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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136,阿竹,我知道,你也為我著迷了

樓上,江寂把蘇以筠帶到書房,指了指那些書所在的位置。

書架很高,四面牆都是書架。這別墅區是比較老的了,有一些年份了。

以前的房子都修得很高,得三米多。

最高一層的書架,甚至還需要用到梯子。

蘇以筠本不矮,奈何那書架太高了。

努力踮起腳,手指尖伸直了,也才剛剛能夠碰到。

身後有溫熱的軀體靠近,卻灼得蘇以筠直覺得後背發燙。

江寂替她將書取了下來。

“這本?”

“還有那幾本。”蘇以筠一一指著。

她現在退都不能退開。

江寂拿書的時候,一隻手從她身側伸出手,撐住了書架,另一只手替她拿書,將她整個人給圈在了他的包圍圈。

她就算是微微一動,都不可避免與他的身體接觸。

江寂替她將最後一本書拿下來,看到蘇以筠的耳朵,秀氣的耳朵,染上了緋紅,是冷的麼?

整個屋子都開了暖氣,應該不是冷的,那就是害羞的?

蘇以筠人淡如菊,她也會害羞?

因為這個認知,讓江寂的內心不由雀躍,什麼在蠢蠢欲動。

他低下了頭,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後肌膚。

微涼的唇,讓蘇以筠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這個江寂搞什麼呀,不知道這樣很曖昧嗎?

“蘇以筠~”

他喊她的名字,也是連名帶姓,但聲音溫潤輕緩,不疾不徐,輕鬆掌控全域性。

“嗯?”蘇以筠應道。

話音剛落,江寂已經低下頭來,讓她的頭偏過來,就這樣,她仰著頭,以這樣的姿勢,被江寂給吻上了。

他吻得很急,一開始。後面,就開始吻得不緊不慢,溫柔地,細細的品嚐著,像是品味著上好的美酒,吻得蘇以筠頭暈目眩。

手上抱著的書,就這樣啪的落在了地上,卻沒有人管了,也沒有驚動這熱吻的兩人。

待兩人分開的時候,江寂清冷的面容,已染上了無比的麗色。

“蘇以筠,以後跟我結婚,好不好?”

話脫口而出,蘇以筠愣了一下,然後微眯了眼,笑容淺淡又美好。

“好啊。只要你不後悔。”

“我不後悔。”

隨意的一句閒談,兩人就定下了婚約。

蘇以筠知道江寂不作戲。

就如那天,明明是一場遊戲,一般人都不會當真,偏偏江寂這個不按理出牌的,卻是當真了。

*

到了飯點,江老太太欲言又止。

江老爺子憤憤地道:“不回來?都告訴他阿敘和秋竹要回來,她仍然不回來?天下有這樣狠心的母……”

“你別說了!”江老太太制止道。

俞子敘卻在此時抬起眼,說:“外公外婆,沒事,真的沒事。見或者不見,又有什麼關係。我跟她,到底是沒有母子情份。這些年,我都習慣了。而且,我現在有阿竹了。”

說完,俞子敘看向宋秋竹,宋秋竹立即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她總算明白,江老太太要說的是誰了,是江傲柔吧。

為什麼不來見俞子敘呢。

過年了,卻因為俞子敘過來,江傲柔又避開。

這世上,真的有這樣形同陌路的親子關係。

宋秋竹的心一痛。

每個孩子,都曾盼望過爸媽無條件的愛著自己。不管父母是貧窮貴賤,在孩子的眼裡,自己的爸媽是世界上最好的。

俞子敘說沒事,不在意,那也是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望,才這樣的吧。

吃了飯,又坐了一會,大家各自散去。

宋秋竹跟俞子敘坐在車上回風苑。

“明天我們去你爺爺奶奶那裡。”

“好。”

“我們家也沒有多少親戚,平常不是過年的時候就經常走動,所以過年的時候,也不用特意過去。禮物年前都送到了。阿竹,爺爺奶奶那裡去過之後,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風勝集團初七就得開工。屆時他也要出席。

真的有一種想把工作放下,就整天陪著宋秋竹的衝動。

可是放下工作,到時他又拿什麼來養宋秋竹?

他要強大到無懈可擊,才能夠完全的將宋秋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你呢,阿敘,你想去哪裡?”

宋秋竹俏皮地反問他。

方平在前面開車,宋秋竹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看過去,仍然是瑩白動人。

尤其那一雙眼睛,就像黑夜中最亮的星。

俞子敘沒忍住,又湊過去,在宋秋竹的紅唇上輕啄了幾口。

“想去滑雪麼?冬天可以去滑雪。或者,我們去你留過學的地方看看。”

“滑雪可以啊。阿敘,我想看看你上學的地方。”

宋秋竹認真的說完。

想走過他曾經走過的路,好像就能把錯失的歲月給彌補回來,這種遺憾從認識顧安荷後就一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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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俞子敘的唇角勾起。

“先帶你去看看我的幼兒園,然後是小學,初中,再然後,是大學。”

宋秋竹奇道:“為什麼沒有高中?”

俞子敘眼眸深遠,顯然陷入了沉思。

“我沒上過高中,就連大學,也沒有正兒八經地上過。”

他以前的學習,除了俞老爺子把關,就是請來各名校的老師,在老宅教他。

他十六歲就已系統學完商學院的所有課程,十二歲,就在公司裡實習,學習加實踐。

宋秋竹聽了,不由有一些心疼。

她想起了那個十一歲就拿到大學畢業證書的孩子。

十一歲,本還是無憂無慮的青春期,跟著同伴打打鬧鬧,一些小事就能雀躍不已。

可是他和俞子敘一樣,本來的成長軌跡被改變了,過早的進入了成人的世界。

“阿竹,覺得我很可憐嗎?我是不是很可憐?”俞子敘聲音放柔了。

方平無語,覺得沒臉看了。

強大的俞子敘,居然示弱?在夫人面前示弱?

那樣子,就差說,我這麼可憐,你該多疼我點,多愛我點啊!

夫人,別上當,都是套路。

宋秋竹卻伸出手,握住了俞子敘的手。

是啊,別人都看到了俞子敘的風光無限,卻沒有想過,他也曾是一個弱小的孩童,也曾是一個渴望父母疼愛的孩子。

沒關係,以後有她愛他,全心全意。

“嗯。阿敘,以後有我。”

溫馨的氣氛在車裡蔓延開來。

俞子敘看著宋秋竹,眼裡的柔色,像是要溺出水來。

回到家裡,天色也不早了,俞子敘雖然沒出去應酬,但也有公事上的事情要處理。

國外的公司,並不過農曆新年。

俞子敘在書房開啟可視影片,跟對面的高管開著會議。

俞子敘結婚的事情,國外的高層並不知道。

是以,俞子敘在開會,宋秋竹輕手輕腳的端了一杯茶過去,雖然只是在影片裡晃了一下,對面的人都集體失語。

聊天的話題瞬間變了方向。

“你已經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的夫人長得真好看,真漂亮。”

他們說的是英語,宋秋竹會三門外語,英語自然也是嫻熟,聽到最後一句,她微微一愣,剛剛她是不是添亂了?

還在思考間,俞子敘向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宋秋竹剛走近,俞子敘就將宋秋竹拉著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阿竹,跟他們打一聲招呼。”

宋秋竹笑盈盈的用英語問了好。

那邊的人笑得有點誇張,熱情洋溢得,呃,讓人招架不住。

……

宋秋竹去樓上洗好澡,坐在床上看書。

她看的是本專業的書。

她的頭髮也吹乾了,此時自然的垂在身側。

房間裡光線明亮,她坐在燈下,無限溫馨和美好。

俞子敘開完會上來,走到臥室門口,看到的這一幕就是這樣。

胸膛裡被什麼填滿了,熱辣辣的甜蜜蜜的感覺。

忙完了,知道有一個人會等著你。

去公司上班,知道下班回家,有一個人在等著你。

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遠行出差,會有一個人告訴你,注意安全,說著,早點回來。

這就是婚姻的本質,家的本質吧。

當兩人的名字寫在同一個紅本本上,當你冠上她的夫的時候,兩人的命運就交織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從此以後,你就不再是一個人。你的所作所為,也不再代表了自己。

你做什麼,想什麼,幹什麼,都要考慮到另一個人的存在。

你會開始愛惜自己,因為知道生病了,會有人心疼。知道如果身體不好,到時拖累了身邊人。

你不上進,會讓另一個人難受。

你不自愛,也會讓另一個人失望。

你會為了對方牽腸掛肚,而對方也是一樣。

這是多麼美妙的感覺。

酸甜苦辣,也許都會嚐遍。

而現在,他只想嘗著屬於她的一份甜。這份甜,只獨屬於他。

許是俞子敘的目光太過灼熱,宋秋竹抬起頭來,嫣然一笑。

她放下書,下床,乖巧地朝他走過來,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兩人不過才分開了短短的一個小時,卻像分開了很久。

她的眼裡有光,她的眼裡有他。

她來迎接他了。

宋秋竹紅唇輕啟,嬌軟的聲音在這夜色中,聽得無比的溫柔,讓人心安。

就像春天的風,柔柔的拂過臉是頰,舒適又愜意。

“阿敘,你忙完了?”

“嗯,我去洗澡。”

俞子敘答。

卻伸出手,將宋秋竹抱在了懷裡。

俞子敘抱得有點緊,宋秋竹的臉被埋在他的胸膛。

能聽到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聲。

宋秋竹不由伸出手,摟住了他勁瘦結實的腰。

俞子敘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來,吻著她的頭髮。

她剛洗了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洗髮水的香味,以及她自己帶著的甜味,引得人沉迷。

俞子敘低下頭,挑起宋秋竹的下巴。

眼裡是赤果果的情意,充滿了獨佔欲,充滿了侵略性。

宋秋竹的心一緊,難言的悸動。

心裡一緊張,她太熟悉俞子敘這種狼性的目光了。

她輕啟紅唇,話還沒說出口,俞子敘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所有話語盡數吞沒,攻城掠地。

宋秋竹只有被動承受的份。

他這個吻炙熱火辣,極具侵略性。

良久,兩人的唇分開,俞子敘目光裡是跳動的火焰,極需要什麼來填滿,也像是可以燎原,把一切都點燃。

他開口,嗓音沙啞:“阿竹,等我。”

浴室裡響起了譁啦啦的水流聲。

宋秋竹坐在床上,坐立難安。

她知道一會要發生什麼。

這一次,是無比清醒的等著他的到來,等著一切的到來。

門響了,俞子敘的頭髮還在滴水,身上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水珠順著他的臉頰落下,滑過喉結,又滾落在精緻的鎖骨,最後從身上滾落下來。

他平日都是正裝加身,顯得身高腿長,身材頎長。

此時這樣看過去,胸肌的線條很漂亮。

手臂很結實修長,嗯,還有人魚線。

宋秋竹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

明明害羞得臉和耳朵都紅了,卻移不開視線。

這樣明亮的光線下,可以一覽無遺,看得無比清晰。

俞子敘的唇角帶著一抹邪魅肆意的笑容。

此時的他,就如草原上最雄健的獵豹,傲視群雄。

他看中的獵物,就沒有逃脫的道理。

“阿竹,你看到的,覺得好不好?”

宋秋竹臉頰紅得像是要滴血,卻仍然老老實實地回答:“很好。”

她曾經跟賀悠悠一起,賀悠悠給她看各男模的相片。

那時,她只是粗粗看過,卻並不像賀悠悠那樣,恨不得要舔屏似的。

她也只是淡漠的掃過。

卻從來沒想過,原來男色也是惑人的。

此時俞子敘就是美色惑人。

讓她的眼睛移不開,讓她看上一眼,就自動心慌意亂。

視線移不開,呆呆的,看著俞子敘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

低低的笑聲,帶著愉悅,從俞子敘的胸膛裡傳出來。

顯然宋秋竹的反應,讓俞子敘很是滿意。

這個傻女孩。果然是實誠的。

他走近了,低下頭看著她,她仰著頭。

水滴嗒滾落在了她的臉頰,明明是冰的,宋秋竹卻覺得滾燙灼熱,就像是滾燙的油鍋裡滴入了一滴冷水,滾燙的油鍋瞬間濺起油花,噼裡啪啦油星四濺,整個人都灼燒得暈暈乎乎。

他灼熱的氣息就在耳邊。

“阿竹,我知道,你也為我著迷了。”

語出,吻落下。

*

窗外,天空清冷的星子在閃耀,昭示著明天應該是難得的晴天。

地洞裡,冬眠的動物正在好眠。

室內,春風無限。

狂風巨浪拍打而來,擊得小船四處晃盪,無所歸依。

宋秋竹覺得自己就是那巨浪中的一艘船。

直到驟雨平息,一切都恢復平靜。

風苑靜悄悄的。

而方平和葉信,正磕著瓜子,看著綜藝節目。

方平倏然開口:“葉信,你有點出息吧。今年過年又跟你過,真沒意思。”

葉信狐狸眼靜靜看著他,看得方平頭皮發麻。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葉通道:“你要臉不要臉。我一個人看電視,你自己湊上來,還好意思說我?”

“怎麼,大年初一就想跟我打架不成?”

說到打架,方平突然想到,有些人這個時候,可不是正在打架嘛。

他輕咳了一聲,老臉一紅。

葉信看著方平那紅臉的模樣,覺得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說話就說話,臉紅什麼。搞得好像我跟你有一腿似的。”

方平啐道:“誰喜歡你這種型別?我是直的,直的!你自己彎就別以為別人也是彎的。”

“靠,老子也是直的。”葉信難得爆粗。

方平說:“看看你長這個樣子,你說你是喜歡女孩子的?誰信,你牽過女孩子的小手沒有?”

葉信懟道:“難道你就牽過?”

方平沒法話說:“我的命都是先生的。我的第二次人生都是他帶來的,我反正結不結婚都無所謂。至於你,葉姨不說,應該是盼著你結婚的吧。”

葉信氣得指著方平說:“我看你真是閒的了,大過年的,學老太太給老子催婚?

方平老神在在,才不挪窩。“我只是關心你,怪我嘍?”

葉信氣壞了,上手去打方平。

兩個人還真打起來了。

最近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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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17號上精品推薦啦,編輯通知我的時候,我都懵了,還以為會晚幾天。

家裡只有2度,還是擋不住我碼字的熱情啊。其實是有電火爐烤火,不然活不了。

感謝幸運妞的打賞,謝謝這幾天送票票給花花的親們哈,麼麼噠。