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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314:敬茶;遠之是天星拍賣行的幕後主子(一更)

314:敬茶;遠之是天星拍賣行的幕後主子(有修改)

幸福的一天就那麼過去了,第二日,天剛微亮,兩個人就習慣性的醒來了。

凌沙睜眼的瞬間,還有些茫然,以為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閉著眼睛尋找被自己睡著後不知丟在了何方的抱枕。

誰知,她伸手就摸到了一張臉。

凌沙瞬間神魂歸位,腦袋裡清醒了過來,慢慢的睜開眼,看向了眼前正灼灼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想起昨夜他的溫柔和深情,凌沙的臉色不爭氣的再次紅了。

“早,沙兒!”白宴冰湊上來,輕輕的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早,阿宴!”凌沙回了一句,才發現了自己喉嚨的不適和乾澀。

“你再睡會,時辰還早,我給你去打熱水,你泡一泡會舒服點。”白宴冰體貼的說完,就起身去外面的櫃子裡拿乾淨衣服穿。

凌沙兩眼偷偷的看著他挺拔的身影離開了視線之內後,才害羞的用雙手捂上了自己的臉,好羞人啊,想想昨晚自己就那麼和這個男人有了第一次的肌膚之親,她還是覺得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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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真的是個寶藏男人,只有在與他深刻的接觸後,才能發現他的好,發現他很男人的一面。

遠之是早晨起來最早的,他第一次幫人辦這種喜宴,總是會多想一些,生怕有什麼閃失。

昨晚的客人多了些,睡覺的地方都基本是能有個躺著的地方就好,所以,早晨醒來眾人的洗漱,就尤為重要了,他早早的就讓婆婆和翠煙平安幾個把幾個爐灶都生了火,燒了熱水,等著眾人起來洗漱。

結果,他竟然見到白宴冰起來的最早。

見到白宴冰神清氣爽的樣子,遠之笑眯眯的恭喜他,白宴冰羞澀的笑了一下,問有沒熱水。

遠之忙點頭,“給你們準備著呢,世子回去準備好浴桶就好,我讓人給你往門口送。”

白宴冰說了謝謝後,回去準備浴桶去了。

只是,他還沒走到前院,就被時傲和華重樓一起攔住了。

白宴冰雙眼的視線不由的看向了兩個人的雙手,輕咳了一聲,忍住了笑。

華重樓和時傲此時有些咬牙切齒,“解藥。”

“咳咳,沒有解藥,回去準備半盆溫水,倒半碗醋,泡一會就沒事了。”白宴冰說完,嘴角勾起,笑眯眯的回屋去了,看的華重樓和時傲恨不得打他一頓。

兩個人知道解毒的方法後,轉身去後院,見到幾個村子裡的小夥子們從大門跑了進來。那幾個人本來看到了白宴冰想追上去要解藥,沒想到他們跑過來,白宴冰已經走了。

但看到他倆的手後,都湊了上來,向他們慢慢的伸出了縮在袖子裡雙手,問他們倆怎麼解。

兩個人一看,得了,一樣的,看來也是昨晚想去聽房的,就把解的方法告訴了他們。一群小夥子一聽,轉頭就跑了,原來解毒這麼簡單啊!

不過,幾個人也從心裡有些懼怕凌沙,這幸虧是不要命的毒,不然,他們就完蛋了。幾個人也從心裡發誓,以後千萬不去惹這個愛玩毒的村長夫人了,不然,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屋內,浴桶裡準備好水後,白宴冰從裡插好門,去了床帳裡,問凌沙水裡要不要加東西。

“在我的藥箱裡有一包乾花包,放那個。”臉色嘆息了一聲,爬了起來,她以前也想到了付出第一次之後,自己的身子怕會有什麼不適,她自己配置了緩解疼痛和舒緩身體緊張壓力的藥包。

白宴冰準備好後,又走了進來,笑的一臉溫柔,向她伸手,要抱她過去洗澡。

凌沙趕緊拒絕,自己還不至於嬌氣到那個地步。

結果,她自己剛下地站在地上,頓時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的疼痛,人同時晃了一下,嚇得白宴冰趕緊彎腰抱起了她,向著浴桶走去。

“我可以......”凌沙被他像是抱孩子一樣抱著,而且還是自己身無遮物的情況下。

白宴冰把她放進水裡後,笑的盪漾,“沙兒是害羞了嗎?你昨晚才付出了那麼多,身子怎麼可能會舒服?”

聽他又提昨晚,凌沙的臉頓時燒了燒,趕緊沉入了水中泡著去了。

白宴冰悶笑了兩聲,趁著凌沙不在床上,過去床上把昨晚的床單和裘褲,布巾那些都撤了下來,從櫃子裡拿了新的床單換上去。

然後又從櫃子裡給凌沙拿了一套新的桃粉色的中衣,外裙看了看,決定還是一會讓凌沙自己挑。

等他準備好這些,那邊凌沙已經泡的差不多了,他利落的又脫了自己的衣服,拿著一塊乾淨的大浴巾過去幫著凌沙擦頭髮,最後把她整個人又包著送到了床上。

凌沙看到床單換了,心裡感動了一下,回頭才發現他又把衣服脫了。

“......”看來,他也要洗,不用換水嗎?那是自己洗過的。

見白宴冰真的要用自己洗過的水洗澡,凌沙嬌羞的問了一句,“咳咳,你不用換水嗎?”

“不用,我又不嫌沙兒,呵呵,其實我更想和你一起洗,可是我又怕自己忍不住,今天家裡還有客人,我們一會也要給長輩們敬茶。”他一邊洗,一邊輕聲的說著。

凌沙不出聲了,她還正奇怪這麼大的浴桶,為什麼他沒有提出和自己一起洗呢,原來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呵呵呵呵呵......

凌沙一邊穿衣服一邊偷笑,果然,嫁個比自己大幾歲的男人,是最幸福的嗎?這個男人細心的讓人感動。

她穿好衣服,又去找了一套桃紅色的裙子穿上,坐在梳妝檯前打算自己挽一個簡單的髮髻,卻不想,他很快就洗好出來穿好了衣服湊了過來。

白宴冰從身後擁著她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接過了她手裡的梳子,輕聲道:“你進門後的第一個髮髻,我給你梳。”

凌沙詫異,“你會梳女子的髮髻?”

白宴冰羞澀的笑了笑,“以前不會,前幾天特意跟婆婆學的。”

“啊?”凌沙傻眼了,“你跟婆婆學?就為了今日給我髻發?”

白宴冰臉上微熱,點了點頭,“嗯,娘說,女子過門後的第一個髮髻很重要,我就找婆婆學了。”

“那你,學時,給誰髻發的?”凌沙心裡有些震驚,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自己好像及不上他三分啊!

“給娘!”白宴冰輕笑著,從鏡子裡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放心吧,娘說我的手藝還可以,她都不覺得疼。”

凌沙聽完,有些感動,這母子倆對自己,是真的在乎,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心裡。

果然,白宴冰髻發的手藝很好,時候不大,一個簡單卻很配她的髮髻出現在了凌沙的頭上。

“你今天想戴哪套首飾?”白宴冰問著,把梳妝檯上的幾個首飾盒子開啟,問凌沙。

凌沙看了看,“就你給我買的那套吧,正好也配這兩對鐲子。”她抖了抖手腕上的兩對金手鐲給他看。

白宴冰笑了笑,“那個是誰給你的?和昨日那個發冠是一套的嗎?”

“二哥給的,沒想到他的眼光竟然很好,我覺得好像他也是在娘定首飾那家定的,花型還一樣。”凌沙笑著拿起昨日她戴過得那個發冠給他看。

白宴冰看完,笑了,“果然是一家人,眼光都一樣,我的發冠娘也說好看。”

凌沙衝著他挑著眉笑了笑,坐好讓他給自己插頭上的首飾。

白宴冰給她插完後,站在她身後,看著凌沙靜靜的自己抹粉,畫眉,塗紅胭脂。

她的動作如流花飛舞般輕柔,他看痴了。

凌沙化好妝,抬起頭,就從鏡子裡看到他痴了的模樣,心裡柔軟一片,慢慢的站起來,轉身,面對著他,輕笑著問道:“夫君,為妻的顏色你可還喜歡?”

白宴冰輕輕的咽了咽口水,輕輕的伸手,輕輕的撫向了她的眉眼,雙眼裡都是痴迷,“沙兒,你好美,我的妻子,好美!”

“傻子,你也很好看,尤其你的臉越來越好了後,你的容顏,是我永遠回頭看到的最美的風景。”凌沙輕笑,歪著頭,也誇讚了他一句。

白宴冰聽了,噗嗤一聲,輕笑出聲,慢慢的低頭,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不敢太用力,生怕毀了她唇上的胭脂。

凌沙看著他盪漾的眼神,輕笑出聲,“謝謝你,阿宴,嫁給你,我不悔,今日開始,我會努力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事,讓你對家裡可以無後顧之憂。我也會和你一起好好的孝敬奶奶和娘。”

“謝謝你,沙兒,未來,我也會做好你的後盾,爭取不給你拖後腿,你想做的事,你繼續做,只要你記得身後有我,累了,就回頭看看我,我懷抱永遠等著你!”

白宴冰看著她,也鄭重了發下自己一生的誓言。

等兩個人收拾妥當後,出了門,主廳內,幾位長輩們已經坐定,在等著喝新媳婦茶了。

本來,遠之想過去催一下的,花氏笑眯眯的阻止了,不讓去。

見到兩人進來,主廳內的眾人都一副笑呵呵的樣子看著凌沙和白宴冰。

凌沙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就覺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白宴冰輕笑了一下,看向了遠之,“開始吧!”

“新婦進門,闔家歡樂。進門第一日,新媳婦敬茶,認家裡的長輩,第一杯茶,敬老夫人。”遠之話落,翠煙笑眯眯的端著一個茶盤過來,茶盤裡放著一杯茶。

白宴冰和凌沙一起跪下,凌沙伸手端起茶杯看向了老夫人。今日的老夫人氣色倒是看起來還不錯,眉眼間也都是溫和慈善的笑意,正看著她。

白宴冰輕聲叫了一聲奶奶,凌沙也跟著喊了一聲,“奶奶,請喝茶。”

老太太趕緊笑眯眯的接過,喝了下去,然後從袖袋裡抖抖索索的拿出了一個紅布包,開啟,露出了裡邊的一對造型別緻的銀耳環來,輕聲道:“這對耳環,是奶奶成親時,頭一天,你爺爺走了一天,特意去五木鎮買回來,第二日去我孃家娶我時給我的。那時,因為你爺爺買了這個,還得了你太奶奶的一頓臭罵。呵呵呵......”

老太太說完,呵呵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咱們白家的男人啊,別的本事沒有,疼媳婦是真的會疼,是放在心尖上的疼。以後,奶奶只希望你們能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爭取一起到白頭。”

說到這裡,老太太眼窩裡有了淚痕,“你爺爺在你三叔五歲時沒了,也是生病了走的。那時奶奶差點以為天塌了,幸好,你公公懂事,一邊讀書,還能一邊賺錢,奶奶那時才能把這個家撐起來。到了你公公,又是因為生病走的,奶奶只希望,這樣的悲劇不會再出現在我們家,奶奶也相信冰兒能在你的照料下,能健健康康的活一輩子,與你一直白頭到老。”

老太太的話有些多,凌沙和白宴冰聽著,心裡有些難受。

待老太太說完,白宴冰輕聲道:“奶奶放心,我身體很好,沙兒都是隔幾日就給我把脈的,我的身體讓她調理的很好了,不會出現您擔心的問題的。”

“是啊,從知道你和沙沙有了這樣的緣分後,奶奶就開心了,知道你不會出現那樣的問題的。以後要對沙沙好一些,她是個好姑娘。”老太太又囑咐白宴冰。

“是,奶奶!”白宴冰應。

“謝謝奶奶!”凌沙說了謝謝,接過了老太太給的禮物。

“好!”老太太見凌沙接了,笑笑,點頭。

遠之見這邊進行完了,又繼續說道:“第二杯茶,敬親孃!”

翠煙接過凌沙遞回來的茶杯,去一邊的桌子上重新端了一杯過來。

凌沙和白宴冰一起站起來,走到花氏面前,跪了下去,接過翠煙遞過來的茶。

“敬娘,娘這些年辛苦了!”白宴冰看著自己娘那有些蒼老了的面容,沉聲道。

凌沙恭恭敬敬的雙手對著花氏敬上了茶,“娘,請喝茶。”

花氏笑的開心,接過,一口喝了,笑眯眯的看著凌沙,“好,以後娘就不止一個兒子了,還多了一個閨女!”

屋內眾人都笑了起來。

凌沙也輕輕的笑了,“謝謝娘,我會做好媳婦也會做好閨女的!“

眾人一聽,又笑了起來。

花氏給凌沙的,是一個繡著好看花紋的布包,她當時沒開啟,凌沙也沒開啟,接過後,遞給了一邊替她拿著禮物的平安。

接下來,兩個人挨個敬長輩,基本都是昨日拜堂時,在兩邊有座位的,有白家的人,也有華家的人,不過都是身份比白宴冰高一倍的長輩,平輩是不需要敬茶的。

但華金鳳除外,她和許松也喝了凌沙的敬茶,畢竟她年紀和花氏快差不多了,而且,她的身份在那裡擺著。

遠之安排的很公道,他們先進行的白家人,再進行的華家人。

凌沙和白宴冰除了給老太太和花氏需要跪,給其他人時,就是躬身禮或者是點頭禮即可。

半個時辰的時間,敬茶結束,花氏囑咐白宴冰帶著凌沙回房間吃早餐,婆婆馬上會送過去。

而客人們在吃完早餐後就開始一個個的來找白宴冰或者花氏告辭。

白宴冰只來得及陪著凌沙吃了幾口,就開始去忙著送客人。

雲伯和雲楠是第一批,時傲和劉稟連幾個是第二批,華金鳳和許松玉兒是第三批。

只有華重樓穩穩的坐著,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遠之幫著把後續的事情都處理完後,他也來找花氏辭行了,他要帶著人先回五木鎮,讓侍衛們今日休息一天,明日也要返回京城了。

他知道,這麼多侍衛在這裡,吃一頓可能就是白家人幾天的飯量,其實他很不想走,想多看幾眼花氏,卻無奈,身不由己。

屋內,沒有別人,只有兩個人,遠之是先來跟花氏說,說完,才打算去找白宴冰和時傲告辭。

花氏默默的看著他,他也看著花氏。

花氏最終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這幾日謝謝你,前幾日我根本沒想到我辦冰兒的大事會這麼輕鬆,有了你的忙碌,我這幾日過的清閒多了,待我下次入京,在另行謝過大人。”

遠之喉間滾動著,眼睛裡似有著千言萬語想說,可最終想到自己如今的身體,只默默的咽了下去,衝著花氏躬身行了一禮,“小公主多保重自己的身子,世子如今已經成親,以後家裡的事情多讓他們年輕人操心,你,好好的就是最好的!”

最後幾句話,他說的無比艱難,卻也是他心裡最深的期盼,盼望著她能一直健健康康的,快快樂樂的走完餘生。

“謝謝,你處在那樣的位置,也要保重自己!”花氏禮尚往來的囑咐了他一句。

“好!”遠之應了一聲,最後深深的看了花氏一眼後,轉身出去,向白宴冰和華重樓辭行。

白宴冰和華重樓此時正在書房裡說話,見他來辭行,一愣,“這麼急就要走了?”白宴冰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遠之呵呵一笑,“嗯,明日就要回京覆命了,陛下有句話讓奴才帶給世子,皇上說讓世子鄉試時好好考,一定要盡全力。”

白宴冰向著遠之拱手一禮,“多謝大人,在下會努力的。”

遠之看向了華重樓,笑了笑,“你什麼時候回去?”

華重樓笑眯眯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還要帶著牒兒多玩一段時間吧!”

“世子成親的日子不是在九月嗎?”遠之問。

華重樓笑了笑,“是啊,九月十八,早著呢,何況,又不用我倆去準備,家裡有的是人忙碌。我等著阿義來,他要親自來接豐爺爺,我跟他們到時候一起回去。”

遠之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向兩人拱手告辭,就要離去。

“對了,遠叔,九月初九,那場拍賣會,我這邊還會有一種藥要賣,且是不會在藥店裡賣的,直接在你那裡賣。”

華重樓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遠之一愣,“什麼藥?”

華重樓笑了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一會找沙兒去談,看看她會給我什麼藥吧,等我回去就知道了。”

遠之點了點頭,“這麼說,以後李氏醫門的藥都和你的寶壽堂合作了?”

“是啊,我們簽了一百年協議的。”華重樓笑的自豪。

遠之失笑,“一百年,你倒是夠狠,等李氏醫門過幾年崛起後,還需要你嗎?”

“需要,表嫂說了,她懶的再在京城折騰賣藥的渠道,有寶壽堂給她賣藥賺銀子,她就能無後顧之憂的好好研習醫術了。”華重樓呲牙一笑,說完,還看了白宴冰一眼。

白宴冰聽到這裡,大概明白了,莫非,那家拍賣行的幕後老闆,竟然是遠之?

送走遠之和三十禁衛軍後,華重樓跟著白宴冰去找凌沙。

當著凌沙的面,華重樓說道:“遠之就是天星拍賣行的真正主子,我與他能成為忘年交的好友,還要從我在京城內的一個暗巷裡救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開始。那時,我十歲歲,大概是十年前吧,我娘過世後,我心裡難過,總是往外面跑,找人打架,哪裡有危險往哪裡鑽。然後,我就在那個暗巷裡發現了渾身是血的他,他就是遠之,而且,我還不怕事的救了他。他在我們府裡養了一個月的傷,後來他離開後再沒見到。等後來,我大點了,在宮宴上見到他時,他成了皇兄身邊的一個太監。”

說完,華重樓嘆了口氣,“當時我有些無法接受,後來他跟我說皇上像我一樣,曾經救過他的命,他以後就打算跟著皇上了,再後來,我們就慢慢的成了忘年交的好友,有時候應喝個酒什麼的。皇上對他也很寬容,在老總管過世後,就提了他做太監總管,總理整個皇宮內院的內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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