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言笑了笑,“沒辦法,天意如此啊,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闖進了你的生活裡,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你也是我見過最不正經的總裁!”陸沫夕轉過身深深的給了白傾言一個白眼。
他只告訴她,他是受人之託保護她,但是卻不告訴她,那個給他下命令的人是誰。
“感謝陸小姐讚美!”白傾言嬉皮笑臉的笑了笑,一身白色私人定製的高階西裝,看似凌亂的頭髮搭在眉骨之上,將一種不羈的魅惑完完全全彰顯出來。
“怎麼樣,今晚跟我去參加晚宴,你準備好了嗎?”白傾言還是第一次在白城參加這樣的晚宴,與其說是收到了邀請不如說是不請自來,他只是簡單的命人放了一個風而已,那請帖就大把大把的塞進了景源別墅的大門。
K集團的財閥總裁。
在全世界都是名聲赫赫。
又有多人想要趨炎附勢。
而白傾言卻是話裡有話,他之所以問她準備好了嘛,並不是在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參加這次的晚宴,而是想要告訴她。
賀臻今晚也會出現在這場社交晚會中。
那個她早已心心念念的已久的男人。
“我不知道,我感覺...我還是不敢這樣面對他...”陸沫夕抬頭望了望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害怕衝動突破她的理智,她依舊會回到他的身邊。
“沫夕,有些人總該成長的,現在的賀臻還不足夠強大,而你恰恰就是他成長起來的最後一步!”有些人總該透過一些事情去成長起來的。
“可是我擔心..”
“擔心總比你繼續留在他的身邊,任由別人掐住他的脖子好,不是嗎!”
雖然過程有些殘忍,但是結果應該很還是令人欣慰。
既保護了陸沫夕,又能讓那個男人吃些苦頭,估計這樣的方式也只有江北墨那個犢子才能想的出來。
但是有一定白傾言很確定的就是,江北墨現在所做的就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可是..你為什麼幫我?”陸沫夕依舊對著個問題很是懷疑。
“受人之託!”白傾言依舊是同樣的回答。
“誰的之拖?”她始終想不出來,到時是誰在背後幫她,江北墨嗎?
可是白傾言似乎沒有對賀臻產生一丁點的恨意,反而很想幫助他的意思,要是真的是江北墨的話,他會這樣做嗎?
而且她和江北墨在一起七年,要是白傾言是他的朋友的話,為什麼又沒有聽他提起過。
“重要嗎?”白傾言像一個傻子一樣,腦袋一歪,雙手一攤道,“反正我不是壞人,你看我抓你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拿你去找賀臻換塊糖吃,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我是不是太難了...”
“...”
當天社交晚會現場。
陸沫夕挽著白傾言的手臂,一身性感紅裙,面容驚豔的進入所有人的視野。
“別怕,你又不欠他們的,而且我在你身邊,你還有什麼擔心的!”白傾言衝著身邊的陸沫夕笑了笑,也不知道江北墨為什麼會喜歡這麼瘦瘦的女孩子。
這幾天陪在陸沫夕的身邊時,白傾言一直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再照顧。
最好兄弟的女人,他可一點也不敢待慢,真害怕稍有不慎,那男人就給他穿個小鞋。
而驚豔全場的並指示陸沫夕一個人,從白傾言踏進會場的第一步,全場所有的人的目光也跟著停在了他的身上,一身白色的高階西裝,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一張不羈而又俊俏的臉蛋,氣場十足。
“您好白先生,您能過來真的是太好了!”這場社交晚會的主辦方是蘇家,蘇澤天在看到白傾言後,隨即帶著爽朗的笑聲,腳步停在了他的身邊。
白傾言轉過身迎上蘇澤天的視線後,嘴裡很是自然的升起了一道弧度,接過他手中的酒杯笑道,“蘇先生的盛請,白某哪敢不來,第一次來白城,還請蘇先生多多指教!”
蘇澤天為人和善,笑了笑,隨後又看了看他身邊的陸沫夕,開口問道“這位小姐是?”
小輩們的事情,想蘇澤天這種整天忙碌在工作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會去關心白城的八卦新聞,更不知道陸沫夕是誰。
從陸沫夕踏進晚會現場的第一步起,她的目光一直都在不停的搜尋著賀臻的身邊,可是來來回回環顧了好幾遍依舊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他是沒有來嘛?
不管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但是陸沫夕依舊想要和那個男人見上一面。
“沫夕...沫夕,蘇先生跟你說話呢?”白傾言輕輕的捏了一下陸沫夕後,她這才從自己的一片不安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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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陸沫夕看了看白傾言那緊皺的雙眸,又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蘇澤天,這才反應過來,伸出手禮貌性的打著招呼,“蘇先生,您好,久仰大名!”
蘇澤天笑了笑,“白先生的女朋友真的很漂亮!”
女朋友?
什麼女朋友...
陸沫夕盯著白傾言那雙笑意迷人的桃花眼,這才意識到,他將她以女朋友的身邊,介紹了出去。
陸沫夕想都沒想狠狠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演戲要演全套好不好,放心我對你這種長的營養不良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呸,就跟我會看上你似的!”陸沫夕氣的有些想要殺人的衝動。
離開蘇澤天的身邊,白傾言攬著陸沫夕的肩膀繼續穿梭在宴會的大廳裡,低頭小聲的說了一句,“別找了,我的人剛剛告訴我,賀臻今天並沒有來參加這場晚宴!”
“沒有來參加?”
陸沫夕有些驚訝,不是說他會來的嗎,怎麼又不來了?
要是賀臻沒來,那她今晚還來幹什麼。
“你耍我是嗎?”陸沫夕踩著高跟鞋的腳很明顯的往後退了一步,一雙憤怒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的身邊。
白傾言眯著眼睛,挽著陸沫夕肩膀的手依舊沒有鬆開,“喂,我說你,著什麼急啊,沒來又不代表他不會來,我已經派人給他送信去了,說你這裡,我想最多那個男人二十分鍾之內肯定到這裡!”
男人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時間,再一次說道,“除非他不在乎你,那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