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初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什麼都沒做,竟然被自己的‘姐姐’誣陷說要搶她的未婚夫,她表示:“高攀不起!”
淡定自若的坐到寧心冉剛剛的位置,攪拌著她的咖啡。
“我只是突然聽到有人在談論我而已,並沒有其他惡意。
反而我覺得姐姐你應該不只是想進軍娛樂圈吧!影后這個獎項很適合你,你要是為了我放棄這個角色我可是會良心不安的。”
寧景初把手裡的咖啡湊到鼻前,鼻孔微微張大,表示出自己不喜歡這個款。
“很難想象姐姐也喜歡大眾女生獨愛的卡布奇諾,只是都說了那是大部分人喜歡的,並不是所有人。”
寧心冉再笨都知道寧景初在指什麼。
只是自己卻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來。
“既然你知道我的追求,那麼你就該識趣的退出,回到你的國外去。”寧心冉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微斜的帽子,帶著汙漬的裙子,不良的語氣,站立的姿勢,把自己處於一個三流千金的層面。
寧景初都不好意思說她。
“姐姐訂婚宴那一天不是說我這五年一直不著家嗎?那我現在回來了,你們又要讓我走?到時候你們婚禮上再來說一遍:我妹妹這些人很少回國,對某些事情還不瞭解,請多加見諒?”
“不過,婚都定了,還得再等五年才結婚?一個女人能有多少五年?”
寧景初的話,把寧心冉完全堵住。
寧心冉此起彼伏的月匈膛表現出自己的氣憤。
“寧景初,你不要忘了,沒有寧家你就什麼都不是!”
寧景初拿著咖啡的手突然頓住,眼神突然45°斜射,“在寧家,我從來只有爺爺,而一向身體硬朗的爺爺突然去世,讓我一直耿耿於懷,不要讓我知道這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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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憋著寧景初心裡五年了。
那天偷聽到的話,她就覺得不尋常,只是從來沒有機會、也不敢創造機會去質問,這一次,是寧心冉把自己抬得太高了。
寧心冉的心咯噔一下,小腿極速抽筋,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餘光撇到向棋謙已經提著袋子往這邊走了,寧心冉便把自己當做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
一直等到向棋謙的到來。
然而寧心冉能看到的場景,寧景初怎麼會看不到,只是想要測試一下‘未來影后’的演技罷了。
“冉冉,你怎麼站著?”向棋謙看到她的樣子很委屈、很狼狽,再抬頭就看到寧景初一副大姐的樣子,瞭然。
把袋子嘭的一聲,扔到他原本的座位上。
“寧景初,我原以為你跟冉冉是姐妹情深,卻不想背地裡你卻是這樣對待她的,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誰說我的女人要你看好???”
在寧景初懶得搭理的時候,薄靳深又突然空降了。
工作時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行走時爆發出的腿部張力,堅硬、剛毅、緊抿的嘴唇讓渾身都散發著禁慾、高貴、迷人的氣息。
寧景初順著視線而去,第一瞬間,感覺他是一個拯救者的降臨,卻不想是一個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