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風躺在那裡神志不清的半闔雙眼朝莫小暖低語道，“暖兒，我放手了，你要好好的我才放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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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暖看著宮宸，宮宸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向她走來，她看不懂他什麼情緒。
“暖兒，這次我走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無論什麼……”
季凌風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帶著一絲苦澀。
宮宸走進來睨了眼季凌風，看到兩人沒有什麼，便直接拉起莫小暖離開……
“你幹什麼？”
莫小暖被他拉著走出門外，身後依舊響著季凌風的聲音，“暖兒，這麼多年了，我愛你，你知道麼？”
只是，那聲音只落進他一個人的耳朵裡，再無其他人聽到。
宮宸拉著莫小暖兩人走進他們的房間，房間昏暗，宮宸盯著她，雙眸紅縞，一身酒氣。
“你們怎麼喝那麼多？整整兩瓶，是不想要命了嗎？”
莫小暖站在他對面，被他身上的酒味燻得皺眉。
宮宸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凝著她，剛才他還以為莫小暖和季凌風……
還好沒有，不然只怕他會發瘋。
他的小暖還是愛他的，只會睡在他身邊，在他的床上。
“喝傻了吧？”
見他始終沒有一句話，莫小暖掙脫開被他拉著的手，向浴室走去想幫他擦把臉。
“莫小暖，我難受。”
宮宸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沒有平時的霸道凌厲，像個孩子生了病在低語。
“誰讓你喝那麼多？”
莫小暖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一眼。
“我真難受。”
宮宸沉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雖說剛才被嚇的酒醒了七八分，但身子難受的卻依舊厲害，胃裡像被火燒了一樣一陣一陣的翻騰著，頭也痛，視線甚至有些模糊。
聞言莫小暖走回來，扶著宮宸走到床邊躺下，伸手撫上他的胃，開口說道，“是胃裡難受麼？”
“恩，”宮宸點頭，“頭也疼。”
“……”
真是活該，喝那麼多。
莫小暖剜他一眼，開始幫他輕揉起來。
一下，一下。
她的力道很柔，說實話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但讓宮宸卻感舒服了好多。
“你和我哥聊什麼了？怎麼喝這麼多？”
莫小暖看著宮宸，他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雙眸也有點睜不開，可真是的，好好的歡送宴她還想和季凌風聊點什麼，話還沒說，他們人就和酒較上勁。
一個比一個醉。
她記得季凌風以前不怎麼喝酒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這麼能喝了，難道當醫生還訓練酒量嗎。
“沒聊什麼。”
宮宸哪肯告訴她。
“那你們兩個是拼酒了嗎？”
早先看他們兩人那架勢，你一杯我一杯，誰都不甘示弱的。
“別說我了，”宮宸不想提有關於季凌風的事，轉話題問道，“你剛才去哪了？怎麼和你哥在一起？”
“我幫詩茹在手機上看房子，出來就看到我哥一個人趴在吧臺上醉的不省人事，我就給他扶房間裡了。”
莫小暖實話實說。
“……”
怎麼就不好奇他去哪了，怎麼就知道管季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