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堯淡定的回答道，“不看。”
“怪不得。”殷戀挑挑眉，“你這個人這麼冷硬就是因為小時候少了動畫片的薰陶。”
“那你這麼幼稚估計也是因為動畫片的薰陶吧。”
“你——”殷戀柳眉倒豎，隨即按耐下來，“我勸你善良！”
大概是她的反擊太弱了，他直接無視了，直起身走到駕駛室外拉開車門，“別愣著了，回家了，你開來的車就先停在你們支行門口吧，明天早上我送你，把航空箱放後備箱裡。”
殷戀站起身搖了搖頭，“我還是抱著它吧，免得它害怕。”
蔣堯不置可否，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上車之後，就自顧自坐進了駕駛室。
“毒舌大王，還那麼兇。”殷戀嘟囔著，然後瞧瞧對懷中航空箱裡的小貓小聲道，“我們以後就叫他刀疤叔叔好不好呀？”
她眼裡笑意盈然，心情莫名的好。
那邊蔣堯已經降下了車窗，“你不上車一直站在那兒是要當雕塑嗎？”
殷戀撇撇嘴，最後還是乖乖的坐進了副駕駛。
車子緩緩發動，駛上了大路，夜晚路邊的霓.虹燈閃爍著斑斕的虹彩，五光十色、絢麗多情，即便是夜裡，市區街道上仍然是人來人往不斷，車輛人流穿行不息。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靜謐的車廂裡，蔣堯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有嗎？”殷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看起來很開心？”
“你的傻笑已經抑制不住了。”
“哪有——”她拉長了聲音，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只不過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一切沒我想的那麼壞，身邊人都是抱有善意的，雖然有很多不會的地方，但是也學到了很多。”
“誰都不是一開始就什麼都會的，你需要時間去學習適應。”
難得他會說這種話，殷戀有點驚奇，順口就問了一句，“那你在部隊當新兵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啊？是不是也有很多不會或者是不如那些老兵的東西？”
就算是再怎麼強的人，也有從零學起的時候吧？哪有什麼天生的強者呢？
“沒有。”蔣堯伸出一隻手扯松了軍裝的領帶，“我從軍校畢業的，去部隊之後，連隊裡沒人比我強，等夠三個月出了新兵營，我就被白虎大隊挖走了。”
“……”
兄弟，你這話我沒法接。
“行吧，我換一種說法。”殷戀強笑了一下，“有沒有什麼你不擅長的東西？”
蔣堯抽空偏頭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當然有。”
“是什麼？”
“生孩子。”
“……”
算了，她還是不要膨脹著試圖去跟這個人聊天了，容易心肌梗死。
車裡有重新安靜了下來，殷戀靠在舒適的皮質座椅上，良久之後才忽然開口道，“其實……還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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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堯一邊打方向盤拐彎，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
殷戀笑意盈盈的眼睛波光流轉，語調輕快，“因為你今天來接我了，所以我很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