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的長大人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梁月,忍不住打個哈欠。
每天都在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還當真無聊。
還不如快些審完,他還去跟好友喝上幾杯花酒。
“大人啊!您可一定要給民婦做主啊!這柳雙雙在大街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還把我的臉抓成這副模樣,我、我真的——”梁月說道最後,眼淚困不住,加上臉色還有傷口,眼淚碰到傷口臉更加疼痛不止。
柳雙雙很平靜地看著演戲的梁月,都五年多了,她怎麼還是如此胡攪蠻纏的。
“大人,抓傷梁夫人是我不的對,可她先動手打我娘,為人子女,看者身生母親被打而不加理會,這要傳出去,以後我手下人要如何看我!”柳雙雙見她說得差不多,急忙跪下硬生說道。
既然她敢鬧到官府,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不就是依仗著杜雲澤凡事都順著她,她就可以橫家干涉。
最討厭這種人,把別人對你的好都當成所所當然。
長大人拍下驚堂木詢問可有此事。
梁月一急又開始放聲大哭。
好在之後傳召的一眾證人全能證明柳雙雙說的不假。
他才判令惡人先告狀的梁月十個板子。
“大人,你不能打我!我是無辜的啊!”行刑前梁月依舊嘴硬,弄得長大人心裡很不舒服。
“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打!”話音才落,梁月沒長腦子地大喊道:“長大人你這個糊塗官,你今兒若敢打我,我就告到許宰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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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長大人在朝廷從來就是中立派,聽她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威脅自己。
“師爺,犯婦在公堂之上威脅縣官應當如何?”
師爺急忙起身回:“公然威脅縣官輕者打十個板子,重則三十大板!”
“來人,再家十個板子!”
杜雲澤聽到這兒,很擔心地看了舅母一眼,可眼下不讓她吃些苦頭,她估計還要生出不少事。
於是他沒出手幫忙。
回到四季客棧,白雲娘很擔心地抓過柳雙雙的手。
“雙雙啊,小杜是個好孩子,可他家親戚實在是——”白雲娘一時找不到詞形容他們。
先是杜老爺僱人將雙雙賣去深山給人做媳婦。
後有杜老爺和梁月天天來給雙雙添堵。
再好的感情也耐不住家裡人天天這麼作。
畢竟他們一個是小杜的親爹,另一個是他的舅母。
不受長輩祝福的婚姻很難熬的。
“娘,您放心好了,這些我都清楚,我答應過雲澤,這次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離開他,杜老爺和梁月他們對我有些成見,我相信只要時間一長,所有事都能迎刃而解的。”
聽出柳雙雙心中所想,梁月也沒在多說什麼。
她今兒來是想跟雙雙商量小寶百日宴的事。
因為柳雙雙突然失蹤,小寶的百日宴就沒辦成。
小家夥最近長大不少,大名還沒定下,總不能一直叫小寶吧!
對呀!她怎麼忘記了。
他弟弟小寶還沒大名。
天乩國一般都是在孩子百日宴上請來親戚朋友,讓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來取名的。
這事拖不得。
“娘,這樣好了,後天就是個吉利的日子,我現在去找田伯,讓他幫著娶個大氣的名字。”
說定後,柳雙雙去找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