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柳雙雙,你腦子該不會被門擠了!你要有藥方可以賣給朝堂大賺一筆要不然你自己煮藥材送給那些百姓也行,你、你找我們做什麼!”畫櫟對這種治病救命的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再說人各有命,那些人死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要是真幫她這忙,畫家那些個長輩肯定會對他有意見的。
像是料到他會這麼說的柳雙雙一點也不惱,從衣袖裡抽出兩塊金條。
“這樣成色的金條我手上還有三箱你要是肯幫忙,我全送給你。”
沒人能抗拒得了金子的誘惑,特別是畫櫟,他很清楚在他們畫家除了看武功誰厲害外,就是看誰能帶著大家賺到更多的銀錢。
先前“賣”掉畫展,他已經得到三百萬兩銀錢,如今要是能有這些金子,那他不就能穩坐家主的位置。
理清楚各中利弊後,他只能同意幫忙。
畫展見他那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很生氣。
他們這些做殺手的,一般都精通藥理,他很清楚,柳雙雙給他服用的藥方根本治療不好鼠疫,問題應該是出在那些水上。
最近幾天,他們倆每天都會在裝水的馬車上搗鼓半天。
第二天他起床時,屋裡的大水桶裡全是水。
他偷喝過一口,跟他生病時喝的白水味道一樣。
他這才能斷定是這些水救了他的命。
可依舊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每天幫著他們運水去畫家山莊。
有了畫家山莊出面,花都裡大部分病人的鼠疫已經治療好。
也多虧此事,畫家山莊名聲大噪。
皇上還召見家主,冊封他為侯爺,還下旨,今後每一代家主都可以世襲。
家主一高興,就再也沒人敢說四少爺做得不對。
畢竟他們家族傳承三百多年,還沒得這無上的榮耀。
“哎,柳雙雙,你這次可真是害慘我了,本來我坐上家主之位十拿九穩,可如今來個世襲的爵位,起初對家主不感興趣的人都開始伺機而動,我現在是四面樹敵,他們都想弄掉我……”
柳雙雙來找他可不是聽他抱怨的,再說沒畫展這個強勁的對手在,畫櫟單從武功上就能幫他們碾壓。
再說他不是從自己手上得到這麼多銀錢,即便真在競選下任家主的事上落敗,也可以自己開一家山莊來對付他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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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以為,眼下有個侯爺的爵位在,不是一件壞事。
畫櫟不是做夢都想把山莊的生意引到正途上,現在不就是個好機會。
“對呀!柳雙雙你真聰明,我怎麼就沒意識到如今是個轉行的好機會!”他等這麼多年,總算把這個機會給等到了。
見他一臉興奮,畫展不由得瞪大眼,他弟弟變了。
以前他一直以為,他跟自己爭奪家主的位置,目的就是壯大畫家的生意,繼續做殺人的買賣,可沒想到他跟自己一樣,都想改變家裡的現狀,洗白改行。
“柳雙雙,你再給我說說,到底畫家現在做什麼才是正途?”他湊上來問。
神情無比真摯,就跟個求問的學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