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江北墨你不可以這樣做,那是你引以為傲的江氏。”陸沫夕面容憔悴的大吼一聲。
不可以...她感覺自己欠他的已經夠多了。
為什麼自己要重生,為什麼要離開他的身邊,陸沫夕感覺自己真的就像是網上說的一樣,自己就是一個白蓮花,一個害人精,放著江北墨這麼好的男人不要,非要來招惹什麼賀臻。
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一意孤行,他又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看到哭的歇斯底里的女人,賀臻突然冷笑道,“陸沫夕,為什麼我突然有種,你根本配不上這個男人的感覺,你看看,這個男人為了救你,捨得江山又捨得性命的。”
他當然什麼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自己上一世也是這樣一個情種,為了眼前這個女人還不是放棄了自己的性命和整個賀氏集團。
賀臻根本就不知道陸沫夕為什麼這樣,但是對於江北墨的深情,更加重了他內心對陸沫夕這個人的厭惡。
作為一個男人,最恨的莫過於自己真情付出換來背叛。
“對,你說的很對...我配不上他,你說的沒錯...現在的陸沫夕根本就配不上江北墨...”陸沫夕無力的攤到在地上。
不知道看到陸沫夕哭的那麼傷心,賀臻的心裡突然有種的莫名的反感,反感這個女人有一個那麼愛她的男人,卻還依然故意的接近他,反正她的虛偽,更多的是為江北墨感到不值。
男人點菸一根煙,往一旁的沙發一躺,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菸道,淡淡我說了一句“江北墨,我感覺你還真是一個好男人,這個女人都給你帶上了綠帽子,你還這樣拼死的想要救她,看得出你真的很愛她嘛。”
“既然賀總這樣想,那就請你將我的未婚妻還給我。”江北墨抬頭一雙深黑的眼眸看向他。
原本他以為她接近是江北墨指示的,可是看見他這麼不顧性命的想要救她,帶她離開,賀臻心裡突然感覺自己一直以為都是錯了。
陸沫夕根本就不是江北墨的派過來的。
可是那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故意的接近他呢?再怎麼說江北墨在白城也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男人。
還是說這個女人真的像網上傳的那樣?
就是一個白蓮花?
賀臻沉默了一會,掐掉手中的香菸,雙腿疊加在一起,倚在發沙上譏諷一聲,“還你?這女人都被我賀臻玩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江總就算是要回去了,還下的手?”
聽到這種侮辱陸沫夕的話,江北墨猛地雙手緊握,“賀臻,把你的嘴放乾淨點。”
“怎麼江總這個不相信?”賀臻玩味低聲笑了笑,“要不然我現在當你的面證明一下?”
他是有點敬佩江北墨這身大義凜然全心全意愛這個女人的勇氣,可是並不代表他就會這樣放了這個女人。不代表他就不會對他下手。
“賀臻!!”江北墨滿臉冰冷,怎麼傷害他都沒有,可是他江北墨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沫夕。
看著江北墨一臉怒氣,賀臻卻是咧嘴笑了笑,“我說,江北墨,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生氣值得嘛?”
“賀臻!你個混蛋!”男人話剛一落,江北墨的用盡全身力氣很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那驚人的速度倒是讓賀臻以及身邊的手下全然沒有反應過了,江北墨就將重重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賀臻擦了擦嘴角的血,看著手中上的那抹淡淡的血色,低笑一聲,他並沒有還手,反而將手上的鮮血舉起,對著地上的陸沫夕說道。
“陸沫夕啊陸沫夕,你看見沒有,你的江北墨竟然會這麼的護著你,真的不知道你當時躺在我身下的時候,心裡有沒有掛念著對你日思夜想的男人。”
陸沫夕沒有回應,她顫抖的身子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她心裡根本就接受不了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的那些骯髒不堪的話。
錯了,她就不該來找他,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她的賀臻。
一定不是的,結束好不好,趕緊讓這個一切都快點結束,陸沫夕感覺自己的心裡崩潰的快要塌下來了。
賀臻,我把這條命還給你好不好,求你,別在說了好不好。
以後我們各走各的,從此以後互不相欠。
剛剛賀臻的那幾句話,就像是無數把鋒利的刀一樣,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心臟,痛的她渾身發抖,壓制的她快要窒息起來。
“陸沫夕,你倒是裝的還挺像是那麼一回事的。”
“賀臻,你要幹什麼?”看到賀臻將一旁的陸沫夕從地上拉扯了起來,江北墨怒吼了一聲,還沒等他靠近,就被瀟旭擋去了去路,一個反手狠狠的將他壓制在了牆壁上。
“賀..賀臻,你要幹什麼...你別碰我...”陸沫夕臉色蒼白,奮力的掙扎起來。
“幹什麼?你說我對你還能幹什麼,”男人冷笑一聲,直接將華懷裡的女人丟在沙發裡,隨後棲身而下,“陸沫夕,我幫江總證明一下,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恨她,恨她的自私,無情,恨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每一處偶讓他恨的咬牙切齒。
“賀臻,你這個王八蛋!你不許碰她。”江北墨怒吼一聲。
陸沫夕臉上的血色瞬間抽離,渾身顫抖的躺在賀臻的身下。
原本以為重生就可以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就可以永遠的陪在他的身邊,將上一世對他所有的愧疚統統補償給他。
她以為重新投入他的懷裡,她就可以喚醒他內心中的深情,可是現在發現一切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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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該離開江北墨,不該來到這個男人的身邊。
什麼愧疚,什麼悔恨,賀臻都死了。
隨著賀臻手上的力度一點一點的再加重,她身上的衣服早已四分五裂,就連一旁的瀟旭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渾身一顫。
陸沫夕,夢是不是該醒了?
“賀臻...我恨你...恨你...”
寥寥數字,他的心臟如遭雷劈一般,突然渾身一顫,像是陷入一場深淵一般。
他竟然還會心疼這個女人...
隨著陸沫夕的視線慢慢的變得模糊,她真的好想就這樣死掉..從此以後再也不要面對這個男人的這張臉,更不需要面對外面傳言的那些是是非非。
這樣江北墨也不會被賀臻抓到軟內,更不會因為自己受到那麼多的傷害。
或者只要她死了,這一切都會跟著一起結束了。
“陸沫夕..鬆口..該死的女人”賀臻怒吼一聲,
看到女人嘴裡溢位的那一抹鮮血,他立即停下手中的動作。
“陸沫夕,我警告你,要是你敢死,我就把你的江北墨,包括你陸沫夕心裡在乎的所有人,都統統送下去給你陪葬。”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給他演上咬舌自盡這一出。
明明自己做了那麼多壞事,怎麼被戳穿以後,就感覺自己無言以對了?
賀臻拿起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隨後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抱起。
他緊張道,“快點,打電話讓何景逸過來。”
“可是,他怎麼辦?”瀟旭依然將江北墨鉗住在了一旁。
男人抱著懷裡的女人,雙眸緊皺一臉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有多少遠給我丟多遠。”
“放開我,沫夕,賀臻你把我的沫夕還給我。”江北墨紅著眼眶憤怒的掙扎著,可是不管他掙扎,瀟旭依然緊緊的鉗住了他的身邊,按照的賀臻的吩咐,將他回了他的江氏。
隨後賀臻抱著陸沫夕急促的往樓上走去。
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賀臻心裡裝滿了怒氣,只是現在這份怒氣並不是來自陸沫夕的,而是他氣自己竟然心裡還還在乎著這個女人。
賀臻啊賀臻,你難道想成為第二個江北墨嗎?
等著這個女人給你全世界帶綠帽子?
*****
晚上十點。
何景逸剛剛從一臺手術上下來,五個多小時的手上,幾乎已經將他整個人累的疲憊不堪,原本想收拾一下就趕緊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可是就在他剛剛收拾完,拿起車鑰匙準備回家時就被瀟旭的一個電話給攔截了。
何景逸看不是賀臻的來電後,這次勉強的接起了電話,他感覺只要不是賀臻那個男人給他打電話就好,他內心猜想這麼晚了,那個男人肯定已經摟著他的小媳婦睡覺了。
“喂,瀟旭,怎麼了,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何景逸頓住身體,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把玩著手中的鑰匙。
“何少,請快要景灣別墅一下,陸小姐出事了。”
何景逸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瀟旭在那頭緊張的喊了一句。
男人眉頭一蹙,“不是...我說瀟旭,陸沫夕又出什麼事了,她不是下午剛剛出院嗎?你們賀總又對她做什麼秦獸的事情了?”
何景逸心裡突然飛過一萬個草泥馬,那個女人才僅僅出院不到五六個小時而已。
瀟旭精神緊張吞吞吐吐,“何少,陸小姐好像咬舌自盡了,你快點來吧,情況真的十分的嚴重。”
他和何景逸打電話,肯定不會像賀臻粗暴。
“特麼...咬舌自盡,你家賀少是不是又對她做了什麼?”男人渾身一顫,這到底出了多大的事情,才能將那個女人逼成這樣?
“賀少你就別問了,先過來再說吧。”瀟旭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
男人掛掉手中的電話,拿起一旁的醫藥箱,隨後直接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