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戀承認自己小時候比較能打，畢竟她雖然年紀小，但是對手也都是一群打架不敢下死手的小屁孩，沒什麼好打的。
而且也不怎麼耐打，三兩拳就能被打哭的選手，有啥可說的？
等到大了之後打架肯定就不會那麼容易了，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洗手不幹去當好學生了啊。
要說吹吹牛也不是不行，關鍵是這孩子現在估計以為她是什麼隱世多年的武林高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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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讓小孩子產生這種誤會？！她怎麼跟初姐交代啊！
蔣堯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對舟舟道，“你這位戀戀阿姨以前是很厲害，但是她已經退出江湖金盆洗手了。”
舟舟失望的噘嘴，“唉？怎麼這樣呀？”
“恩。”他話鋒一轉，“不過，雖然不能飛簷走壁了，但是教你點防身術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的。”
舟舟的眼睛又亮了起來，“真的嗎？！”
“恩，真的。”
殷戀：“……”她早晚要打死蔣堯這個混蛋！
可惜，還沒等到她出手了結這個搞事的傢伙，舟舟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已經看了過來，“戀戀阿姨，我想跟你學點功夫……”
“我雖然會功夫，但是你蔣堯叔叔可是一等一的高手。”殷戀皮笑肉不笑，“我小時候經常被他揍呢，不信你問他。”
隨著這句話而來的還有一道和善的視線。
舟舟表情有點遲疑，“唉？蔣堯叔叔……還打女孩子嗎？”
蔣堯輕咳了一下，勉強頂住了壓力，“沒有，小時候你戀戀阿姨總是喜歡找我切磋功夫，但我是男孩子，有比她年紀大，所以總是控制不好力氣，她有時就會受傷。”
大概是蔣堯平時樹立的形象太光輝靠譜，舟舟很輕易的就相信了這個說辭。
他松了口氣，拍拍小胸脯，“原來是這樣啊，我就知道蔣堯叔叔不會欺負女孩子的。”
殷戀在一邊撇撇嘴，在心裡鄙視他欺騙小孩子的行為。
“戀戀阿姨，我知道蔣堯叔叔太忙了沒空教我，所以你能不能教我一些功夫呀，我不會欺負別的小朋友的，我就是想……能保護我自己保護好媽媽。”
殷戀猶豫了一下，其實她教小孩也沒什麼，費不了多大功夫，而且她也確實喜歡舟舟這個跟她經歷相似的孩子。
可這孩子跟她也是才第一次見面，又不是什麼親屬關係，這種事情還是要徵求一下家長的意見的。
“可以，但是得徵求你媽媽的意見，她如果同意的話我就教你一些基本的，強身健體也挺好的。”
七八歲學功夫正好是不早也不晚的年齡，她雖然水平不怎麼樣，但是教小孩子也足夠了。
等到她教不了，還有蔣堯呢。
等到曲初遲找過來的時候，殷戀正在逗舟舟說話，一大一小聊得很開心，蔣堯則在一邊坐著靜靜地看著他們倆。
曲初遲腳步一頓，整個人微微愣了一下，發怔的看著他們兩大一小開心溫暖的相處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