就得送窮了!”

凌沙說完,眾人哈哈一笑。

老太太點了點頭,“可不的麼,我們那個時候,就有人家因為送女方家禮送不起了,最後被退了親事,後來就打一輩子光棍的。”

“果然啊,奶奶,人們說禮輕情意重,這就成了禮節多了害死人啊!”凌沙笑笑。

一家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吃飯,很是溫馨,熱鬧。

而白家那邊,今日,也是一番比平時熱鬧的場面。

下午,白宴冰回來時,不僅買回來了新房那邊做被褥用的布就和棉花針線,還買了馬車,買了下人回來。

花氏一開始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她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先坐好,讓那三個人拜見了主子。

那個婆子姓何,花氏稱呼她何婆婆。

何婆婆的孫女叫翠花,花氏問白宴冰要不要改個名字。白宴冰想了想,那就叫翠煙吧,保留一個字。

何婆婆知道白宴冰是秀才,翠花肯定是不如翠煙這個名字文雅大氣,趕緊拉著孫女跪下給白宴冰磕頭,謝了恩。

那個小夥子原本叫二狗子,名字是前主人家取的,因為他在前主人家,是馬伕。

白宴冰問他在自家時名字叫什麼,小夥子想了想,說爹孃以前給他起名叫平子,希望他一生平平安安的。

白宴冰點頭,“這個字就很好,你以後就叫平安吧!”

平安開心,跪下謝了恩。

之後胡氏簡單的給三個人介紹了一下家裡。

“我姓花,我夫君姓白,已過世,你們以後稱呼我為夫人就好,我膝下只有冰兒一子,你們稱呼他為少爺即可。這處院子,是我們娘倆住了二十來年的舊院子。如今我們的新院子在後邊,明日帶你們過去。二十八我們搬家,搬家前,你們先就與我們娘倆擠幾晚。一會我們趕著做兩床被褥出來,好歹晚上你們也不用直接睡席子。”

“是,謝謝夫人。”三個人恭敬的說道。

“聽冰兒說,你們家裡都沒了親人了是吧?”花氏表情嚴肅的問道。

“是,夫人。”三個人再點頭。

這個夫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村裡婦人,三個人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見花氏的第一眼,他們就不敢小瞧了,所以,對花氏的話,恭敬的應對著。

“那既然你們籤的都是終身契,我們也不會把你們當外人,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主子榮,你們榮,主子吃糠,你們也就只能跟著吃糠,你們可願意?”花氏看了一眼手裡的賣身契,繼續嚴肅的問道。

“願意。”三個人目光堅定,一起說道。

雖然不知道這家主子日子過的怎麼樣,但是看著這樣的夫人,而且少爺也是秀才,想來,在村子裡的日子也不會差了。既然簽了終身契,那一輩子,就是白家的人了,除非他們被主人賣了或者犯錯了被趕出家門,被打死,不然,想離開這個家怕是不可能的,所以,三個人也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

“很好,我們的日子過的也不差,你們放心,我們以後不會吃糠的。”花氏見到三個人的表現,很滿意,笑了笑。

“還有,既然是終身契,那從今日開始,他們兩個年輕人,就賜了我們家白姓吧,以後,只要少爺榮華,你們也不會太差。”

翠煙和平安一聽,年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容,被主人家賜姓,是很體面的事情,趕緊恭恭敬敬的再次給花氏磕了頭。

何婆婆高興的也是直說著感謝的話。

白宴冰想了想說道:“婆婆和翠煙以後負責咱們家裡的煮飯和收拾家的事情,無事時,就在我娘身邊伺候,陪著我娘說說話。平安負責院子裡的衛生和花花草草的澆水鋤草的雜事,還有喂馬。”

“是,少爺。”三個人答應,在誰家做下人,做的也是這些活,他們也都會。

“翠煙和平安,每天你們自己安排好做活的時間,早晨抽一個時辰,晚上抽一個時辰,你們兩個要看書,寫字,要學習,我教你們。尤其平安,識字多了,以後我出去時可以帶你。”白宴冰又道。

“啊?我也可以嗎?翠煙不敢置信的問道。”

“謝謝少爺,謝謝少爺!”平安一聽,開心的差點蹦起來。

“可以,你們倆,既然進了我家了,就可學。我好歹是個秀才,今年的秋試,我會去參加,在那之前,我都可以教你們,你們也要爭氣,平時把活做好,早晨卯時到辰時,晚上戌時到亥時,是你們學習的時間。所以,婆婆,我們家以後儘量要在戌時前吃完晚飯。”

“是,少爺!”婆婆愉快的答應。

“這幾日,家裡有什麼菜,就做什麼吧,過幾日,等我們搬到新家,我會定期去買肉和菜回來,你們吃的和我們娘倆一樣,也不用另外做,我們一起吃就可以。”白宴冰又道。

“是!”三個人再次開心不已。

花氏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似乎又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宮中的生活,身邊嬤嬤侍女環繞,卻從沒覺得自己那麼幸運,有那麼多人伺候,那時的她,覺得別人伺候自己是理所當然。

可過了這二十多年的山村的日子後,她明白了,人要想活下去,要想活好,還是得靠近,還得自己得學會各種本事。所以,這些年,只要是村裡的婦人們會的,她都會努力的去學,且發誓要學會。她要向老天證明,即便她是公主,她一樣不比山村婦人們差,她也能學會她們會做的事情。

現在,身邊又有了伺候的人了,花氏看待他們的眼光再也不是以前的冷冷的高高在上,而是,有了溫度和體諒。

接下來,花氏帶著何婆婆去了廚房,告訴她食材在哪裡放著後,讓婆婆晚上隨便做,看看她做飯的手藝。

之後,花氏又帶著翠煙回了屋內,問她會做些什麼,翠煙規規矩矩的回答了。

花氏笑了笑,“行,既然會做女紅,那就和我縫被子吧,我們先縫一兩床出來,晚上你們也好有個蓋的。”

“是,夫人!”翠煙應了,跟著花氏開始收拾炕上白宴冰給搬回來的布和棉花,兩個人拿著一個木尺子,開始忙乎了起來。

晚上的飯菜,花氏和白宴冰吃著很順口,何婆婆也很是注意葷素和營養搭配,竟然也有湯,還很好喝。

花氏滿意的點頭,說了婆婆好手藝。

何婆婆見主人家滿意,也就放心了,她一輩子快下來了,什麼沒學會,就學會做飯了。

晚上,洗完碗的婆婆開始跟胡氏和翠煙一起縫被子,白宴冰就得帶著平安去了新房那邊加火。

平安看到新房這邊這麼大這麼寬敞,心裡也高興,雖然主人家是村子裡的,但是這主人家的素質很好,這日子過的也不錯,他的心也跟著服帖了,以後,就好好的伺候好少爺,在家裡勤勤懇懇多做事,討得夫人高興,沒準以後還能給自己娶個媳婦,那人生更完美了。

回到家裡後,白宴冰就讓平安寫字,會寫什麼寫什麼。

平安面色有些紅囧,不過還是拿起白宴冰遞過來的筆,在桌子上的紙上一筆一劃的寫了一行字。

白宴冰看完,也大概明白了,他可能見到夫子給初入啟蒙學的孩子們教過字吧,都是最簡單啟蒙時學的那幾個字。不過,寫出來的幾個字還別說,字型不難看,應該是常常有練,但就是在紙上寫著時看他有些彆扭,有些不敢下筆。

接下來,白宴冰就教了平安另外幾個字,讓他連這幾個字一起練著寫。

“對了,我再教你寫自己的名字。白平安,看到沒?這三個字,就是你的名字,以後要記住了,也要會寫,且要寫的很好。”

“是,謝謝少爺。”平安激動的拿著筆的手都抖了。

“少爺,我聽說這紙很貴的,要不,我寫字用的紙,你從我每個月的工錢裡扣吧!”平安寫著寫著,突然想起了這一茬來。

“行了,我還不至於買不起你寫字的紙,好好寫就行了。”白宴冰撇了他一眼,拿著書看了起來。

其實,要是去年這個時候,他還真的不見得能捨得買這麼多紙讓他這麼浪費。

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變化,來自時傲,也來自凌沙。

沒有他們倆,他可能還是以前那個固執的人,明明有著可以讓娘過上好日子的手藝和腦子,卻因為一直的固執和清高,讓娘一個人在田地裡做農活,還整日要為自己擔心。

其實,人有時候,需要進步和變化,變化也需要契機,需要動力。而時傲就是他的那個契機,而凌沙,就是那個動力。

這樣一想,白宴冰心裡深深的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娘。

“你寫著,我去隔壁看看,他們可能在給你做被子。”白宴冰說完,放下書,去了花氏那邊。

就見三個人正在炕上忙碌的縫著被子。

“冰兒,你把這床給平安抱過去,我們再做婆婆的和翠煙的就好。”花氏指了指炕邊靠牆放著的疊起的一床被子和褥子。

“好。娘,明日我們把東西都送過那邊縫吧,我再去村裡請幾個人,趕著縫出來算了。”白宴冰看著花氏挽起袖子幹活,與她商量。

“不用,有了婆婆和翠煙,我們三個就能做的完,過了那邊炕也多,也大,做活也更快一些。”花氏覺得再叫別人也沒必要了。

“嗯,那也行。”白宴冰點了點頭,抱著被褥回去了。

杜家。

老爺子和老太太吃完飯回屋時,把杜老二和盧氏叫了回去。

杜老二和盧氏坐在桌子邊,看著二老,等著他們說話。

杜老二大概知道自己爹孃想說什麼事。

“長順春花啊,爹孃叫你們過來,是有事和你們說。你大哥那邊,如今胡氏也受到該有的懲罰了,可他們父子們的日子還得過下去。透過這件事,我想,你大哥應該也明白怎麼管好家裡事了。他們也是咱們的親人,咱們不能不管。我想著,還得幫他們一把。”老太太說道。

杜老二和盧氏對視了一眼。

杜老二淡淡的道:“那娘想怎麼幫?”

老太太看到杜老二的態度,頓了一下說道,“今天你大哥給的那十兩,怕是家裡所有的現銀了。如今他們手裡肯定也沒有一分錢了。雖然不至於餓死,但是還有個凌關和凌燕的親事沒辦呢。娘讓你爹給送過去三十兩,讓你大哥先給凌關說個媳婦,給凌燕辦嫁妝。”

老爺子一直默默的看著杜老二,沒說話,看他的反應。

杜老二點了點頭,“你們也生大哥來著,你們想幫,我沒有理由反對,你們認為這樣幫著,能讓他們把日子過起來,就幫吧,娘手裡的銀子夠嗎?不夠讓春花一會再給你送過一百兩來。”

“不用,我們手裡的錢管夠。”老太太擺手。

“嗯,那就幫吧,只要大哥能拿上你們給的錢辦了正事,就沒白浪費了你們的心意。”說完,杜老二內心裡嘆了口氣。

老爺子和老太太點頭,愧疚的道:“對不起,長順,春花,爹孃不能不管你大哥那邊,好歹他們養活了我們十幾年。這些錢是你們給我們的,所以,爹孃才想聽聽你們的意思。”

“嗯,我們知道了,爹孃,只要他們好好過日子,我們就不會不管。”盧氏倒是說了句痛快話。

“好,好!”老太太聽了盧氏這話,放心了下來。

最後,老爺子去杜老大家,是杜老二陪著去的。

那邊的一家子,晚飯喝的稀飯,就著醃菜,吃著朱氏烙的鹽餅,默默的吃著飯。

這時,就聽到大門響,一家子受驚了般的一下子扔下筷子彈跳了起來,臉上都出現了驚慌的神色,他們以為衙門的人又來了。

杜老大和杜凌天對視了一眼,渾身肌肉緊繃,一起走了出去。

“你們在吃飯?”老爺子出聲問道。他也不敢指望老二會主動跟老大說話。

“爹,您怎麼......老二......”杜老大聽到自己爹的聲音,叫了一聲,瞬間眼眶有些紅。

後又看到了後面跟著進來的杜老二,又低聲的叫了一聲。

------題外話------

二更來了!

抱歉大家,晚了,上午臨時發生了點事,中午才回家開始寫。麼麼噠!

凌晨一更的不會遲,會按時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