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揚看見楚向河都煩,他起身,支撐著單薄的身子走到楚向河面前,狠狠踹了一腳。
“你才睡女人呢,本王還是處子之身懂嗎?而且,那些女人也不配讓本王去睡,她們只配做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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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河立馬又起來,委屈巴巴的道:“王爺,這話不是我說的,是陳蕭說的。”
君亦揚又立馬看向陳蕭,還沒有開口罵,陳蕭立馬下跪:“王爺,都是屬下的錯,屬下不該為了阻止皇上,胡言亂語,還請王爺懲罰。”
君亦揚看陳蕭如此態度誠懇,和這醜不拉幾的楚向河截然不同,他又狠狠瞪了一眼楚向河。
楚向河收到君亦揚惡狠狠的眼神,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瞪他?不應該踹兩腳陳蕭嗎?
隨後,君亦揚又道:“將密室處理一下,本王這會兒有些乏了,想去休息了。”
說罷,他就朝另一側走去,拐進了後殿的寢室。
“是!”
………
君陌黎出了康王府,就和薛逸回了宮。
而且,回到宮裡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換了一身衣服,又去上朝去嘍!
由於這三年來,南嶽國以及海空大陸,國泰安康,所以基本都是幾天上一次朝,一個月什麼時候上朝,都是有明確規定的。
朝堂上,他身著龍袍高高在上,殿中的朝臣已經站滿了。
那些人立馬下跪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君陌黎道:“平身吧!”
突然,花丞相立馬道:“皇上,如今國泰民安,還請皇上趕緊為皇族開枝散葉。”
君陌黎眉心一蹙,他最討厭剛開始上朝,就說後宮之事。
這個花丞相,用了手段,非得逼著他讓花易蓉進宮,他還沒有算賬,如今又來關心皇族的開枝散葉。
他直接給無視了,他冷冷道:“司將軍,少將軍今日為何沒來?”
他已經看了許久,就是沒有看到司居鎮的身影。
司炎司大將軍連忙站了出來,站在殿中央,拱手作輯:“回皇上,小兒今早去了南陽。”
君陌黎抿了抿唇,他倒是忘了,今日司居鎮是要去南陽,去同南陽王商量一些防禦兵陣之事。
南陽王是他的小皇叔,從小喜愛武術,所以和這司居鎮也算是走的頗為近。
君陌黎尷了個大尬,連忙又轉移話題:“康王殿下舊疾復發,朝中誰願意代替康王去鹽莊查稅?”
即使讓人去鹽莊查稅,不過就是吸引注意力,他早就讓易琴去逍遙城,查查黑市上的鹽價去了。
用神月嶺的身份鑑入黑市,用朝中的名義,去吸引注意力去鹽莊,可謂一舉兩得。
其實,鹽稅是小,官鹽流失才是大。
立馬就有很多的人議論紛紛,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可謂是國泰民安,養了一群豬,個個都安逸的不想幹事。
君陌黎對於這種局勢,很是不耐煩,可他又一次的問了一聲:“沒人去嗎?那朕親自去如何?”
其實,也不能說這些人不想去,又或者這些人真的太懶了,又或者君陌黎管理不了朝政,而是這些人不敢去,他們也知道沈甫鬱和康王殿下關係密切,這一去,怕是捲入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