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柒渾身一抖。
鎖骨穿釘之刑,就是將長釘生生錘入鎖骨,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拔下來。
等到七七四十九天,釘子與肉粘合在一塊之後,再活生生拔下來。
期間釘子釘在骨頭重,生不如死的痛。
衛柒跪在地上,顫了顫,垂首回道:
“是!屬下甘願受罰!”
……
此時,玲瓏殿。
“來來來,三帶一,三個2帶個3,誰要!誰要!”
玲瓏殿內,洛南音、洛南奕、連翹還有左千黛,他們四個坐在一起,叫個不停。
玲瓏殿外也有很多宮女,偷偷往們裡瞟,想看看公主殿下在玩什麼。
洛南音臉上被畫了好幾筆墨水,她抬頭看著手持“撲克”的其他幾人,他們臉上也多多被畫了好幾圈黑墨。
洛南音眼睛滴溜溜地轉,奸笑著說:“嘿嘿,要不起的話,我就走了!”
“等等!誰說要不起!”左千黛趕緊叫起來,刷刷抽出幾張牌扔在雕花木桌上:“炸!”
大家一看牌,全部開始起鬨。
洛南音瞠目結舌:“我去,千黛,你真是個狠人!四個二帶倆王!王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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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黛拍桌子哈哈大笑起來:“嘖嘖嘖,南音啊,你自創的遊戲,竟然被我打敗了!快來,臉伸過來,再讓我畫上兩筆!”
他們玩牌也不玩錢,就是輸了的人臉上要被隨意畫上幾筆。
眾觀全場,就洛南音臉上的墨水最多!
洛南音唉聲嘆氣地把臉伸過去,嘆道:
“說好的好姐妹呢!這牌還是我教你的呢!現在懲罰起來,倒是毫不手軟啊!”
左千黛認真道:
“南音啊,這你就不懂了,對待對手,如果放水,就說明不夠尊重她!我這可是尊重你所以才毫不留情的!”
洛南音被這解釋雷了個外焦裡嫩。
左千黛在她臉上畫了兩個圈,連翹倒是留情,只在她額角點了個點。
等到洛南奕的時候,她臉上已經沒地方畫了。
洛南音訕笑道:
“大哥,要不這樣,你這一筆就別畫了,反正少這一筆也不少!”
洛南奕可不幹,臉上沒地方畫了,就畫胳膊上,總之一筆都逃不掉!
最後洛南音很苦逼的把袖子撩起來,讓洛南奕在她胳膊上畫了一筆。
現在她把袖子撈起來的樣子,像極了要下地插秧的農民伯伯!
洛南音簡直要崩潰!
她本來教他們玩鬥地主,就是想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誰知這古人智商竟如此之高!
就教了兩把,現在就把她打成這個樣子了!
早知道她就教他們玩麻將了!還是麻將比較有難度!
他們又洗了一把牌。
連翹中途要去如廁,就暫停了牌局。
洛南音就琢磨著手中的牌,準備等連翹回來再開始玩。
她捏著手中的牌正琢磨著,突然覺得身邊的光被擋住了。
她以為是連翹回來偷看她手中的牌,於是將牌往懷中一收,大叫道:
“哇,你竟敢偷看!”
等她抬頭以後,突然發現連翹的位置上坐的竟然是殷羨!
洛南音立馬黑了臉,冷聲道:“怎麼是你,連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