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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尉遲南淵的為難

徐瑩瑩聽到餘姚語氣涼颼颼的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渾身一震,站在原地久久都不能動彈。

是啊,尉遲南淵現在最為難的是什麼?是她啊,她這個不尷不尬的身份,名義上是尉遲南淵的貴妾,其實實際上就是尉遲南淵根本不想要的人,但是迫於皇上給的壓力,卻不得不要,還要一次次違背自己的內心,裝出一副對她好的樣子。

她每一次對尉遲南淵的糾纏,對於尉遲南淵來說都是一種負擔一種煩惱。

徐瑩瑩想,如果她當初沒有執意要嫁給尉遲南淵的話,尉遲南淵現在應該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呢?應該是順順利利的和白沐雨成親,還是皇上身邊得寵的一員大將,皇上也沒什麼可難為他的,妻子的權勢也不夠,也不用擔心尉遲南淵在朝中結黨營私。

君臣關係應該是融洽的。

所以……尉遲南淵這次在皇宮當中受罰,難道也是因為自己的關係?

徐瑩瑩想到這裡,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如果真的是因為她的話,尉遲南淵現在哪裡還肯見到她,就怕一見到她就恨的牙根都癢癢,恨不得能立刻將她從尉遲將軍府掃地出門才是。

徐瑩瑩心裡覺得恐慌的同時,還覺得有些悲涼。

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她可真的就是尉遲南淵一切不好的開始,本來安穩幸福的生活,就因為她全部都打亂了。

徐瑩瑩突然笑起來。

她那麼喜歡一個人,甚至連大娘子的名分都不求,只是想簡簡單單的陪在那個人的身邊,想要好好的愛他,哪怕他只給她一點點的回應也好啊。

可惜,沒有,非但沒有,她反而還活成了別人生活裡的累贅。

是她拖累了尉遲南淵原本美好的生活,餘姚老夫人說的也對。

難道她要現在退出嗎?她這麼心疼尉遲南淵受苦受難,實在是見不得他難過受傷,好像她現在要是退出的話,就能把安穩的生活還給尉遲南淵了一樣。

從此他會很幸福,在沒有她的日子裡。

徐瑩瑩坐在地上,笑著笑著突然哭起來,好諷刺啊,喜歡竟然可以成為一個人的累贅。

好像只要她肯退出,就能讓這些人活的都好。

在這一瞬間,徐瑩瑩陷入了迷茫,她真的是將軍府裡那個多餘的存在嗎?她是不是應該將原本美好的生活還給這些人。

當初她一意孤行非要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總覺得只要嫁過去,兩個人好好相處就能培養出感情是不是錯了?

徐瑩瑩坐在地上很久,這些問題縈繞在她的心裡久久不能散去。

終於,她想通了。

不!錯的人不是她,是他們,是他們尉遲將軍府裡的每個人,原來從一開始,這些人就沒把她當成是將軍府裡的人。

她們自己報團取暖,是一家人,而她就是個外人。

憑什麼呢?如果一開始尉遲南淵就坦然的接受自己有個妾室,該到她的房間裡來過夜就來她的房間裡過夜。

該請安的時候請安,對她稍微好一點,這些問題就全都可以迎刃而解了不是嗎?大家都皆大歡喜不是嗎?

即便是白沐雨會因為她的存在不高興,即便是她會因為自己不是尉遲南淵唯一的女人不高興,但是這份痛苦也是可以分攤的。

現在痛苦的人只有她一個,尉遲南淵所有的難處都是他自找的。

憑什麼在她這麼痛苦的時候,還想著要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美好生活,她可沒那麼善良大方,她費勁了心機才走到這一天,她不能失去!

尉遲將軍府裡的人,一個個沒把她當成家人的人,都好好的等著!

白沐雨此時已經趕到了皇宮,由慎刑司的太監領著到了行刑的地方,一進門,白沐雨就感受到了一種濃濃的壓抑的感覺。

潮溼腐敗的空氣,不見光的環境,空氣裡隱隱約約還飄蕩著幾聲哀嚎聲。

稍微一呼吸,就能聞到空氣裡淡淡的血腥味,觸目可及的全都是一些刑具,那些刑具上面還有乾涸的血液。

牆壁上也都是乾涸的血液,因為新舊的程度不同,呈現出來的顏色也不同,有些陳年老舊的,看起來就像是生了鏽一樣。

“將軍在哪裡?”

“夫人別擔心,這裡的刑罰對將軍是用不上的,將軍在裡面,夫人隨著奴才來就好了。”

白沐雨跟隨著常公公往裡面走,常公公推開一扇門之後,白沐雨就看到了裡面的尉遲南淵,其實這間房間還可以,最起碼看起來沒那麼的可怖,還算是乾淨,只是尉遲南淵此時趴在長凳上,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白沐雨掃了一眼,就確定尉遲南淵是被打傷了,絲絲血跡透過衣裳透了出來。

那一刻白沐雨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伴隨著撕拉撕拉的聲音。

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走到尉遲南淵的面前蹲下:“將軍,你怎麼樣了?我來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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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南淵看著白沐雨,眼神也有光彩了:“夫人怎麼來的這樣慢,叫為夫的在這裡好等,都已經睡了一覺了。”

旁邊的人看到這兩個人恩愛的模樣都忍不住開口道:“早就聽說將軍和夫人伉儷情深,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白沐雨現在哪裡有心情聽旁人的恭維,甚至是連搭話的心思都沒有。

只是一門心思的在尉遲南淵的身上:“你還能走動嗎?要不要叫兩個人抬著你上馬車?”

尉遲南淵擺擺手:“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我在戰場上更嚴重的傷都受過了,這點皮肉之苦還是受得住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長凳上爬下來。

然而一走動就感覺到了一陣疼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之前他在戰場上刀劍拼殺,受的都是刀劍的傷,也不曾傷在這樣的位置上,現在這個位置著實是有點尷尬。

尉遲南淵對著白沐雨伸手:“我覺得,可能還是要勞煩夫人扶我一把。”

白沐雨扶著尉遲南淵,和慎刑司的人告別,便和尉遲南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