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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132,她在他的帶領下,與他一起共舞

孟靖雯一臉見鬼地看著這自來熟的人。

臉皮可真厚。

她自認為自己臉皮夠厚的了,這景安言更不要臉。

“你臉皮可真厚,臭不要臉。”

景安言笑眯眯地點頭,當是誇獎了:“謝謝誇獎。不過,阿雯,如果你願意當我的女朋友,我可以更不要臉一些。”

孟靖雯……

宋秋竹都忍不住笑彎了眼。

她算是見識了,原來追女孩子也可以這樣追的。

孟靖雯煩透了:“滾!”

“我不會滾呀。阿雯,你手把手地教我?”

景安言一點都不受打擊。

孟靖雯要抓狂了。

“阿竹,這貨真是你們俞先生的親戚?”俞子敘這種寡言少語,沉默內斂的人,怎麼會有這種表弟!

宋秋竹肯定地點點頭。

她想起俞老太太的個性,突然覺得,哎,好像找到了俞老太太個性跳脫的原因了。看這景安言就知道了。

景安言微微一笑,傾城美色。

就算對景安言不感冒不待見,孟靖雯還是不由感嘆,果然是好顏色的美少年,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這樣的顏值,不混娛樂圈,真是可惜了。

若她三十幾歲,可能還會考慮養一隻這樣的小奶狗玩玩。

可惜,她現在也不過二十二歲,正是奮鬥的年紀,沒興趣陪著這種心智還未完全成熟的男孩子玩愛情遊戲,傷得遍體鱗傷,等到他成熟之後,兩人卻再也回不到以前,反倒是白白的便宜了其他女人!

這種可是虧本買賣啊!

“別笑了,笑得再燦爛,姐還是那一句話,小弟弟,你別賣笑了。你賣錯對像了。諾,前面有一個美婦人看著你,她對你有興趣。不如去找她好了。”

宋秋竹和景安言順著孟靖雯的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女人,很有風情,雖然不再年輕,但舉手投足帶著歲月留下的從容,她朝景安言舉杯示意。

景安言漂亮的臉蛋立即垮了下來。

“阿雯,我就喜歡你。等你四十歲的時候,一定比那個女人美麗一千倍,一萬倍!”

景安言的馬屁拍錯對像了,孟靖雯不為所動。

她拿著盤子上一個水果糖,剝開,塞進了景安言的嘴裡。

唔~

景安言下意識張嘴,舌尖舔過一絲柔軟,是孟靖雯的手指?

耳朵悄悄地紅了,偏孟靖雯似無所覺,而是抽出紙巾,擦了擦手,不屑地對景安言說:“景七少,吃點東西吧!”

別吃著東西,還閉不上他的嘴。

景安言把糖含在嘴裡,眼睛卻是氣鼓鼓地盯著她。

糖的甜味在唇齒間蔓延,好甜,芒果味的,他喜歡。

感覺孟靖雯怎麼就這麼對他的脾胃呢。

連隨意挑個糖,都是挑中了他喜歡的口味。

孟靖雯受邀來參加婚禮,蔣曉華過來跟宋秋竹打了一聲招呼,就把孟靖雯帶走了。

景安言看著蔣曉華,瞬間緊張得十分無措。

怎麼搞,第一次見家長,要怎麼表示。

蔣曉華自然是知道那個景家的。

聽景安言自我介紹:“阿姨,我叫景安言,你叫我安言就好。”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阿姨,我喜歡阿雯,我可以追求你女兒嗎?”

蔣曉華本來是帶著孟靖雯去見世交的一個家長。

那家有個適齡的男孩子,比孟靖雯大上幾歲,剛回國發展。

他們俞,孟,顧,唐,江幾家,多少都有一些關係。

今天是兩家聯姻,孟家自然是受邀在列,彼此之間熟人也多,又互相引見,擴充人脈。

現下,聽到景安言這樣說,蔣曉華挑了挑眉。

女兒的追求者?

孟靖雯當然不乏追求者,可是有幾個能夠堅持下來。

試問,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受智商被自己的女朋友完全碾壓的?

而且是傾倒性的那一種。

眼前的男孩子長得好看是真好看,看著讓人賞心悅目,可是年紀多小。

這樣的男孩子,定性不夠吧。

蔣曉華笑得柔和:“是麼。你喜歡阿雯哪一點?”

孟靖雯翻了個白眼,說:“媽,你要帶我去哪裡?”

“你厲叔家的兒子從國外回來了,我帶你見見。”

“行啊,敢情媽你要讓我相親啊。媽,大哥你不管管,反倒是先管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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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言在旁邊答腔:“是啊,阿姨,我挺喜歡阿雯的,哪裡都喜歡。就讓我先追求她吧。”

孟靖雯懟回去:“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阿雯,話先別說得這麼滿。”景安言的臉皮真是城牆做的,果然是厚著臉皮跟過去了。

*

俞子敘很快就過來了,跟宋秋竹坐在一起。

婚宴不久正式開席,司儀極有感染力,主持得十分幽默風趣。

江南晴和唐易看著很是登對。

俞子敘看著宋秋竹,頭湊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阿竹,你是想穿婚紗還是龍鳳褂?”

今天白天舉行婚禮的時候,江南晴是穿著白色婚紗的,這會到了晚上,穿著是龍鳳褂,很美。

俞子敘想像宋秋竹穿著的樣子,應該更美。

“不如,兩者都穿。”

宋秋竹想像那一天,她穿著婚紗或者中式禮服走向俞子敘的情景,心驀然一跳。

“都好。”宋秋竹答道。

孟中暢這一桌離宋秋竹這一桌不遠,喜歡一個人,總是不由自主會注意她的舉動。

孟中暢看過來,就看到這親密的一幕。

俞子敘湊在宋秋竹的耳邊說著什麼,宋秋竹臉頰緋紅,含羞帶俏,讓孟中暢眼眸一縮,內心一痛,連忙移開了視線。

而此時,誰也沒注意到,一抹人影,靜靜走了進來,然後鎖定了宋秋竹和俞子敘這一桌。

再然後,漠然移開視線。

俞子敘無意識抬頭一瞥,頓了幾秒。

宋秋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驀然一震,是江傲柔~

她在俞老太太的相簿上看到過江傲柔。

十幾年後的江傲柔,似乎仍然沒什麼變化,歲月彷彿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

江傲柔和俞子敘目光對視了幾秒,母子倆相對無言,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

宋秋竹不由伸出手握住了俞子敘的手。

俞子敘反握住,將她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握住放在大腿上,對宋秋竹一笑。

“那是,你媽。不上去打一聲招呼嗎?”

宋秋竹因為自己沒有母親,總覺得,如果俞子敘和江傲柔能夠修好,擁有曾經缺失過的母愛,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但世人總是說,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母親,這是最大的謊言。

的確有一些父母,根本不配做人父母。

所以,她絕對不會勸著俞子敘說,原諒江傲柔,世上的母親,都是愛自己的孩子的。

不是這樣的,有些母親,只是把孩子生下來,給了生恩卻從來沒有養恩。

“不用。”俞子敘冷淡地說。

又怕宋秋竹多想,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阿竹,我知道你想什麼。可是我們之間,再沒可能了。”

聲音涼薄,神情冷肅。又恢復了那個雨夜,俞子敘給她的感覺,蕭瑟寂廖冷漠~

“嗯。”宋秋竹也不再多說,專心的看著臺上的江南晴和唐易。

晚宴開始後,唐易和江南晴一對新人,在父母的帶領下,一一上來敬酒。

俞子敘和宋秋竹喝了一杯。

兩人動了筷吃了一些,就提前離席。

離席的時候,宋秋竹下意識看了一眼江傲柔的方向,發現江傲柔早就不見了。

兩人走出去,走廊裡往右,是一個陽臺,有人在那裡抽菸,那人喊他們:“子敘,宋小姐。”

宋秋竹看過去,是顧承達。

顧承達手裡夾著一根煙,正倚在陽臺的欄杆抽著煙。

風很大,吹得他的頭發揚起來。煙霧在空中騰飛。

他的臉上帶著蕭瑟的神情。

“要走了?”

“是。一起?”

俞子敘問。

顧承達將手裡的煙在旁邊的菸灰缸上按熄,大踏步走過來,說:“好,一起吧。”

“過年的時候,要去哪裡玩嗎?”顧承達漫不經心地問。

相識多年,兩個人就算不聊天,也不覺得氣氛難耐。

俞子敘看向宋秋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溫柔地像是要溺出水來。

“看阿竹的。阿竹有想去的地方,我就陪著去。”

顧承達看向兩人十指緊握的手,明明不算是很親密的舉動,情侶之間牽著手也很正常。

可是,他們兩人舉手動足,眉目來往中,就已透著旁人插不進去的親密。

顧承達走到靠窗戶的位置,隨意往下一瞟,臉色立即變了。

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樓下走著,跟人群混在一起,但他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宴席是在酒店的二樓,這裡看過去,一樓過往的人群,一目瞭然。

一時間,顧承達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一個字都來不及說,電梯也不坐,直接拉開樓梯道的門,衝了下去。

宋秋竹被顧承達的動作,倒是嚇了一跳。

“阿竹,顧總怎麼了?”

俞子敘牽著她的手,走到窗邊的位置,往下張望。

“不知道,也許是找人?”

五年前,顧承達的女朋友跟他分手之後,不告而別。

顧承達那一時間瘋了一般到處找人,結果一無所獲。

一個城市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有時就再是權勢滔天,對於一個存心想避開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出來的。

找了一陣無果之後,顧承達就放棄了。

誰都知道顧承達沒有走出來。

這幾年,他身邊一個異性都沒有。陰晴不定,手段更是陰狠。

哪個女人不長眼的靠近他,都被顧承達殘忍拒絕。

果然,顧承達的身影就出現在下面。

只見他邁著大長腿,朝著人群狂奔而去。

他擠開一個又一個的人:“讓開,快讓開!”

可是,十幾米後,顧承達頹然的停在原地,顯然沒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俞子敘收回視線,說:“走吧,我們回去。”

這種事情,只能當事人自己解開,旁人的勸慰無法感同身受。

俞子敘握著宋秋竹的手更緊了一點。

“阿竹,以後不要離開我。如果哪一天,我讓你厭了,就算是要離開,也要告訴我,你在哪裡,好不好?”

俞子敘看著她,聲音沉穩,一席話,說得宋秋竹驀然心酸。

說到底,他們都是缺愛的孩子。

俞子敘的人生,像是所愛之人的離開,是常事。

父親在等於沒有,母親根本就不待見他。

也許在他內心的角落裡,也有一個獨自舔傷的小小人兒。

當下,宋秋竹揚起明媚笑臉,甜甜地說:“好。阿敘,我不會讓你找不到我。”

她沒保證以後一定不會離開他。

現下,她很珍惜兩人的感情。未來能走成什麼樣,這婚姻會經營得如何,需要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努力。

*

樓下,顧承達站在那裡,失魂落魄。

不是她嗎?他沒有看錯。

胡靈走路的姿勢,胡靈的背影,早已一遍遍在午夜夢迴中重演,怎麼會認錯。

可是,她到底在哪裡?

*

臘月二十八,江南晴和唐易的婚禮一過,就即將是新年。

大年三十過年,將會在俞家老宅過。

俞博超這兩日也收斂許多,扮演好父親和好兒子的角色。

宋秋竹今天又起遲了。

昨天晚上俞子敘纏著她,鬧得太厲害。

有一句話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這句話,用在俞子敘的身上,也適用。

她起床,看了一眼時間,都這麼晚了。

衣服剛穿到一半,門開了,宋秋竹跟俞子敘大眼對小眼。

某人一大清早,眼睛享受著清涼的美味冰淇淋。

驚鴻一瞥,那一片白皙的背,如雪一般,讓人手指不由癢癢,心也癢癢。

“阿敘,你出去,我還沒好。”

宋秋竹羞澀不已。

俞子敘卻徑直往裡走,站在衣帽間的門邊,倚著門框,笑容溫和。

“阿竹,我閉上眼睛。”

說完,他當真閉上了眼睛。

宋秋竹看過去,俞子敘的睫毛又長又密,一雙銳利的雙眼閉上了,此時倒是多了幾分無害的神色。

再往下,是高挺的鼻樑,如刀削一般。

而那薄唇,微微勾起,唇角的弧度,分外迷人。

那薄唇,可以說著動人的情話,也可以,到處點火。

宋秋竹臉頰倏然一熱,背過身去,把羊毛衫套上。

身後有了動靜,宋秋竹驚呼一聲,卻已被俞子敘從身後擁住。

他低下頭來,抬起宋秋竹的下巴,細細密密的吻就落了下來,極盡纏綿之意。

一大清早,要不要這麼火熱。

可是顯然,宋秋竹也已習慣俞子敘的熱情。

身體比心更加誠實。

她在他的帶領下,與他一起共舞。

唇瓣酥酥麻麻,如過電一般,傳遍全身。

*

兩人吃了早餐,茶几上放著對聯和剪紙。

以前這些事情,都是傭人著手安排的。

今年,俞子敘卻想和宋秋竹一起,親手佈置主宅。

主宅的花園裡,樹上也早掛滿了紅紅的小燈籠,過年的氛圍十分濃厚。

“我已經給傭人放了假了,阿竹,有這個榮幸,邀請你跟我一起貼對聯和剪紙嗎?”

宋秋竹臉頰還有點紅,唇也有些紅/腫。

俞子敘沒忍住,低下頭又偷親了一口。

他覺得自己真的就像毛頭小子,一頭扎進溫柔鄉裡,不想起來了。

方平本身就跟家裡人不親不來往,他過年還是留在風苑,包括葉信。

兩人隨時等著俞子敘的召喚。

因為要扶梯子這些,葉信和方平不放心,倒是在一旁看著。

俞子敘顯然要親自去貼對聯。

膠水已經準備好。

俞子敘彎下腰,拿著刷子將膠水刷在對聯後面。

方平看得心驚,忙說:“先生,我來吧。”

俞子敘沉聲道:“不需要。你們兩一邊去就好。”

宋秋竹抿嘴笑,突然覺得俞子敘好接地氣呢。

------題外話------

今天不碼字啦,回孃家的路上。今年在孃家過年啦。阿竹和阿敘要過年了,我們大家沒幾天也要過年啦,嘻嘻。是不是很應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