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卿的手撫在凌墨言的腰側，眼神裡有種蠢蠢欲動的情緒，卻努力壓制著，問一句：“貓兒，可以嗎？”
“不可以。”她斷然拒絕，伸手推著他的臉，撇過頭。
隔著指縫，她也能看得到，江夜卿一臉失落。
“阿卿，給我點時間，蘇婉畢竟懷過你的孩子。”她解釋，心裡那道坎兒需要花點時間才能過去。
“貓兒嫌我髒？”他驚訝，激動抓著她的手，從臉上挪開，視線炯炯。
凌墨言嗯了一聲。
“貓兒，你可不能冤枉哥哥。哥哥為你守身如玉三十年，可沒碰過女人，初吻只給了貓兒。”
江夜卿淺淺地笑著，手指勾起她的頭髮，纏繞在指尖。
初吻！江夜卿的初吻給了她？
活了三十年，竟然跟她一樣，是乾乾淨淨的？
“不信，江大少可是又有白月光，又有紅顏知己的，怎麼會為個陌生人守著清白。”她心中竊喜，卻仍是出口質疑他。
“貓兒，你可以親自驗驗身。”江夜卿拉著她的胳膊，環在自己的頸間，附身去吻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被抱進了臥室，耳邊一直有手機鈴聲和門鈴聲，可他不許她分心。
意識真正清醒的時候，窗外已經有了橙色的晚霞，柔和的霞光散落在凌亂的床上。
江夜卿一如既往地窩在她肩頭睡覺，只是她有點恍然，跟阿軒談了一年的戀愛，都沒走到這一步，竟然三言兩語就被江大少騙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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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凝視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迎著光，那顆海藍寶石愈加耀眼。
時隔許久，她再回到家中，竟然帶回來個妖孽，還是她丈夫。
他睡得安靜，淺淺的鼻息撲在她頸間，癢癢的。
“討厭鬼，只顧自己快活。”她不滿意，看他的表現，經驗豐富，哪裡像是第一次，倒是被他撿了便宜，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每次睡著，江夜卿都黏得緊，幾乎要把她整個都塞進懷裡，兩胳膊交叉環在她腰間，腦袋要麼埋在她頭頂，要麼藏在她肩頭，完全當她是玩偶熊了，都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麼睡覺的。
凌墨言正想得投入，江夜卿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有了動靜，伸手去摸，答了一句：“我下樓去拿。”
說完，套上衣服，起了身。
“去哪兒？”望著他出了臥室，凌墨言問了一句。
“讓阿泠送了點東西，你乖乖睡著，我馬上回來。”江夜卿囑咐兩句，推門出去了。
宋泠傾靠在車旁，跟來往的美女打著趣，老遠望見江夜卿，跟他招手，待江夜卿接近，上下打量一番，咳嗽兩聲，別有意外地笑著。
“小貓咪挺厲害，瞧你這脖子，都是她給撓得吧？”宋泠嘲諷地笑著，他這兄弟好不容易開葷，可過程似乎不那麼順利，有些慘烈，脖子裡都是紅痕。
“阿泠，女孩子第一次到底有多疼，貓兒哭得嗓子都啞了。”江夜卿不搭理，伸手結果宋泠手中的袋子，轉身離開前，擔憂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